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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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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下来天色渐暗,《狐生游记》看了一册,顾景棠双眼也有些干涩疲惫,便闭目养神,这段时间,最近看来了不少空间中的书籍,顾景棠对于修真相关的了解不再是流于表面了。

    特别时《修真入门指导》这本书,对顾景棠的帮助很大,全书一共有九卷,详细解释了天地演化、阴阳五行以及天赋灵根等级、符箓阶次、丹药评级,以及还详细的把修真功法中出现所有专有名词解释了一遍。

    再加上其他人修和妖修的游记和自述。顾景棠也模糊的知道什么是修真?什么是修真者吗?

    求得真我,去伪存真就叫修真。修真即借天地灵气锻炼肉身,淬炼灵魂,便是灵识,修成金刚不坏之真身。肉身来自于父母恩赐,然父精母血本为凡俗之物,百年之后便如黄土一捧,古今天下,没有不死肉身。修真便是于天地争命,夺的天地之造化,修炼永恒法身,修真不仅要修心性,也要修得这个法身,这身是灵体和灵识合一,才好。”

    对于世人为何要修真吗?其实有些时候顾景棠还是有些疑惑的,”

    仅仅是因为想长生。但是多少修士在修炼的道路上为了修真舍生忘死。多的是修士在修炼中走火入魔,功败垂成,多的是修士在险境中粉身碎骨。多的是修士在大道面前直面亲人先性,独自前行。

    是啊,为什么?这是顾景棠迷惑地方,光光一个长生就真能让这么多人对修真趋之若鹜吗?毕竟人害怕的东西多了,怕失去挚爱,怕失去父母亲友,怕死。

    但是看了这些书和游记后,他心底大概有了答案,为了活的有尊严,有地位,不必受生老病死之业,承五劳七伤之苦,享世间之尊荣,外极饮食、宫室、什器、服用之精,修真目就是要达到生人乐。随心所欲,命为自己所持。

    当然随心所欲,不代表肆意妄为,修为越精深,就越要坚守本心,万事皆有天道轮回,不可以因为身负神通就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不然就算你凭着一时本事,躲过了他人的报复。

    但是因为因果业报缠身,他日渡劫之时,也会天雷打神形俱散!修者要恬淡无欲,神静性明,积善成德,方能修成大道。

    而且最让人不能拒绝的是修行时舒适。看到杂记中的妙不可言,叫顾景棠心里也对接下来的修行之路期待不已。

    不过在这之前还是要把眼前的这磨人的小祖宗伺候好了才行。玩的累了,不断的打着呵欠的小修谨,从炕头爬到了顾景棠边上。

    小肉手拉了拉顾景棠的衣袖,因为打呵欠,眼角挂上了些水泽,等到睁开的时候,看上去水汪汪的,但是细看双眼没有焦距,迷糊糊的,奶声道:“爹,困困的,瞌睡虫又咬我了,抱抱,睡。”

    顾景棠看着圆圆的小脸,两腮嘟着的软肉,水汪汪的眼睛,恨不的上去咬两口他腮边的软肉,不过就是想想,他可不敢,打瞌睡的小孩子可惹不得,一旦弄哭了,哭起来一时半会哄不好。

    所以,顾景棠也只能从善如流,把他抱起来哄了一会,直到他睡熟了,才出去打了热水,给他擦了小脸,在把小脚擦一擦,最后在抹上面脂,齐活了。

    又在守了他一会,看他睡的踏实。这才心念一动,人便进入空间了。顾景棠顺手把书籍放入书柜中。深吸口气后,这才将空间里唯一的一枚功法玉简拿出来。

    其实功法是不大分灵根的,只要有灵根就可以修炼功法,只不过功法也有等级之分,分别为下品,中品,上品,顶级。当然灵根一样重要,灵根决定的你是否能够修炼以及修炼的速度,同时不同的灵根也决定选择不同的法术秘籍。

    要知道修真是件很看天赋的事情,糟糕的天赋最终成就大业的人,确实也有,但太少了,所以才会出一次就是一次传奇故事。更多的人是有什么样的天赋就决定了他最高能走到哪里。

    其实天赋这东西不好说,它包括了很多,比如悟性,心性,毅力,运气……没有很准确的标准,前辈们模模糊糊地说,后辈们模模糊糊地悟。

    但是有一种天赋是可以测的,这种天赋的强弱甚至可以精确到个位数,那就是灵根了。正因为灵根能准确地测,所以久而久之,说到修真天赋,狭义的就直接指灵根了。

    修者资质分金木水土火五系灵根,同时灵根又分天地人三个等级,灵根越杂越不容易修炼,但如果有人是五系灵根,而这五种灵根全是天级灵根话,那此人就是千万年难得一见修真天才!要是五灵根都是人级的话最高成就基本就是筑基期。

    因为没有测灵石,顾景棠暂时不知道他的什么灵根,但是因为他能让空间认主就意味着他是有灵根的。至于是什么灵根,等到修炼入门后,自己也可以判断出来。

    顾景棠把玉简贴在头上,凝神间,脑中便传来一道道信息。这功法名《任虚太薇卷》,是本难得的上品功法。

    空间里灵气充足,所以顾景棠双膝盘坐,开始尝试着引气入体,原是这空间大山里蕴含着条中品灵脉,再加上空间一直处于封闭状态,所以空间中灵气盎然。

    顾景棠将第一卷《养气诀》中的《引气》篇轻读了遍。“盛神中有五气,神为之长,心为之舍,德为之大……”照着书上教导呼吸方式,慢慢放松身体,静静听着自己呼吸声,敛气吐纳,不断调整吸收着外界的灵气往丹田出迎。

    空间无岁月,也知道过了多久,顾景棠额头竟是密密交织了层细汗。

    开始时不觉后来慢慢的灵气由停滞到缓慢渐渐的增多,经脉中灵气已经溢满开来。即使他尽力控制着,将多余的吸入丹田,闲散的慢慢洗涤着身体。

    在此刻,他前所未有的放松,浑身舒泰,所有毛孔都舒张开了,有一股热流在涌动。就像冬日里侵泡才温泉里,烈阳下喝了杯冰饮。随着他的呼吸,体会到了蓬勃的生命精气。

    这种情况持续时间并不长,待到身体中的灵气到达了一定程度,慢慢降下来后。气息才开始平下来。又不知吸收了长时间直把所灵气储存于丹田后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清醒过来只觉得身黏腻,像是掉进了藏在灶台里的油垢,腥臭的狠。

    顾景棠不由怔了下,才反应过来,这是身体在排出污垢和毒素。被着臭气臭的,连引气入门的兴奋都迅速消退,便急忙跑屋后的水潭。痛快的洗了个澡,至于原本的那身衣服,实在是太脏了,不能要了,明天还要小心些直接毁尸灭迹了。

    顾景棠便出了空间找了件衣服穿上,就睡下了。

    早上早早的起来,偷偷的跑到厨房把臭的要命的衣服给烧了,弄得一屋子的味道,等到味道都散的查不多了,正要回屋子便撞上起来的许婶,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道:“大爷,今天气色真好。”

    看他从厨房了出来,跟着便道:“大爷,这是饿了吧,我这就去弄吃食。”

    顾景棠随意点了点头,便有些心虚的快走了。

    身后还能听到许婶嘟囔道:“这厨房里怎么有个味,难道什么坏了。怪了。”

    一个早上的,小修谨醒来,看到顾景棠的时候,好几次揉眼睛,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道:“爹爹,今天有些不一样,更好看了。”说完,又喜滋滋的捧着自己的小圆脸道:“我是爹爹的儿子,以后一定也会长的这么好看。”

    原来是因为昨晚,顾景棠修炼踏入练气,第一次的排毒的效果明显,虽然整个人眉眼与之前模样变化不大,但是眉目却更加精致,姿貌飘逸出尘。

    顾景棠一惊,但是一想便明白了。这便是修行带来的变化,体内皮肉血液甚至经脉血管都得到了初步的净化和改善,去了污黑杂质,比常人更有精气神。便不在意了,虽然他会小心不想让世人知道他手里的异宝空间,但是既然踏入修炼,他身上的许多便会有更多异于常人的地方。他不害怕表现出来一些,只要有理有据自己可以解释便好。

    后来许伯也跟着偷偷的盯着顾景棠看来好几次,他到不是怀疑什么,只是心里嘀咕道,姑爷这气色恢复了,脸长的又更好看了,乖乖,怪不得小姐和老爷当时一眼就瞧上了。

    咳咳,要是顾景棠听许伯心里嘀咕的话,心里肯定要吐槽,这是什么话,很有歧义呀。

    不过他不知道,但是他这会儿也挺不自在的,因为,一个早上许伯和许婶已经偷偷看了他好一会了,搞的他吃饭的时候都又点毛毛的。

    等到吃了饭,又去看了看连个双胞胎,抱他们玩了一会儿,才带着小修谨躲到房间里了。

    幸好这几天都在下雨,不用出门,过几天才出门,其他人也不过觉的是几天不见,气色变好了。不想雨后,出门后,顾景棠也被村里人盯着看了好一会,搞得他很不自在,幸好看习惯了,大家的关注也就少了,顾景棠才算缓了口气。不过此乃后话了。

    这会儿,顾景棠照常给小修谨讲了故事,教他背了段三子经。便让他自己玩了,他也自在,一会玩玩玩具,一会出去看看小羊,一会儿去看看弟弟,也是忙的很。

    顾景棠则是讲原主的科举书找出来,四书五经被定为应考士子的必读书。考试就是围绕着它们出题。

    离院试还有半年不到,之前原主因为田秀才去世,加上他自己准备的也不是十分充分,便没有去考。

    在古代对身份等级划分的很严格,没有个合适的身份,出门都不能走远,所以对于科举顾景棠谈不上多喜欢,但是还是要去考,身份地位高些,也不容易被人欺负,即使他现在迈入修行,以后普通人对他便没有什么威胁,但是他又不是无事炫耀,肆意妄为的人。

    而且不说他了,还有家里的三个孩子,还是要在人群中生活的。

    顾景棠把《孟子》翻出来,先通篇的诵读一遍,在心里有了个整体的印象。

    当他开始查看书下的的注解时,认真思考其中的含义,时不时的还会将它和自己知道的事件来分析,印证。竟比诵读的时候想得更加深入。

    就这样白日里读书,晚上修炼,一时间时光飞逝。

    而京城荣国府

    迎春,探春,惜春并黛玉正好下学,因着贾母昨日睡的不安稳,早早便派人来说了,姑娘们今儿就不用过去一同用饭了,个人回个人的屋里面用饭。

    和黛玉道别后,探春要去二太太王氏那里去请安,迎春便同惜春一同回了抱厦。

    虽然两人住的近,但是迎春还是把惜春送到她屋子前,才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这才走进屋外,便听到屋里乳母儿媳妇王住儿的媳妇正嚷道:“娘呀,你说你养的姑娘,一个庶出,没了亲姨娘,老爷有不疼她,偏你恋着她。家里却一点都不想着,柱子的事情你也上点心吧,现在他都被排挤到了马棚,去拴马了。你可不能不管。实在不行劳烦你喂大的姑娘去求求他家哥哥,老爷的,给住子换个活。”

    说完还嫌不过,有急道:“前次府里的几个小姐身边伺候的都得了赏,,同你一样的李嬷嬷还得了个新得足金枝翠玉镯子。扁你一样也没捞着,这几天那群婆子一起吃酒是都在笑话你。”

    过来一会儿,王嬷嬷才出声道:“好了,好了,别念道了,快家去吧,我今儿晚上下夜便回去。”

    王嬷嬷把她家这儿媳推了出来,见到屋外的迎春,两人具是尴尬,王嬷嬷的儿媳想到之前说的那些话,又有几分心虚,忙行了个礼,便匆匆跑了。

    迎春进屋后,一阵沉默,晚上要安置下了,迎春看着乳母,想说什么后又犹豫便没说话。王嬷嬷也有些尴尬,便和绣橘换了班,家去了。

    躺在床上的迎春也不是滋味,她在府里的日子看着还行,但是没了娘,爹也不管,手上也没有什么东西,不想探春还有姨娘补贴,惜春有尤奶奶她大嫂子关照,而她自己有的也是份例里的,不好赏人。

    至于乳母家大哥儿的事,明天厚着脸皮问问琏哥哥,看看他能不能帮上忙,一大晚上了才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