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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店里的人把木白想吃的手擀面端上来的时候,宁姨也从外面回来了。
宁姨是个典型的南方女子,长的端庄秀雅,即使岁月已经让她走过了女人最美好的年华,却也只是让她眉眼间多了几分成熟的风情。
这忘尔坊就是宁姨开的。宁姨平日最喜欢穿的就是旗袍,因为身段生的好,各式各样的旗袍她都能驾驭,当初也就定下来开了这家专门定制旗袍的店铺。
看着吃的正欢快的木白,宁姨抬起手中的美人扇挡了挡勾起的嘴角。
这孩子,饿了吃起东西来不管不顾的。
“慢点儿吃,又没人跟你抢。想吃就跟宁姨说,宁姨再去给你做。”每次看着木白吃饭的那娇憨样儿,她就忍不住想捏捏这丫头的脸颊。
小丫头莫不是属仓鼠的,看那脸颊鼓的。
木白咽下嘴里热乎乎的手擀面,抬头看向辞苏。
他吃的很慢,却也吃的不少,姿势极为优雅。
木白心里轻啧一声。
这妖精就是妖精,吃个饭都跟别人不一样。
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木白本着照顾小妹妹的心态,昂首示意了一下辞苏碗里还没吃完的面,“苏苏多吃点儿,不够还有呢。”
说完转头看着笑的端庄的宁姨开口道:“是吧宁姨?”
辞苏没有忍住抿了抿想要上扬的嘴角。
看着木白那小霸王的样子,宁姨无奈的笑了笑,“是是是,宁姨我啊,管够。”
听到了满意的回答后,木白露出两个小虎牙来,“我就知道宁姨最好了。”
像她阿亲一样好的那种好。
只不过...
潋下心里的那丝不适,木白低头继续吃碗里热乎乎的手擀面。
这面又热又香,好吃的让她红了眼。
而另一头。
八只兔子头围成一圈一边叽里呱啦的说着,一边悄咪咪的看着那边儿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针尖对麦芒的一猫一狗。
对于兔子圈里关于他们两个的八卦,这两位主人公还丝毫不知,完全沉浸在王又见王的紧张气氛里。
只见一猫一狗互不示弱的睁大眼睛瞪着对方,一边瞪还一边开始逆时针转圈,给兔兔们一种下一秒就能掐起来的感觉。
虽然兔子们有点儿被他们对视散发出的灵级威压震慑,可是架不住它们想当吃瓜群众的心啊。
这神仙打架,百年难得一遇,不看白不看啊。
八只兔子头支棱着耳朵,就差来个小板凳排排坐了。
而此时原本互相弓着身子敌对着的两只,忽然停了下来,各自眯起了眸子,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对视了那么几分钟,一猫一狗十分有默契的傲气的撇开了脑袋。
还带着两声微不可查的轻哼。
‘想不到当年在四重领度混得风生水起的狼王大人,现在竟然虚弱成这个样子?’
‘嗤!你现在混的也不差嘛,堂堂有苏一族,同时承了九尾天狐和蚩尤坐骑血脉的淮珩尊主。如今成了京都顶级世家圈养的猫儿,可真是好福气呢。’
两只认识了千年的旧相识,如今相见,既不是对月怀远,也不是把酒言欢,反倒是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启了互嘲模式。
来啊,你来啊。
看谁嘲的过谁。
一猫一狗各自又是一声冷哼,然后就忽然偃旗息鼓各自沉默了下来。
这让一众吃瓜兔子头有点儿摸不着头脑,兔耳朵恨不得支到天上去。
‘喂,我问你,当年我们约定好一同前去荒泽,我等你许久都等不到。你若是明知无法做到,又为何应我?既已答应我,又为何让我苦等不到?’千橙没忍住,动用灵力问出了自己千年前的疑问。
当初若不是淮珩毁约,他也不会因为独自前往荒泽,寡不敌众。最后落得个灭族的下场,还眼睁睁的看着...
听到千橙的疑问,淮珩晃着的尾巴一顿,眯了眯好看的猫眼,‘我食言在先?明明是你狼族使诈声东击西,联合神族伤我有苏一脉在先。若不是我在赴约途中收到消息,我有苏一脉的命根子都被扒干净了!’
听到淮珩的回答,千橙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
其实他是相信淮珩,只不过当时时局紧迫,为了赶去救下宝宝,他根本没精力去细想这件事情。
也就...没有过多的再去关注有苏的消息。甚至可以说是刻意避开的。
他俩不傻,二人本就交情不浅,说是过命的至交都不为过。若是当年真想查清楚为何,也不是太难的事情,只是极为恰巧的是他们竟然同时被族里的事情拴住了手脚。
现在细细想来,这背后是有人使计同时阴了他们两个啊。
虽然已经相信了个大半,千橙却还是看着这位当年和自己也曾把酒言欢过的老友开口:‘你说的话...是真的?’
淮珩也看向千橙,‘自然。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还不了解我?’
说到底,淮珩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当年那件事儿会是千橙联合神族做出来的。
先不说千橙的性子他有多了解,要不然他们两个也不会成为四重领度名声在外的生死之交。更别说是同神族那些东西里应外合了。
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个个打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名号,背地里却做尽腌臜的事情。
呸,一群登不上台面的东西!竟然敢算计到他们两个头上?!
千橙看向正往这边走过来的两人,主动走向木白,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淮珩:‘我信你。’
看着走在前面的千橙,淮珩轻哂:‘切,谁稀罕你信啊。’不过甩的欢快的尾巴却暴露了他明显愉悦的心情。
木白抱着怀里的千橙,抬手给他顺了顺毛,看向辞苏道:“我送你回去。”
“好。”辞苏缓缓的开口。
还没等辞苏继续说什么,木白一挥手,再睁眼,他就回到了辞家...
抱着怀中的猫儿,手上若有所思的摩挲着红线,眉间朱砂深了又深。
啧,他还以为,小白哥哥会亲自送他回来呢。
呵,男人。
可真是不解风情。
看着这空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住的宅子,转身挑了挑好看的眉梢:这破地方儿,可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怎么就是没有小白哥哥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