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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欣妍刚适应了四周环境，房门打开，进来一道似曾相识的身影。
“你是……”
荣欣妍撑着身子坐起来，不可思议的看向来人。
“凌琛？”
荣欣妍第一眼没认出凌琛。
他的病情似乎恶化的很厉害。
已经是病入膏肓的感觉。
“你来干什么？我不想看见你！”
荣欣妍警惕的瞪着凌琛。
“我知道是你下毒！荣欣妍，我快死了！你满意了？”
凌琛指着自己的脸。
短短几天，他就从丰神俊逸到现在苟延残喘一般。
荣欣妍心下痛快不已。
“你这样子是你自己自作孽！关我什么事？你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不要胡说八道！”
荣欣妍之前还怀疑凌琛生病会不会有诈。
虽然毒是她下的，但凌琛毕竟是医生。
现在见凌琛的模样，怕是连今晚都熬不过去。
“你还装？我都快死了！你……
好，你不承认对我下毒没关系！
我就问你一句！
你……你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一瞬间……”
凌琛沙哑着声音，嘴唇全是血。
身体还散发难闻的味道。
荣欣妍下床，后退了几步，捂着鼻子，一脸嫌弃样。
“爱你？你做梦呢！
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自始至终都没爱过你！
你可以滚了！”
荣欣妍只想快点打发了凌琛。
反正凌琛是什么下场她已经看到了。
也算给她在青市丢失的名誉找回一点利息。
“我不走！你是爱我的！你对我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
我是曾经利用了你！可你也伤害了我！我们算是扯平了。
我是因为太在意你才会……”
凌琛伸出手想要抓住荣欣妍，荣欣妍侧身躲开。
“你在意我？呵呵！你不过是将我当做宋以晴的替身！”
“那是我一时糊涂！欣妍！我只想听你说一句，你曾爱过我！我可以什么都不追究！”
凌琛此刻完全就是一个执拗的恋爱脑上身。
“你追究的着吗？”
荣欣妍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告诉我实话？我连师傅的死都不怪在你头上了！
你……”
“哈哈！凌琛！你真可笑！你师父出事，也是被你害死的！”
“不是我！”
“怎么不是你！不是你非要带着我去晚宴的吗？”
荣欣妍眼里凌琛就是一个将死之人。
死人是没办法再开口说话的。
“那你是承认你杀了我师傅？”
凌琛心下如万箭穿心，面上却一副迷茫模样。
“看看你这个窝囊废样！如果我没猜错，你熬不过今晚！
就凭你！还想给你师傅找出真凶？！”
荣欣妍轻笑出声。
嗤！
凌琛吐出大口鲜血。
人也虚弱的倒在了地上。
“真恶心！去哪儿死不行！非要死在我的病房！”
“荣欣妍……我要听你说……说你爱过我……”
倒在地上的凌琛还在坚持要听到那句话。
荣欣妍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道。
“爱过你？你也配！
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杀方老头那天，没能连你和温娆展焱一起杀了！”
荣欣妍声音如毒舌吐出的芯子，恶毒，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