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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旭堂刚要出门,玲玲回来了,她见他拿着一大包东西问:“爸爸,你昨天才回来,怎么今天就要走。”她看着妈妈背对着他们在那里没反应,她小声问:“你们又吵架了?”说完还做了个鬼脸。
他们经常吵架,她已经习以为常,他也知道过几天就会和好如初,因此她也就不在乎。
“我要出趟远门,你要好好学习,女孩子家不要到处乱跑。”说着拿出两百块钱给玲玲,“这是零花钱,上学用钱问你妈要。”
玲玲接过钱,吻了一下袁旭堂说:“谢谢爸爸。”
袁旭堂回到绥宁市,小娜自然十分高兴,她接过来他的包裹问:“带什么好东西,这么一大包?”
他注视着小娜,半天没说话。小娜见他傻傻地看着自己,又认为自己哪里不对劲,看看衣服,又理了理头发,没什么呀,她好奇地问:“旭堂哥,你怎么了?这么看着我。”袁旭堂好像从梦中醒来,赶紧说:“没什么,我走神了。”
昨天天气还阴沉沉地,今天就晴朗起来,春天的气息立刻洒满大地。
春天多么美好,一年之计在于春,有了春天的播种,就有夏天的生长,秋天的收获,才有冬天的品尝。
几个月了没有生意,袁旭堂心里着急,今天天气比较暖和,他要出去走走,他去了绥宁市中俄一条街看了看,也没什么生意。以前在他这里拿货的客户都抱怨,生意不好做。
中午的时候袁旭堂回到了招待所,小娜告诉他,有人在他屋里等他。他过去一看是李建和他的同事:“你怎么没打我的传呼”袁旭堂问。
“我也刚来不一会,我打了,你没回。”袁旭堂看了看传呼机有招待所的电话号,是刚才在路上接到的。
李建告诉袁旭堂,他的货明天到,后天就要入库。袁旭堂领着他们去后院看了存货的仓库,又把钥匙交给他,李建不好意思地说:“袁经理,货你还得帮我保管着,另雇人我也不放心,钥匙就放在你这里,费用都由我出。”
袁旭堂也没说什么,只是嘱咐李健说:“你别说仓库是我租给你的,你对外就说货是我的,林业局不让我转租,我们有合同。”李建一一答应。
到货的这一天,好几辆车忙忙碌碌地运了一天,把两个库装得满满地,李建临走的时候告诉袁旭堂,要是有要的就帮着卖掉,他主要是急着回款,两千四一吨,也就是个本,袁旭堂答应着。
快一个月过去了,袁旭堂的电器、游戏机卖的很少,李建的松籽一个问的也没有,李建也不知去了哪里,没有消息。
这一天,于厂长突然打来电话,问他的货卖的怎么样,袁旭堂告诉他没卖多少。于厂长说,他现在正在上海考察,他要转产,他要把游戏机改成家用电器。意思能不能把游戏机都发到绥宁,袁旭堂告诉他,他的库都放满了俄罗斯进口的松籽,没地方了。
其实还有三个库空着,袁旭堂是不想让他再发货。
不一会于厂长又打来电话,袁旭堂认为他还是要发电器和游戏机。
于厂长问袁旭堂有多少松籽,他有一个表哥,在上海这里经营农副产品,听说他这里有松子,让这边报价。袁旭堂和他说松籽是别人的,货主在俄罗斯,他执意让上海报价。
又过了一会,于厂长又打来电话说,上海这边分等级,一等两元四;二等两元二;三等一元九;于厂长报完价,袁旭堂说他问问货主再说,他也没多想,感觉价格太低,也没问李建,就在他这里挡下了。
傍晚袁旭堂正躺在床上休息,小娜喊他接电话,他去一听还是于厂长,他告诉于厂长价格太低,于厂长说不低了,这个价还是才涨上来的,以前一吨才四千四。
袁旭堂惊呆了,半天没说话,他反应过来了,原来上午报的价是一市斤的价格。
就听于厂长在电话里‘喂,喂,袁经理你在听吗’袁旭堂马上说:“我在听,那样吧,我这两天就带着样品去上海,你把地址给我。”
他反应过来以后,当即拍板运作。
接着他呼叫李建。
袁旭堂粗略地计算了一下,他要是做成这个买卖少说也要赚二十万,他顿时来了精神。
没多久李建回过来电话,袁旭堂问他在忙啥,他说在清江市,有一批双汇的货要提,还差三十万,他在清江市筹款,到现在也没着落。
袁旭堂告诉他有人要买松籽,李建一听很高兴,马上问给现钱吗?袁旭堂说要货到付款,李建没同意。
袁旭堂一定要做成这个买卖,他和李健说急需的三十万,他先借给他,李建的松籽袁旭堂去卖,价格每吨两千一,李建想了想同意了。
第二天,袁旭堂在清江市见到了李建,双方签订了有关合同,袁旭堂把三十万给了他,李建握着袁旭堂的手说:“袁经理,你真是我的贵人,你不但帮我销货,还给我垫付资金,你让我说什么好呢。”李建还要请袁旭堂吃饭,被他拒绝了,他是着急去上海。
今天没有了去上海的飞机,只有明天走。
接下来袁旭堂范了难,今晚上去哪里住?住宾馆他心里别扭,回家住又不知春香是什么态度,他犹豫再三,还是回家住。
上了楼,他敲了敲房门,春香开门一看是袁旭堂,先是一愣,接下来说:“你不是有钥匙吗?”
“我没带。”袁旭堂回答。
晚饭很丰盛,都是袁旭堂爱吃的,春香还拿出了一瓶酒,袁旭堂喝了不少,他感觉春香对他还是不错的。
吃完饭春香又给他沏了一杯茶,袁旭堂端起茶杯笑着说:“把我当客人了。”
春香瞥了他一眼说:“你这回美了,没人管,你随便了,又找了?”
“那会那么快,我这回要找个年轻的,会过日子的,听话的。”
春香又撇了一下嘴说:“就你那样的,还找个听话的,就我将就你吧,年轻的会听你摆布?”
袁旭堂还要说什么,春香没好气地说:“快去洗澡吧,身上都馊了。”
他也不敢再贫,乖乖地去洗澡去了。
不一会,春香给他拿来了一套睡衣,看他在那里搓身子,故意说:“几个月没洗澡了。”
“?经常洗,就是埋汰的快。”
袁旭堂洗完澡还要去他原来的房间,一看那个床上放了很多东西,春香用命令的口气说:“你去那屋睡。”
他来到春香住的房间,看到两个枕头,他想春香会不会来这屋睡?
不一会,春香进来了,什么也没说,宽衣解带,和以前一样进到他的被窝。
两个人很快进入角色,袁旭堂没感觉有什么激情,春香到是性情高涨,她就像在沙漠深处遇到甘泉,就好似多少天没吃饭一样,狼吞虎咽,最终她得到了身心最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