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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击飞的潘凤,倒在地上还胸口内热流还在翻腾,又连连吐了几口鲜血。吕布夹杂着汗血宝马的全力的一击,威力竟然如此之大。潘凤能感觉出,就是自己的内脏,都多多少少受到了损伤。
吕布在赤兔马上,高傲的望着吕布,不屑的说道:“就这两下子,也想打我家蝉儿的注意。”说罢,就策马徐徐的走了过来,举起方天画戟就要给潘凤致命一击。
那方天画戟上阴冷的寒意,在月光映衬下上面的阵阵寒光,仿佛都在吞噬着他的性命。不过能来三国走一遭倒是也不亏了,他有些不舍的望着貂蝉一眼,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貂蝉,这个外表柔弱,内心坚强的女孩。
“蝉儿,记住,要带着我的期望,好好活着。”
望着那关切的眼神,熟悉的话语,貂蝉仿佛又再次回到那耳边有不断的呼啸风声,自己正在悬崖飞速下坠的那一刻。
“死的本该是我,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那时的他突然做出一个让自己始料不及的动作,猛的一拉,把自己柔弱的身躯拽到上面,而他的身体垫在下边。
“如果下面是树林或者湖泊,我们还能有一线生机,如果是坚硬的土地,我的身体也可垫在你的下边,记住,一定带着我的期望,好好的活下去。”
吕布看着潘凤,是真心的气坏了,这人也真有意思,自己都快死了。还不忘勾搭自家夫人。此能不能不除之,想到这里,他挥舞起方天画戟,冰冷的杀意直指潘凤的脑袋。
一旁的貂蝉,眼里突然闪过一丝坚毅的神色,她飞快的扑倒潘凤身上。这不禁让吕布手中本来行云流水的动作为之停滞。
“蝉儿,你干什么?快让开。”吕布的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趁着这个功夫,貂蝉缓缓转过娇躯,俏脸布满寒霜,美眸充满坚毅。
“吕布,如果你要杀他,那就把我一起杀了吧!”
“你……你……”吕布一下说不出话来。
看着那柔弱的身躯,挡在自己身体前,甚至她愿意跟自己一同赴死。潘凤的心里,不乏感动,在感动的同时,还不免充斥着一丝辛酸。都怪自己没能力,保护不了这绝代佳人。潘凤暗暗发誓,如果自己能活着走出长安,一定要扛鼎九州,一统天下。让面前的佳人享受荣华富贵,让所有人都不敢跟自己争锋。
吕布那如雄鹰一样锐利的目光,狠狠的盯着二人,握着方天画戟的手关节都‘吱吱’作响,他极力的压抑着心中的愤怒。
“告诉我,为什么?”
吕布那让然胆寒的目光,并没有吓住貂蝉,她扬起小脸,美眸也是直视吕布,语气坚定的说道:“我爱上了潘大哥,为了他,我可以付出一切。”
就在这时,貂蝉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原来是身后的潘凤,一记手刀,砍在她的脖颈出,打晕了她。
吕布不解潘凤的行为,眼中的杀机开始变的浓郁了起来。
轻轻的搂住貂蝉,擦拭了一下她吹弹可破脸蛋上的两行清泪,潘凤叹了一口气。
“吕将军,你杀了我吧!以后要好好待蝉儿。”说完,他就闭上眼睛,等着那方天画戟穿过自己胸膛。
潘凤慷慨赴死的样子,倒是让吕布有一分动容。现在只要轻轻一下,就能取下这个情敌的性命,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杀人如麻的自己,竟然下不去手。或许,是因为自己杀了他,蝉儿会恨自己一辈子吧!
等待了许久,也不见吕布杀自己,潘凤慢慢睁开了眼睛,疑狐的望着吕布道:“吕将军,这是何意?”
吕布神色复杂的望了潘凤许久,而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哎!也罢,也罢。你带蝉儿走吧!”
“我?”潘凤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怀中的貂蝉。这不禁让他更加疑惑,难道吕布有什么阴谋在里面?
不过吕布仿佛看懂了潘凤的心思,他淡淡的说道:“我爱貂蝉,所以不希望他痛苦一生。今日,我把她让给你,我看你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记住,一后要好好待貂蝉,如果你敢负于她,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取你性命。”
潘凤也是凝视了吕布许久,然后铿锵有力,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我潘凤,有负于貂蝉,不用将军来取我性命,我自会自裁在天地之间。”
“我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这句话,潘凤。”而后吕布策马转身,不在看他和貂蝉一眼,身影就快要消失在那夜幕中的时候,吕布突然说道:“一会我大军从东门突围,吸引城内外西凉军的注意力,你带着蝉儿从西门突围,保护好她。”
抱起貂蝉,跨上战马,提起宝剑,潘凤知道,一会少不了一场恶战。
……
庸城官署内。
黑白交错。
田丰和庞统又在交手下棋,这回是围棋。
田丰一脸忧色,而庞统却一脸淡然,看样子并看出是喜还是悲。
“元皓,你这么走可就是一片死棋了。你我棋力相当,你可从没有像今日这样,三局惨败的。”庞统拿起酒壶,细细的品了一口说道。
待庞统一子落下,田丰打量了一下棋盘,可不是吗,这一盘棋都成了死棋。
“哎,可不是嘛!这棋我又输了。”
庞统丑陋的脸上挂起一丝笑意,不过在他丑陋的脸上看上去倒是有几分狰狞,他说道:“以前我可是从未这么轻易的就赢过元皓,看来如今元皓这心思并不在这盘棋上呀!”
田丰面露忧色的叹了一口气。
“哎,你说的对,我现在计算主公前往长安的日子。这么久了,也没个消息,真是不知道主公如何了。”
“其实你不用担心,我也观天象,主公将星犹在。应该平安无事。”随后,庞统就拿起酒壶咕噜噜的灌了一口,后说道:“元皓,今日这官署内如此安静,你感没感觉到仿佛缺了点什么?”
捋了捋胡子,田丰忧色不减。
“天象之说,为可全信。”而后他目光朝着官署的门口网了一眼后,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喃喃自语道:“好像是缺了点什么。”
自从潘凤单骑去长安的事情在高层汉中传开后,张白骑一直嚷着要去救主公。田丰和庞统一直就不答应,于是张白骑这天天来官署闹,弄的田丰烦不胜烦。
庞统缓缓站起身来,盯着门口颇有深意的说道:“张白骑日日醉酒,来官署骂阵,为何他今日没有来呢?”
“士元的意思是……”庞统这么一说,田丰也很快想通了关键。
“张白骑对主公情深似海,而因为近日咱们不准他去营救主公而心生成见。”庞统摇摇酒壶,仿佛这里面装有他无尽智慧似的,“我估摸着,他八成要……”
田丰眼中厉色一闪。
“兵谏,他难道要兵谏。”田丰捋捋胡子,“汉中勉县和庸城两地,最善战的就是张白骑统领的主公起家时候的冀州军,如果他们带兵拿下咱俩,取下兵符,那岂不是就能让汉中军全军挥师北上?”
“不行,不能让他乱来,我现在就招魏延带兵回来。”庞统起身就要走。
“慢。”田丰一把就抓住了庞统,“士元出去避一避,在把魏延的麾下的军队调出城,咱主公这数千兵马拉起来不容易,我可不想看到他们自相残杀。让亲着痛,仇着快呀!”
“元皓,这样不行,张白骑要是恼火起来。做事根本就不顾后果,如果没有兵马护卫,他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庞统焦急的说道:“平时,元皓你从不弄险,处处还说我鲁莽行事,考虑不够周全,现在你考虑自己了吗?”
田丰捋捋胡子,突然淡笑了起来:“士元不必担心,张白骑向来敬重我,我曾这一张三寸不烂之舌辩倒冀州群儒,难道我今日还对付不了他一个小小的武夫吗?”
“元皓,儒生总归讲道理,你跟那武夫有什么道理可讲?”庞统痛心疾首的说道:“元皓怎做事考虑如此不周呢?”
“士元不必担心,就算是说服不了他们,我还有对主公的一颗忠心,一腔热血。”
“你我都是有大才之人,怎么能想到去死?”庞统怒目而视,望着田丰。现在的他,还远远不理解田丰的举动。他虽然归附了潘凤,但是还没有田丰这跟着潘凤打家创业,建立起的这种浓郁的兄弟之情深厚。
“你不懂的,士元。”田丰捋着胡子淡笑道。
这感情庞统是不懂,如果这次潘凤身死,庞统会伤心,但是更多是因为失去了一个可以辅助的明主。潘凤的个人魅力还远远没有深入他的心中,在者,这次去主公冒失去长安,在他眼中这就是一种感情用事,缺少谋略的表现。
望了望庞统,田丰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吧,士元,再晚就来不及了,以后你就会懂的,士为知己者死,谁让我田丰遇到了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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