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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渊,先前我和柴伯伯闲聊一下,齐家清扫周边势力是常态,你看……”宋浅看向苏渊,她知道苏渊接下来要迎战齐家家主,这是一个极为恐怖的敌人,她实力有限,帮不了苏渊什么,只能力求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信息,能帮一点是帮一点。
苏渊若有所思点头,随即一道精神力打出去。
几息后,翟虎凭空出现在议事厅。
“派两个兄弟,协助断炎宗接受花雨轩储备,再下发命令,所有人潜伏下去,等到齐瀚发动法阵,再寻求时机破坏。”顿了顿,苏渊挥手道:“再者,让刑耀、邓亮等人也加入战圈,现在齐家精力集中在风水法阵上,短时间内不会发现他们的存在。”
“是。”翟虎应了一声,想了想道:“总教官,兄弟潜伏这么久,基本已经渗透进去,为何不先发制人,提前破坏法阵?”
苏渊看了翟虎一眼道:“必须等齐瀚发动法阵,召唤洪魔,否则现在破坏没什意义,他们大不了潜伏起来,等个十年八年再出来,那么我们就太被动了,索性将这件事一次性解决根除,一劳永逸。”
翟虎恍然,此法相当于请君入瓮,齐家这次要栽大跟头了。
翟虎走后,苏渊联系万国,让万国通过关系发动暴雨洪水预警,让老百姓提前防范,以防止出现上次情形。
通过苏渊的只言片词,万国猜到苏渊与齐家之间将要迎来一场血战,不禁暗暗叹息。
虽然他是九重天的总司令,但实权掌握在那些老妖怪手上,而且忌于昆仑山那边,以及八大超级隐世大族,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寄希望于苏渊身上。
豫界,将发生千年以来最大事件……
安排完这些事情后,苏渊便让柴建柏给自己准备一个僻静的地方闭关。
盘膝坐在石床上,苏渊气定凝神,运转体内功德之力。
齐志毅早早被审判过了,先前不过是裁决,所以苏渊并未从他身上获取功德之力。
不过,审判花雨轩等人,倒是获取一些。
苏渊体内功德之力已经达到饱和,好在阎罗之体与祖龙血脉融合已经步入尾声,接下来苏渊要做的,便是将两者彻底贯通。
……
柴建柏等人站在议事大厅门口,震撼的望着苏渊所在的石屋方向,隐隐之间传来的恐怖压迫,让他们体内血脉沸腾,灵魂跟着发颤。
这已经是他们所处位置的极限,倘若他们再接近十米,便会顷刻间被气息碾碎……
“如此年轻便有此等实力……百年,不,千年未曾一闻啊。”柴建柏声音微微颤抖,随着波动一次次传出,肉眼可见空间荡起一阵阵涟漪波纹,心头忍不住跳动起来。
难怪说他能倾覆齐家本部,撼动隐世大族权威,这般实力,当之无愧啊!
“孩子,你与那小伙子之间……”柴建柏的声音,打断宋浅的思绪,回头看着柴建波脸上一抹暧昧笑容,平日里冰冷的脸颊,猛地浮现一抹绯红,恼怒道:“柴伯伯,你说什么呢!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
“你这丫头,我也没说什么啊。”柴建柏笑呵呵道,眼里充满玩笑。
宋浅一怔,手心里攥着香汗,深吸口气,摇摇头道:“他吗……我最多和他是朋友,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谁都无法取代她在他心里的位置。”
柴建柏一怔,暗暗叹口气。
如若宋浅能苏渊在一起,那对断炎宗是极好的,不过,感情事情不能勉强,只可惜,这丫头这么年轻就认出了这个小伙子,以后再遇见其他人,很难动心了。
遇见卿,误终生啊。
……
豫界一处大河岸口,齐瀚盘坐在大河上方,磅礴的灵力将这一方天地凝固,任凭河水奔腾,也无法触及他半分。
忽然,齐瀚睁开眼,面前空间犹如玻璃般炸碎,里面呈现出一张苍老的脸,齐家二长老齐高义。
“家主,齐志毅死了。”齐高义颤声道。
“断炎宗如何?”对于齐志毅的死,齐瀚并不关心,直接了当问道。
“关键时刻,苏渊赶到插手……”
“所以任务失败了?”
“是……”
“废物!”齐瀚一声暴怒,爆发出的气息骤然扩散开,河岸剧震,奔腾的河水犹如画般,骤然凝固……仿佛时间都随之停止。
另一头齐高义遭受重创,猛地吐口血,整个人萎靡不振,满脸恐惧。
“断炎宗不过一个区区小势力,连芝麻点都算不上,居然都能失败,养你们有什么狗屁用处?”齐瀚低沉道,眼里迸发出杀意,头顶空间炸碎,漆黑空洞散发出极致的死气,吓得齐高义连忙跪下:“家主饶命,我,我现在就派人过去,将断炎宗摧毁……”
“蠢货,你们现在过去,不仅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会让那个小杂种生起疑心,一旦他发现洪魔印记,他便可凭此印记,找到洪魔命脉之处,到时候我齐家千年大计,将再次毁于一旦!这个罪责,你们死十遍也担待不起!”
“是是……”齐高义吓得一身冷汗,他险些又犯大错。
“家主,我们现在该怎么如何是好?”齐高义弱弱道。
他本是老奸巨猾,有一肚子阴谋,可事关齐家生死存亡,所面临的敌人又是苏渊,回想苏渊在齐家展现的实力,已然给他留下极深阴影,变得胆战心惊,处处小心。
“等。”齐瀚沉声道:“不要打草惊蛇,洪魔印记极为隐秘,只要不让那小杂种起疑心,他很难察觉出什么端倪,待到阵法形成,召唤洪魔,我齐家大业可成!”
空间隧道合并,齐瀚抬头望向天空一处道:“既然来了,那就现身吧。”
上层空间蠕动,浮现出一张男人的脸,看不清面容,传来冰冷的声音道:“你们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齐家排名三十六隐世大族倒数第一不是没有道理。”
听得对方的戏虐声音,齐瀚眼里闪过一抹寒光,可念起对方的身份,便深吸口气,强压愤怒道:“公辰,那个小杂种是最大的变数,等你们殷川氏与之交手,便不会说出这番风凉话。不过,我记得你们殷川氏也在他手上吃过亏,你们三长老孙女儿,一个叫娄月玲的丫头,似乎也死在他的手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