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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杨童舒想着玄女白天的话,越想越感觉沈一宁这两天的饭量好像确实是变小了一点。而且他的额头好像是真的有一点发黑。
杨童舒想了想,沈一宁只吃了这么一点可能会饿,边想着起来做点宵夜准备着,可是当她准备放她秘制的佐料的时候,发现东西不见了,后来想想可能是掉在了沈宅,那可是她这些年走南闯北收集起来的各种特色佐料,天上地下仅此这一瓶,所以她决定让沈一宁陪她回去找。
沈一宁一边抱怨一边陪杨童舒走着。正当路过那座桥的时候,突然发现沈梦琪鬼鬼祟祟的从桥的左边快速的走了过去,沈一宁立马来精神道:“娘子,这么晚了,她这么鬼鬼祟祟的是要干什么去啊?”
杨童舒立马拉着沈一宁悄悄的跟上去了,跟着跟着就发现又来到了玄女庙门口,好像神女是在可以等她一样,等她们进去后,杨童舒趴在门上,通过门缝看见沈梦琪哭着满脸是泪水的苦苦哀求道:“神女我真的很喜欢意林,我不能失去他,求求你一定要帮帮我。”
神女仿佛已经看惯了这些了,便冷冷道:“这情事是需要两情相悦的,现在他心已属刘家女子,你再怎么求我也是没有用的。”
此时的沈梦琪情绪非常激动的给神女跪下说道:“我已经按照你们你说的做了,你们就不能帮帮我吗?”
神女见状有些心疼的扶起跪在地上的沈梦琪说道:“办法倒是有一个,那就是下蛊,这样中蛊之人便会霉运缠身,心爱之人也会离她而去,只是施蛊人会因此阳寿受损,多着会十年的阳寿。少者五年,这是就是代价。你真的愿意吗?”
沈梦琪毫不犹豫的说道:“我愿意,我愿意。我只要意林对我回心转意,我什么都原因。”
随后神女就把沈梦琪带去后院了。
门外的沈一宁极其小声的问道:“娘子,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冲进去看看她们三人到底有什么古怪。”
杨童舒想了想道:“相公,现在不是我们贸然行动的时候,我们先静观其变。先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看看她们到底要干嘛。”说完就带着沈一宁回沈宅找东西去了。
第二天晚上,沈一宁一行人刚刚到玄女庙时,就看见玄女已经坐在了帘子后面等着他们了。
玄女一见到沈一宁就问道:“不知公子现在感觉身体如何?”
沈一宁不耐烦道:“多谢玄女娘娘关心,我的身体现在壮的跟牛一样。”说完还往自己胸口锤了两下,以示证明自己真的很健康。
玄女笑了笑道:“公子,我是看我们有缘我才好心提醒你的。”
沈一宁不耐烦道:“你要是能告诉我们,那个老婆婆的尸体在哪里,我便信你。”
玄女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沈一宁笑了一下,随后便回到了她的神坛中盘腿坐在了中间,手先比划了几下,随后嘴里就开始不停的念道着“九天玄女,神力无边,驱除魍魉,造福人间。”
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念道“七月半,开鬼门。鬼门开,接亡魂。豆腐摊,卖鸡蛋。鸡蛋鸡蛋磕磕。里面做个哥哥..........。”
杨童舒立刻吓得下意识的抱着沈一宁的胳膊小声说道:“这不是那天晚上那个婆婆念的那个童谣吗?”
沈一宁也吓得咽了咽口水,还得码这胆子安慰道:“娘子,别怕,有我在呢。”
突然玄女开始了浑身抽搐着,没一会儿又停了下来。随后整个人的声音就变得和那个老婆婆一样沙哑的说道:“你们有什么问题就赶紧问吧。”
沈叶立刻问道:“你是谁?”
玄女沙哑的声音回答道:“孤魂野鬼,只是那天晚上碰巧被遇到了你们。”
沈叶又立刻问道:“那你的尸首现在在哪里?”
沙哑的声音答道:“你们还记得那个鬼屋吗?我那天吃完饭,就收到一封信让我去鬼屋说有要事告知,结果我就命丧于此了,我的尸体就在那香案下面藏着。”
沈叶继续急迫的问道:“那是什么人害了你?”
沈叶此话一出,玄女又开始了浑身抽搐,没过一会儿,便又是玄女正常的声音说道:“她已经走了,鬼魂生前也是人,所以她们自然也会害怕。”
玄女见众人还没要走的意思便说道:“我刚刚施法元气大伤,我现在需要休息,既然你们已经有线索了,你们就快去吧。”
正当大家转身离去的时候,玄女又突然叫住沈一宁问道:“不知现在公子可否愿意相信着鬼神之说了?”
沈一宁看了玄女一眼,随后便随着沈叶他们一起去鬼屋了。
大家到了鬼屋以后,一进门就看见那个已经落满灰尘的香案桌子正对着大家,随后沈一宁和沈叶合力把桌子搬开后,在掀起盖在上面的草席,草席上也全部都是灰尘,沈一宁和沈叶还被呛着咳嗽了几声。
只见掀开草席后,还有一层木板隔着,把木板撬开后,里面立马一股尸体的腐臭味就传了出来。
沈父见状立马吩咐道:“舒儿和宁儿你们两人快去通知县衙里,让他们带人过来。”
不一会儿,县太爷就带着衙门里的捕快赶来了,仵作看了看尸体后,恭声对县太爷说道:“回知府大人和大人这是尸体时生前被火烧死的。”
沈叶立马说道:“难道你们仵作就是这样验尸的吗?这尸体的腹部有这么明显的一刀伤都看不出来吗?”
仵作立刻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解释道:“这里灯线太暗了,卑职没有看清楚,是卑职的失误。”
沈叶看了看仵作,随后对县太爷说道:“大人,我们需要查看一下你们这里的县志,不知可否方便?”
县太爷立马点头哈腰的答道:“方便,方便。我这就到你们去。”
沈叶看着县志说道:“义父,着县志还真奇怪,你看这些偷鸡摸狗的小事都记录的这么详细,只是关于这鬼屋的事怎么就这样寥寥数语就记录完了。”
沈父随后传来县太爷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时,县太爷也无奈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沈父立刻呵斥道:“你这个父母官是怎么当的,一问三不知。”
县太爷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结结巴巴的说道:“或许那个人会知道的更多,只是不知道她还愿不愿再提起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