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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笙想起袁今夏拜托她的事情,微微侧了侧身子,对着陆绎的方向,有些讨好意味的说道:“言渊,今夏托我帮她调查她的身世,寻找她的亲身父母,我应下了。”
陆绎在男汤池那边轻微的勾了勾唇角,正义凌然的回道:“锦衣卫有锦衣卫的规矩,不能徇私枉法。”苏云笙有些委屈,明明是力所能及的事情,怎么能说是徇私枉法呢?正失落着呢,陆绎却又突然改口道:“不过这规矩是人定的,也并非不能打破规矩。”
苏云笙一听,失落一扫而空,替袁今夏开心起来:“谢谢阿渊!”说完,捂住了自己的嘴,刚刚得意忘形了,竟然如此亲密的称呼陆绎。陆绎被苏云笙的称呼成功的取悦了,还想再说些什么,女汤池子里来了两位师姐,二人说起了相貌俊郎的陆绎,又看了看角落里的苏云笙,两位师姐对视一眼,对着苏云笙打趣道:“苏梨,这陆十三不会是你的情郎吧?我们大家可看得出来,你们二人之间关系不一般。”
苏云笙被两个人这么一说,直接红了脸,连忙否认:“不,不是的,我们只是师兄妹。”隔壁池子的陆绎不乐意了,拿起一块小石子就怼在了苏云笙的后脑勺,两位师姐明显不信,认为她和陆十三绝对有猫腻,笑的意味深长。
陆绎换好了衣服去等苏云笙,却只见两位师姐出来,长生还问他打听班主去了哪儿,陆绎顿时察觉有些异样。苏云笙正打算一个人好好的泡一泡时,感觉身后有人在慢慢靠进自己,来者不善啊~苏云笙装作整理发髻,拔了一只素银簪子握在手里,随着那个人的靠进,苏云笙听这个人的气息……默默的倒数,苏云笙正准备动手的时候,班主突然被人一掌拍倒在地,苏云笙转头,看见了陆绎,突然意识到自己没穿外衣,连忙捂紧了胸口,恼怒的瞪着陆绎,陆绎见状有些好笑。这时,刚刚的一个师姐进来拿遗忘的簪子,陆绎察觉到声音忙将外衣盖在班主身上,然后跳进了汤池子里,抱着苏云笙,一个转身,将她抵在岩石上,凑近苏云笙做亲吻状,这个姿势实在暧昧极了。师姐见二人如此亲密,装模作样的捂着眼睛,捂着笑的合不拢的嘴,拿了东西悄悄的往外走,见没有打扰到两个人,才放心的离开了。
苏云笙被陆绎的动作吓得僵住了,连呼吸也屏住了,陆绎看着怀里的人,心下痒痒的,试探的又凑近了点,苏云笙想躲却无处躲,陆绎的手抚上她的脸,声音低沉:“阿笙~”然后慢慢吻了上去,陆绎的吻缠绵悱恻,温柔的不行,苏云笙好像没办法拒绝他,双手环上陆绎的腰,试着回应他。
一吻结束,苏云笙觉得自己的力气好像都被抽走了,一时有些站不稳,陆绎扶了她一下,温柔的说道:“阿笙~”苏云笙轻轻推了陆绎一下,赶忙转过身去,却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在陆绎眼里,就像恼羞成怒了,撒娇一般,苏云笙亦是没看到陆绎笑意满满的眼神。
苏云笙和陆绎把班主带回审讯,面对证据,班主也不得不再重新提起当年旧事。原来班主和云遮月一同拜入春喜班老班主门下,一个名叫云遮月,一个叫做雾隐花,后来老班主想从二人之间选一个继承春喜班,他本想成全云遮月,却不想无意间撞破了他给自己下毒。班主恨从心起,毒了云遮月的嗓子,自那以后他的嗓子便一天不如一天,可谁知道突然有一天他又能唱了,当时班主觉得蹊跷,后来才知道他用的是替唱。不过,班主否认自己杀了云遮月,只说他是在红起来后莫名其妙死去的,至于阆苑的风铃是他买下春喜班后夜不能寐,才请了人在阆苑里做了法阵,可谁知道事情越发离奇,之后便有人能听到唱戏的声音,还能见到云遮月死的那一幕,就如同苏云笙和陆绎看到的一样。陆绎答应放班主一马,不过他和苏云笙都不相信班主的话,而是让袁今夏和岑福分别追查擅长使用长针的人下落。
苏云笙回想起陆绎的那番话察觉异样,那天在阆苑,她明明听到有个小孩子在唱戏啊。
苏云笙找了袁今夏陪着她一起,两个人壮着胆子来了趟阆苑,再次听到了一个小孩子在唱《第一香》,在苏云笙和袁今夏确认他不是鬼后连忙追问他是谁教他唱的曲子,那小男孩儿回答说是个姐姐。袁今夏顿时觉得诧异,不应该是哥哥吗。而苏云笙却是一下子就都想明白了,拉着袁今夏会官驿了。苏云笙和袁今夏回去后把阆苑的事情告诉陆绎,认为他们一开始便错了方向,这替唱之人也不一定是男的。苏云笙和陆绎分析了一下自己的看法,和陆绎的想法达成一致,确定了凶手和幕后之人,只是凶手好抓,幕后之人却动不得。为了引出凶手苏云笙和陆绎打算让袁今夏唱一出引鬼招魂的好戏。
夜,陆绎以听戏的名义请来了韦大人、谢帮主和翟兰叶等人,袁今夏和谢霄扮成道士的模样在台子上跳大绳,原来他们早就算好今日有雨,要借此唱一出引鬼招魂。很快,电闪雷鸣,袁今夏和谢霄乱指一通,幕后竟然有人唱起了戏,韦大人问他是何人,那人回答,云遮月。
众人听闻他是云遮月大惊失色,陆绎却淡定道这是他遇上老道后才知道的事情,云遮月心中有怨,所以才会还魂,而杀害云遮月的人和杀死周显已的凶手也是同一个人。云遮月道,杀死他的人就是替唱之人,他便是……话还没说出口,翟兰叶便先行动手使用了银针,袁今夏及时发现,大喊她就是凶手。陆绎走向翟兰叶问她究竟为什么杀害云遮月和周显已,又是如何练就这一身功夫的,翟兰叶双眼含泪,将事情娓娓道来,最后饮下了事先准备好的毒,不多久便倒地不起。见翟兰叶死了,严世蕃兴致缺缺,信步走到苏云笙身边站定,看着陆绎说:“这场好戏精彩,我可要好好说给皇上听听才是,”然后严世蕃又凑近苏云笙说:“不过,若是卿卿说两句好听的话哄我开心,我就不告诉皇上了可好~”
苏云笙早在严世蕃靠进她的时候就往后退了好几步,看着陆绎阴沉的脸,随即板着脸对着严世蕃道:“随你。”
严世蕃挑了挑眉,将手里的扇子打开扇了扇,对于苏云笙对他的态度也不恼:“卿卿可真让人伤心,不过没关系,卿卿,我知道你是无心的,不会生你的气的。”合起扇子,对着苏云笙做了个挑下巴的虚动作,苏云笙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躺在那里的翟兰叶,笑了出来,故意捏着嗓子,使自己的声音变得矫揉做作:“啊~言渊,我听说这世上有一种药吃下去可以让人短时间内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就和……死了一般无二啊~不知道这江湖老道的翟兰叶会不会……”苏云笙说话点到为止,不忘了坑严世蕃一把:“小、严大人,你见多识广的,不知你觉得呢?”严世蕃脸上满是欣赏和骄傲,真不愧是我严世蕃看上的女人,一下就把事情看的透彻明白:“既然卿卿这么说了,不如先把这个女人留下看看。”卿卿若是欢喜,把翟兰叶送给她寻个开心也不是不可。
陆绎也是没想到苏云笙会把事情摊开来讲,他如何看不到严世蕃和翟兰叶之间的小动作?只是选择了看破不说破而已,他能看到,想来苏云笙也看到了,说出这件事情不过是为了警告严世蕃吧。
苏云笙没想到严世蕃如此心狠,自己的人说舍弃就舍弃了,心中对其鄙视的不行,面上却没有显现出来,故作骄傲之态:“哼╯^╰,既然你感兴趣,你直接带回去吧,省得我们锦衣卫出人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