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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选首领？”杨辰一愣，反应过来后，差点没把自己下巴给惊掉，没想到对方会开出这个条件来，那种集大权于一体、世界权力巅峰之一的位置岂是说选就能选上的？
杨辰相当惊讶道：“你们能帮我竞选上首领？”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扎米回道：“我们现在只是在商谈，这只是我们提出的一个商谈内容，你要知道你的身份非常特殊，我们实在想不出能给你什么，所谓的条件无非是金钱、权利和美女，金钱，对你的胃口来说，我们实在拿不出太多，一两千万欧元对我们是不小的数字，但是你恐怕还不会放在眼里，帮助你加入F国的要员身份谋取利益，这个也不太现实，至于美女，你好像已经有了多项选择，我们想来想去，只有拿出竞选首领的条件和你商量。”
杨辰已经从震惊中冷静了下来，嗤笑一声道：“你们在拿我开玩笑吧？你们如果能有如此巨大的能量帮我选上首领，还用在这里跟我谈条件？直接找光明组织解决不就完了，当我是傻子吗？”
凯恩淡淡说道：“在找你之前，这件事情我已经和卡特首领沟通过。”
“他怎么说？”杨辰好奇道。
“他的态度相当坚决，在铲除血族的态度上，拒绝任何威胁和商量。”说到这事，凯恩那叫一脸的阴霾。
杨辰琢磨着恐怕还是‘血月星芒’闹的，他发现这种手里捏着筹码坐山观虎斗的感觉真好，好戏连连百看不腻。
他咳嗽一声戏谑道：“你和麦克斯的关系好像不错嘛，完全可以和L家族商量嘛。”这厮在拿人开涮。
果然，凯恩一脸冷笑道：“L家族影响着整个O洲六成的势力，尤其是在F国，目前能影响L家族利益的人根本没有当选的可能，所以目前来说谁当选对他们来说都没关系，你觉得我能左右L家族的意志吗？何况就算我能劝阻麦克斯先生放手，一家放手，另两家还在B黎折腾，这样的劝阻有意思吗？全世界没人能同时左右L家族、光明组织和血族，所以我只希望他们能转移战场，只要离开B黎就足够了，我并不奢望他们能罢手，否则你觉得我有必要和你深夜坐在这里聊天吗？”
海默尔说道：“逍遥主教难道对首领的宝座没有兴趣？”
凯恩点头道：“只要我能渡过眼前这一关顺利竞选上统领，我就有机会动用力量把你推上首领的宝座。”
“你当统领，我当首领。”杨辰摸着下巴乐了乐道：“还真是谁都不吃亏，可我怎么看都是画饼充饥，事后你当统领的可能性倒是更大一点，至于我当首领，我怎么感觉你们在给我制造一个梦境？就算是你有机会动用F国力量，也不见得能把我推上首领的宝座吧？如果真有这么简单，只怕M国人早就干了。”
海默尔道：“如果没有这个可能，我们不会向你提出这个条件。”
杨辰摇头笑道：“首领的选举方式你们不是不清楚，首领可是终身制的，除非自愿辞职，难道你们掌握了首领的什么把柄能让他提前辞职？我想不太可能，如果真的是这样，你们完全没理由找我，另外一个可能就是首领突然挂掉，你们不会告诉我说，你们想暗杀首领吧？”
扎米淡淡说道：“我掌控着F国的情报消息，所以获得了一个绝密情报，如果逍遥主教感兴趣，我愿意拿出来和你分享。”
杨辰‘哦’了声道：“说出来听听。”
扎米说道：“卡特的年纪真的太大了，所以身体不免会出现一些问题，他其实已经身患绝症，一直在秘密治疗，估计活不了多久，确切地说，最多活不过三年。”
杨辰一愣，沉思了一会儿后，缓缓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可这并不意味着我能竞选上首领，首领的宝座不可能会让一个黄种人去做，别跟我谈什么信仰，在这种问题上，‘光明神’都要靠边站，只有无法逾越的观念，什么狗屁信仰都是假的。”
三人相视一眼，凯恩摊了摊手道：“这的确是个遗憾，如果我能成为F国的统领，一定想办法化解法国民众的肤色歧视观念。”
“类似的话，你还是拿去糊弄你的选民去吧，我当你没说过。”杨辰冷笑道。
扎米立刻叉开话题道：“逍遥主教，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光明组织女首领的故事？”
“女首领？”杨辰挨个看了三人一眼，愕然道：“有过女首领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这是光明组织的耻辱，尽管他们一直在否认或尽量美化，但却是不争的事实。”扎米忍不住笑道：“主教大人回去后可以关注一下首领海伦八世，海伦其实是一位女扮男装的修道士，后来竟然被选为了首领，称为海伦八世，然而离奇的是，他竟然在首领任内产下了一个女儿，事情终于无法再隐瞒了，这才暴露了她女首领的身份，不过那个女婴的父亲是谁，则一直是个谜，这位女首领和她女儿的最终下场外人无人得知，反正就这样消失了，光明组织当局则发表紧急声明，说首领急病身故，后来光明组织在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发生了权利斗争，虽然光明组织一致认为应该隐瞒真相，但是保守派力主揪出‘奸夫’治罪，而另一派则担心搞不好‘奸夫’不止一个人，可能会牵连许多人，因为能走近首领身边的人，地位必定非比寻常，不能再追究下去了，否则事情会越演越烈，最终有没有把‘奸夫’揪出来，外人不得而知，不过光明组织却出了新规定，以后凡出任光明组织要职的人员必须验明性别，以防再出现类似的事情败坏光明组织的声誉。”
这个故事听得杨辰目瞪口呆，怪不得了，自己在被册封前，就被人看了把下面，敢情是因为这个。
他木讷了一会儿，问道：“这个故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吗？你不会告诉我说现任首领是个女人吧？恐怕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卡特那老头挺老男人的，我和他接触过，可以肯定他应该不是个女人。”
“这和卡特没有关系。”扎米摇了摇头，解释道：“主教大人，我想告诉你的是，造物主实在是神奇，再强大的信仰也无法掩盖人类也是动物的事实，只要是动物，就无法控制体内的荷尔蒙激素，而荷尔蒙激素往往能影响人体的生理活动，这种生理反应会战胜人类顽强的理智和信念，哪怕是那些伟人或身为首领的海伦八世也无法克服。”
他说的这一点，杨辰也承认，埃菲尔修道院的事情他记忆犹新，而他自己也是个例子，经常禁不住美女的诱惑，闹得欠下了一屁股的情债。
不过杨辰还是看了眼古式摆钟上的时间，淡淡说道：“扎米大人，你们的精神真好，现在已经很晚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再绕下去，我想我会失去耐心的。”
扎米点头道：“首领的选举原则想必你也有所了解，一旦现任首领过世，那么从三年后的情况看，全世界八十岁以下的一百一十八位有资格参加秘密会议的枢机，包括您在内，便会齐聚梵迪刚，当然，实际上符合年龄的是一百一十九位，还有一位是首领册封的秘密枢机，所谓的‘默存心中’，身份和年龄从来不对外公开，也不会存在于任何的书面形式上，至于他是谁，想必你我都清楚，不过因为他掌控着教廷的最强武力，不允许参与投票。”
在这方面杨辰还真不清楚光明组织有多少个枢机，只知道自己是顶级的主教级枢机之一，至于那个‘默存心中’他已经猜到了，显然就是那位传说中的‘黑色主教’，圣殿骑士队的队长海耶斯。
杨辰笑道：“好像首领当选者要获得三分之二的多数票才能当选吧？从你说的人数上算，我要获得世界各地差不多八十位枢机的投票支持才能当选，你觉得我有可能获得这么多人的支持吗？”
扎米摆手道：“也许不用获得八十票，选举时如果经过三十轮连续投票都没有主教获得三分之二加一的多数选票，那么绝对多数票的主教当选，也就是说，只要你获得六十位以上枢机的支持，别人就没有办法获得三分之二的选票当选，那么三十轮选举之后，你的票数只要依然占优势，就是你当选。”
杨辰切了声道：“我认识的枢机一只手就能数完，到哪拉六十个人来支持我当选？”不过目光又微微闪动了下，想到了他前面突然冒出的荷尔蒙激素论。
果然，扎米笑道：“我执掌着F国的情报，无意中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有迹象显示，有几位枢机耐不住光明组织的清规戒条，会经常在秘密住所碰面，进出秘密住所的还有一些掩饰身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