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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能吃到两颗糖,但前提是你要把别人的一颗糖拿走。
你会怎么做?
在此之上,再加上一个这个“别人”并不会知道是因为你拿走了糖,所以自己才没糖吃的前提,你又会怎么做?
柳厌就比较实在,如果奖励真是糖,柳厌一颗都不要,但如果奖励是别的,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她是这样,所以她觉得其他人也会是这样。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不可取,但柳厌又不能保证所有人都是君子。
所以,她选择了更简单的方法来保证这件事。
让自己成小人。
她笑着问叶青,“看来,你的想法和我差不多呢,短暂的合作当然没问题,但在湖岸,我们终会决裂,而那位黄衣之王的目的,也会如此。”
“你的思维,完全就是野兽。”
这句话不是叶青说的,而是另外一个从楼上下来的女人。
这个是漂亮的女人,不过呢,柳厌见过更漂亮的,所以这种小家碧玉的漂亮在她眼中也仅仅是还过得去。
她伸出手掌,从食指与中指的缝隙去看这个女人,淡淡道,“我没有尖锐的指甲和适合捕猎的骨骼,说我是野兽,你又是什么?”
女人被柳厌这番偷换逻辑的话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她思考了一下,“我说的是你的思维,不是你的身体。”
“拥有怎样的身体,决定了怎样的生活方式,从而决定了思维逻辑。”
柳厌挑着眉,相当欠揍地看着女人,“我貌似和你没有差别哦,就是胸比你的小了点。”
她轻浮地吹了个口哨,抓着还在思考这“野兽”,“思维”,“爪子”之类问题的林夏夏,拿过柜台上的门房钥匙后,越过叶青和女人。
在走过女人的时候,她很明显看见了姣好面容上的红晕,当场感叹,“真是纯情啊,宝贝,光是谈论到胸的大小就能让你面红耳赤吗?”
一句宝贝,让女人的脸更红了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她扭过头去,不再看柳厌。
却与下面的柳窕对上了眼。
这家伙,想弄死自己?
女人顿时冷汗直冒,她能感觉到,下面这个看着年纪不大的白发萝莉想弄死自己。
柳厌笑了笑,带着林夏夏去往自己的房间,留柳窕一个人在这和这俩人聊聊天。
“看着面熟。”
柳窕转移视线,看向叶青,“我大概是见过你的。”
叶青笑了笑,“我这大众脸,从小到大被不少人说过眼熟。”
“不不不。”
柳窕摇摇头,“绝对不是错觉,我的记忆力还是不错的。”
她拍了拍脑袋,头脑风暴一阵后,了然地抬起头,“我有个下属,名字叫叶昌,大概是和你有点关系的。”
“你认识那个杀人犯?”
叶青问了一个很没有脑子的问题。
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什么的叶青叹了口气,“罢了,不管是下属还是其它什么关系,你告诉那个只会打钱的混蛋,最好藏好一些,别让我抓住他了。”
说完,他便快步离开,似乎是不想再和柳窕聊这个话题。
“有意思。”
柳窕笑着说道,随后目光转向女人,脸上的笑意瞬间变成了杀意。
“我倒是想在这里就弄死你。”
但又怕某人不高兴,只能作罢。
柳窕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后,直接上了楼。
见到她离开之后,名叫司梨的女人缓缓吐出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密密麻麻的细汗,“这一个两个的都是些怪物。”
206号房间,当柳窕推门进来时,就看到了让她面红耳赤的一幕。
透过卫生间的磨砂玻璃,她能够朦朦胧胧看见在其中洗浴的柳厌。
那像是剪影一般的美妙场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感觉,有点像是在doi前的准备……
那种小视频或者是“刘备”文中不是常有这样的情节吗?
洗完澡之后,就大做特做,直到两个人都下不来床什么的……
“窕姐。”
抱着腿,坐在电视机前的林夏夏出声打断柳窕的幻想,指着电视机说道,“那个啥,阿厌让你多看看新闻。”
看新闻?
为什么?
柳窕不理解,但也没多问,跟着坐在林夏夏的身边,看着电视机的新闻皱眉,“是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信息吗?”
嘀咕之后,柳窕全神贯注地看着新闻。
连只裹着一条浴巾的柳厌何时走出浴室,坐在床尾位置都不知道。
“看出什么来了吗?”
柳厌用毛巾搓着湿漉漉的头发,蛮好笑地问道。
林夏夏摇摇头,表示自己没发现什么。
柳窕则是叹道,“暂时没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小厌,你有发现吗?”
“我?”
柳厌翘起二郎腿,白皙的脚丫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地板,好笑地说道,“我在洗澡,怎么可能知道?”
那你让我看新闻。
柳窕的白眼,柳厌自然看不见,但她大概也猜得出,于是淡淡道,“我怕有个家伙,直接闯进浴室给我搓背。”
这原来是什么值得害怕的事情吗?
柳窕心中如此想到,不免苦笑道,“没必要这么防着我吧,好歹,还是家人。”
“不是了哟。”
柳厌的声音依旧很淡,“从蛮久之前,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血缘了。”
听到这样伤人的话,柳窕的身子抖了一下,她像是一只惊慌的兔子一样站了起来,假装没听见刚刚柳厌的话,笑着问道,“你们要吃什么吗?我出去买。”
话是问出口了,但柳窕没有听答案,迅速朝着房门走去。
等到她离开之后,林夏夏疑惑道,“阿厌,这样对窕姐不好吧?”
虽然,她不知道这两姐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看得出,柳窕很伤心。
柳厌深吸一口气,当着林夏夏的面褪下浴巾,语气依旧很淡,“我怕她当着我面哭。”
柳厌身上那并不丑陋,但是令人心疼的许多疤痕出现在林夏夏的眼中。
她捂着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
她不敢想象,这些光是已经长好的都令人触目惊心的疤痕在最开始到底是多么眼中的伤口,也不着知道柳厌迄今为止到底多少次死里逃生。
柳厌则是无所谓地拿起叠放在床边的如血般的红衣,往身上套的同时说道,“我也没骗她,我们之间的确没有血缘了。”
她摸着自己几乎停跳的心脏,眼中满是不在乎,“这具身体啊,已经没多少是属于柳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