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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家门外站着的衣决飘飘的长发美人儿,又踮起脚瞄了一下后边跟着的星稀和月疏二人。
木白没忍住抽了抽嘴角。
还真是...挺多人的。
看了看眼前面无表情的少年,辞苏垂下黑如鸦羽的睫毛,视线放在脚尖儿上,低沉又带着失落的声音响起:“小白哥哥就这么不欢迎我么?”
啥?
木白有些无法跟上他的脑回路。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木白抬手撩了撩头发,侧了侧身子,扶着门后的把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请进。”
态度端正的像五星级招待所里经过专业培训的服务生。
“好。”辞苏瞬间抬头扬起一抹浅笑。
木白把几人引进了客厅。
“做吧。”木白淡淡的开口道。
余光瞥到了沙发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零食袋子,木白几乎是光速的扑了过去。
然后迅速的站起身,单身背再身后,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那个...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倒点水。”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后边站着的是什么洪水猛兽。
留下客厅里三人一狗默默无言两相望。
千橙看着对面的三个人,甩了甩短短的小尾巴。
这就是刚才门外站着的小鬼?
切,我就说嘛。
要相信科学!科学才是发展的源泉!
不过,这几个小鬼长得还真挺好看,的尤其是坐在中间的那个小姑娘。
啧啧啧,你闻闻这人身上的灵息,可不要太浓太好闻哦。
说白了这只狼就是看上了人家的颜了。
坐直了身子,千橙睁着一双大大的狗眼一瞬不瞬的看着辞苏。
头上的银色剪耳动了动。
嘿嘿,萌吧?
这还是他刚才看大耳朵图图学的呢!
某颜狼恬不知耻的往上扬了扬小脑袋。
辞苏抬腿支起下颚,眼尾上挑,眸色淡淡的看着这只动作跟人一般无二的小奶狗。
“想我抱?”辞苏有些好笑的开口道。
听到这话,尾巴就快翘到天上去的千橙,状似不经意瞄了辞苏一眼,又快速的收回视线。
顿了那么几秒,才缓缓的点了点自己高贵的脑袋。
木白把自己收拾妥帖,双手端着托盘。一出来看到的就是自己狗子跑到别人怀里去的场景。
虽然,这狗子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不过看他那摇晃的小尾巴就能看出来他的惬意。
好家伙,还挺会给自己找享受啊。
木白眯了眯眼走了上去。
端端正正的把白开水摆上。
不怪她不想拿出点儿好东西来招呼特意上门来的客人...
只不过家里一年到头也来不了几个人,她自己又过的糙,平时给自己喝口热水就不错了。更别提还给家里备上茶叶柠檬橘子水之类的了。
茶叶倒是有,不过看那已经被灰尘遮盖住的生产日期,已经不能喝了。
就这热水,还是她用了灵火现烧出来的呢!
“快喝吧,热乎着呢。”木白难得觉醒了作为主人的自觉。
星稀和月疏兄弟二人看着眼前玻璃杯里冒着腾腾热气的白开水,表情颇有些一言难尽。
倒是自家殿下,听完木白说的话,还真的伸出了手。
“嘭!”玻璃杯碰撞到白瓷砖铺就地面上,发出一声脆响。
简单来说就是...杯子摔碎了。
辞苏神色有些慌张的弯下身就要去捡。
“哎,别!”木白着急的开口道。
弯下身子上前想都没想,抓住了那双素白修长的手。
空气似乎有那么一丝丝凝滞。
“额...”木白一瞬间就收回手背在身后。
歪着头就是不看辞苏,有些结结巴巴的开口道:“那什么...你受伤了,我去...我去给你拿药。”
说完僵着身子同手同脚的出了门。
坐在沙发上目睹了全程的星稀和月疏:“......”殿下可真是...机智呢
狠起来连自己都算计。
滴!您的心机美人儿已上线。
辞苏懒懒的靠坐回沙发上,抬起自己受伤的右手,有些妖媚的看了看烫红了的手背,又转了转手腕,歪了歪头看了看被玻璃碎片划伤的指间。
长长的头发顺着他的动作散在肩头上,摸了摸怀里的小奶狗,唇角缓缓勾起,带着那么一丝小得意。
星稀月疏二人齐齐抬手捂住眼睛。
夭寿了!
没眼看呐没眼看。
索性木白很快就把药买回来了,兄弟二人这才舒了一口气,一脸感激的看着木白。
刚一回来把药放在桌子上的木白:???
“别理他们,他们眼神有问题。”辞苏幽幽的瞥了两人一眼,不咸不淡的开口道。
“奥。”木白蹲下身子去拿袋子里烫伤膏和棉签。
看着木白手里的动作,辞苏勾起嘴角默不作声。
“把手给我。”木白一手拿着沾好药的棉签,一手伸开,示意辞苏把手放上来。
辞苏垂眸看着她粉白色的掌心,挑了挑眉梢,潋滟着朱砂,施施然的把受了伤的手放了上去。
房间里的暖光灯打在了神色认真的给辞苏上药的木白周身,柔和了她的眉眼,也,挑动了他的心弦。
把小熊样式的创口贴贴好后,木白一拍大腿,抬头看向辞苏,声音里带着丝小骄傲:“好啦。”大功告成!
还未来得及站起身,头顶上就传来温雅苏魅的声音:“嘴也亲了,手也牵了,小白哥哥也该对我负责了吧?”
木白大腿根发麻,一下子坐到了地上,脑袋还碰到桌子角。
扶着脑袋木白一下子站了起来:“啥?你说啥?”
她没听错吧?
这小姑娘脑子没坏吧?
难不成是发烧了?
就连辞苏怀里窝的舒心的千橙也一瞬间跳到了地上,隐隐约约有些炸毛的样子。
他没听错吧?
这小姑娘长的挺好看的,怎么就眼神不好使呢?
辞苏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看着木白开口道:“木白哥哥是不想对我负责了吗?”
还不等木白开口,辞苏神色淡淡的看向前方又继续说到:“我从小身子骨就不好,虽然不怎么出这京烟城,可也是看过画本子听过戏曲子的。”
侧了侧身子伸手抓上木白的衣服,抬头看了眼一脸呆滞的木白,眼底划过一丝清浅的笑意,垂下眼睑又继续说道:“上边说,未出阁的姑娘家,若是被男子牵了手,这男人啊,就得负责娶了人家姑娘。若是不应,那便是无情无义戏耍女儿家感情的负心汉。”
回过神来的木.负心汉.白:“......”我怎么就成了无情无义还戏耍女儿家感情的负心汉了?
木白刚想开口为自己证明,辞苏魅然又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而且,小白哥哥可是吃下了我的冰糖葫芦呢。”
辞苏撑着下脸颊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儿上没有任何波动的木白。
水袖滑落,露出带着白玉菩提根的如雪皓腕。
一抬头木白就看到了那覆在上面的红线,瞳孔缩了缩,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了动左手的无名指。
没有得到丝毫响应...
反倒是辞苏手腕上的红线闪动着浮光收了收。
和木白有灵契通感的千橙自然也感受到她的反应。
大大的眼睛眯起,神色莫名的看向辞苏。
这小丫头从出生就带下来的姻缘线竟是到了这小姑娘手里么?
视线在辞苏和木白身上打量了几个来回。
木白抬手捏了捏眉心,顿时一阵无语。
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儿?!
这小姑娘不知道为什么铁了心要让她负责,她要真是个爷们儿,娶她倒也没什么,可事实是,她不是啊!
敛下心神,木白舔了舔干涩的唇角,随手摸出一块糖扔进嘴里,挑了挑清冷的眼尾,开口带着一丝痞气:“负责是不可能负的了,小苏苏可能还不知道吧?”。
顿了顿,木白看着垂下眼睑看不清神情的辞苏,伸出手指挑起了美人儿的下巴,对上那双似潋着水色的凤眸,继续道:“我啊,风流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