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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红走来,对双溪冷声道:“哎呦,在这里思春呢!别以为替他挨了打,他就能看上你。你什么身份,不就是一个端茶倒水的丫头,别痴心妄想了!”
双溪恭敬道:“春红姐姐说的是。”
春红瞪她一眼道:“大公子叫你去他房里打水,还不快去!”
双溪疑惑问:“我是二公子房里的人…大公子怎么…。”
春红掐了她胳膊一把:“这将来这府上是大公子当家还是二公子当家?不想干了给我滚,我这就给大娘子说去,说你不想干了!”
“别呀,春红姐姐,我这就去!我这就去!”双溪拉住春红的手,苦苦哀求。
春红阴阳怪气道:“可要好好听话,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双溪打了洗脸水在门外叫到:“大公子,您要的水。”
房里霍杰道:“给我端进来。”
双溪推开房门,霍杰突然冒出,将双溪吓了一大跳,小声道:“大公子您要的水…。”
霍杰衣衫不整,袒胸露乳,满脸春光的盯着双溪胸口,双溪将脸盆放下就要走。
霍杰将她拦住暧昧道:“听说你爹是个酒鬼,喝了酒就爱打你,长这么水灵打着多疼啊。”
双溪被他吓得腿都软了,颤抖着声音道:“不疼…公子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霍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往后一扯,将她死死抱住,双溪吓得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往下滚。
“公子…公子…我错了…公子放过我吧。“
霍杰贪婪的嗅她身上的味道,手也没有闲住,从臀部往双溪的白嫩的身体里慢慢向上摸。
“哪里错了?”霍杰笑吟吟的问。
双溪着粗气喘气结巴道,”公子…不能不能…。”
霍杰的手往她胸口处摸出,双溪一把将他死死抓住祈求道:“公子…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
门外春红小声道:“公子,夫人他们都午休了,你也快点。”
霍杰猥琐一笑,欲望越来越大,双溪叫到:“春红姐姐救命啊,春红姐姐!”
霍杰一把掐住她脖子低沉道:“给老子闭嘴!这是你的荣幸!小美人,让本少爷好好检查一下身体。”
“救命啊…救命。”双溪死死挣扎,霍杰拎住将她头发将她拖上床,粗鲁的将她上衣撕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和绣花肚兜,他眼前一亮,如同猛兽一样扑向手无缚鸡之力的双溪。
“救命…救命。”双溪拼命挣扎,指甲深深陷入他皮肉之中,抓出无数血痕来。
霍杰骂了句,狠狠扇了她几耳光,将她头往床栏上撞,数次之后,双溪没了力气,头破血流,身体只能任由霍杰摆布。
门外的春红悠闲的吃着瓜子,露出冷酷的笑容来。
霍岚母亲慧娘一直住在偏僻的西院,西院很少有人来,有几间废弃的柴房。
霍岚给慧娘泡了茶,又给她捶腿揉肩,慧娘的心情很不错,难得的给霍岚讲她以前的事,以前的事她向来是不提的。
“那首曲子啊,是我像你这么大自己曲谱的。”
霍岚好奇的问:“娘那曲子叫什么?“
慧娘笑着说:“哪有什么名字啊,都是年少时的事了…如今想起了感觉…。”
慧娘没有继续说下去,神色悲伤的望着窗外的风景。
“娘,那你教我吧,我也想学学。”霍岚撒娇的摇晃着她的手,丫鬟哑女轻轻拍他肩,示意不能摇晃慧娘的手。
霍岚噘嘴,轻轻握住慧娘的手掌,慧娘笑着摸摸他头:“你从小就有音乐天赋,就是你爹不愿意让你学音乐,去把我的笛子拿过来吧。”
霍岚很是欢心,活蹦乱跳的从匣子里取来一只笛子。
小心翼翼的递给慧娘,“我就教你一次,学不会可不能赖我!”
霍岚点点头,认真听曲子的旋律。
霍杰满头大汗从屋里走出,慌张道:“死了…死了。”
春红一惊:“怎么会…不就是那个一下…怎么死了?”
霍杰也是慌了神,擦把头上的汗水道:“一不做二不休!”
一首曲子吹完后,霍岚听得很是陶醉,笑着说:“娘,我可会了喔!”
“真的?我儿子就是聪明!”慧娘将笛子递给他,他伸手去接,袖子滑落,被打的血痕正好露了出来。
慧娘拉住他胳膊,泪眼婆娑忙问:“这是不是你爹打的?”
霍岚赶忙缩回手:“不是…。”
“还说不是…都怪我不争气不能保护你…都是娘的错。”慧娘哭的稀里哗啦,哑女也跟着哭了起来,霍岚的眼眶湿了,默默的哽咽。
“都是我害了你…当初要不是我信了你爹的花言巧语…我也不会傻到这个地步,给他做妾…我的好孩子啊!”慧娘哭着,紧紧抱住霍岚。
大雨滂沱,电闪雷鸣。
霍岚吃完晚饭后,就在房里学曲子,前半截他倒是熟练了,就是有几个调子他还不熟。
“双溪,双溪。”没有见她人影,霍岚纳闷,这平时她可是最勤奋的,今儿怎么偷懒了。
霍岚熄了灯,早早的就睡了,他喜欢夜里下雨,雨滴落在屋檐上的声音让他很安心,那一晚,他睡的很香,明日会有杏花村的人来送酒,他又能和周瑶一起说说话了。
一大早,霍岚就来到了花园里看书。
清晨的花园带着薄雾,花朵还么有全开,花叶上沾着露珠,空气很清晰,让人心旷神怡。
霍岚很快就将一篇文章给背了下来,背的是范仲淹先生的《岳阳楼记》他很喜欢那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报效国家的热血。
“真是烦人,一大早就让我起来背书!烦死了!”林间小道上传来霍问钰的不满,她手里拿着书籍,正骂骂嘞嘞的往花园里走来。
丫鬟明月说道:“小姐,听说二公子经常很早起来念书呢,你可不能被他比了下去啊!不然老爷又要生气了。“
霍问钰冷哼一声:“哼,他不过就是一个庶子,读这么多书有什么用,爹也不会把家业交给他的,白费劲。”
霍岚听得很清楚,庶子,这个词像是一把刀刃将他心脏给刺了一个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