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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号相视默然，虽然我们不敢确认小丑跟这位老太太的关系，不过我俩刚才都用精神能量探查过了。
老太太的大脑里一片混沌，有时清楚，有时糊涂，确实是一个对别人没有什么危害的老太太。
我和一号都不指望用这老太太的性命来威胁小丑，毕竟像小丑这样的人，连自己亲生父亲都杀，自己又不怕死，又怎么会有感情羁绊。
我上前抓住小丑的胳膊，这就要带着他往外走去，就在这时，他看着一号道：“对了，一会帮我打开收音机，外婆喜欢听的节目，还有十分钟就要开始了。”
一号淡淡道：“你就不怕，我杀了她。”
小丑无所谓道：“随你的便，反正她已经老糊涂了，活着和死了，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太大区别。”
说完，小丑十分配合的跟着我往屋外走去。
待来到屋外，我看到六号正靠在门框上，他正一脸淡漠的盯着蹲在不远处的王元思。
六号看了我一眼，我看着王元思道：“这家伙，若是对你们没有用处的话，直接杀了吧，省的留着祸害别人。”
王元思抬头朝我这边看来，接着他便被一股精神能量，死死的按在了地面上。
我带着小丑，来到车子边上，然后打开车门，将他给塞了进去。
接着，我开着车，带着小丑往教堂行进而去。
小丑十分悠闲的拄着下巴，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像是在度假一般。
我瞥了他一眼，感觉有些好笑道：“你就这么不怕死吗？”
小丑道：“秦轩啊，从我加入疯人院的那一天开始，我就知道自己肯定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我并不害怕，毕竟我是为了全人类的未来而牺牲掉的，当后人执笔写下历史的时候，或许会给我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我闻言有些无语道：“疯人院的那些家伙到底跟你讲了什么，竟然可以给你这样的怪物洗脑。”
小丑转头看着我道：“秦轩，没有人能给我洗脑，你不会明白，疯人院的真正意义。”
我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前方，淡淡道：“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米雪的下落，我可以放了你。”
小丑闻言，笑道：“秦轩，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我可是杀了陈小可的父母，你是绝对不会放我走的。”
我慢慢减速，然后在一个面包店前，停下了车子。
小丑见状，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他看着我道：“秦轩，你在开玩笑吗？”
我道：“告诉我，米雪的下落，我现在就可以放了你。”
小丑道：“秦轩，我不相信。”
我道：“人都是自私的，陈小可是否可以杀你报仇，对我来说，没有多大意义，我最关心的人是米雪。”
小丑沉思了一会，接着道：“她人在伦敦，跟老大在一起。”
我皱眉道：“老大，什么老大？”
小丑道：“我的顶头上司，米雪也是因为他才加入的疯人院，还有零。”
我看向小丑的手腕，接着运转体内的能量，直接给小丑解开了手腕上的手环。
小丑一脸震惊的表情，他道：“秦轩，不会我一走，你转头就会告诉一号他们，然后让他们跟着我，找到那个拿走病毒母体的人。”
“你用脑子想一想，有可能吗？”我淡淡道，“现在我可是重伤状态，而且我们已经走出这么远了。”
小丑没有丝毫的犹豫，当即打开车门，立刻下车离开了。
他刚离开，一号便是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他坐在副驾驶上，淡淡道：“这家伙，还是太嫩啊。”
我道：“不管有没有可能，找到通讯设备后面的那个人，病毒母体你们可以拿走，那个人，必须死。”
一号道：“你找个地方等着，有消息之后，我会通知你。”
我点了点头，一号接着便是从我的大脑中消失不见了。
我开着车子，找了一处地下停车场，然后把车子停了下来。
把车子停好之后，我抬手敲了敲蓝牙耳机，说道：“智，跟踪小丑。”
说着，我掏出了手机。紧接着，我的手机上出现了小丑急匆匆离去的影像。
此时的小丑，并未运转自己的能量，他的表情十分紧张，时不时的朝四周张望。
我盯着监控影像里的小丑，只见得小丑在穿过三个街道之后，直接走进了一家服装店。
一个小时后，一个打扮十分得体的中年男人，拄着拐杖从服装店里走了出来。
由于服装店的生意比较冷清，从前后的监控影像来看，并未有这样的中年男人走进去。
因此我初步判断，这可能是小丑变换了容貌和服装，妄图想要通过这样的伪装，躲过一号的追踪。
视频画面一转，一号的身影，一闪而逝，他已经是死死的跟上去了。
而为了以防万一，六号出现在服装店那边，以防小丑耍什么手段。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服装店里走出一个雍容华贵的夫人来，她拦下一辆出租车之后，朝着市郊行进而去。
六号见状，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跟了上去，而她刚走，二号便是出现在服装店附近。
半个小时之后，服装店里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二号也没有丝毫犹豫，也跟了上去。
就这样，三号和四号分别出现在服装店外面，他们分别跟着一个小女孩和一个老太太走了。
我见得这场景，心中冷然，随即开着车子，离开了地下停车场，朝着服装店行进而去。
就在这时，一号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他不解道：“秦轩，你这是干什么？”
我道：“一个小小的服装店，怎么会走出这么多人来，那里面，肯定有猫腻，让艾德里安去附近等我，我要进去看一看。”
一号道：“你怀疑，出来的人都不是小丑。”
我道：“到底是不是他，我需要进入服装店里确认一下。”
一号道：“好。”
话音落下，一号从我的脑海中消失不见，而我已经开着车子，抵达服装店附近。
此时，艾德里安已经在一个小巷子里等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