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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许大茂得花柳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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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抗战内心是抗拒跟娄半城打交道的。

    但看着娄晓娥殷切的眼神,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娄晓娥已经不要名分,什么都不求了,但作为自己的女人,总要尽可能的弥补她。

    一瞬间,李抗战想通之后。

    笑了。

    “好,可是我两手空空上门,似乎不太好。”

    娄晓娥:“我们家什么都不缺,你人到了就好。”

    虽然说娄晓娥不图名分,但心里还是抱有幻想的,不然也不能怂恿李抗战去见自己的父亲。

    娄晓娥松开李抗战的胳膊,这个时候她有变成了规规矩矩的大家闺秀。

    娄晓娥领着李抗战进了,娄家别墅。

    “小娥回来了。”

    “李股长!”

    娄父没想到自己女儿,会这么快就把李抗战给带回家。

    本应该是高兴的事儿,但现在因为许大茂,好事变坏事了。

    如今是工人阶级当家做主,豪商的地位已经大不如从前,所以,娄父才会同意女儿嫁给许大茂。

    “娄董,您好。”

    李抗战跟娄家人打了招呼后。

    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大檐帽同志。

    “罗卫国!”

    “李抗战。”

    没想到遇见熟人了,竟然是之前轧钢厂的保卫科干事。

    罗卫国因为媳妇的事,觉得丢人就离开了轧钢厂。

    娄父:“李股长,您跟这位同志认识?”

    李抗战介绍道:“这是咱们厂之前的保卫科干事!”

    按理说,娄半城是轧钢厂的股东,他应该认识罗卫国的,但他现在就像个吉祥物一般,成为了摆设。

    轧钢厂的管理,经营,他都不参与,所以厂里只知道他这个董事,股东,但不少工人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娄父不认识罗卫国也很正常,轧钢厂不需要他的时候,他几乎都不去厂里。

    这也是向上表明自己的态度。

    “还是杨厂长的亲戚。”

    娄父这下又换了一众态度,比之前热情多了。

    “既然,你们有事儿我就先走了。”

    “李股长,上门是客,别急着走!”

    许大茂的事情瞒不住,娄父索性就让李抗战旁听了。

    与其之后让人发现,还不如人前告知。

    罗卫国:“我有几个问题,问一问娄小姐。”

    娄晓娥有些懵:“问什么?”

    “许大茂跟你在婚姻存续期间,出去拈花惹草,他现在得了花柳病,这事儿您知道吗?”

    轰······

    听到许大茂得了花柳病,娄晓娥脑袋一下子就炸了。

    “娄小姐?”

    娄晓娥心不在焉:“我知道他不正经,所以才跟他离了婚,但他得花柳病我不知情。”

    “那我们建议您去医院做一下检查吧,许大茂的病情还挺严重的。”

    罗卫国继续问道:“娄晓娥,您能提供一下许大茂在外面,相好的的信息吗?”

    娄晓娥满脸苦涩:“我跟许大茂的感情并没有多好,他在外面的事情我不知道,他也从不跟我提起,只有在缺钱的时候才会找我要。”

    “我发现他在外面乱来,逼问他,他死都不说·······”

    听了娄晓娥的解释,罗卫国知道这是个傻妮子,被许大茂耍的团团转,在她这里也得不到什么线索了。

    “打扰了,如果娄小姐想起什么的话,随时联系我们。”

    大檐帽是走了,但娄家却是愁云惨淡。

    娄晓娥慌了神,一下子就扑在了李抗战的怀里,泪如雨下。

    哭着道:“抗战,怎么办啊?”

    李抗战有些尴尬,毕竟人家父母还在呢。

    “你先别慌,咱们捋捋。”

    安慰了一番娄晓娥,等她情绪稳定。

    其实李抗战心里也急躁,但他是男人不能表现出来,如果娄晓娥中招了,他也躲不过去。

    “小娥,虽然这话有些说不出口,但还是要问。”

    “你跟许大茂的夫妻生活·······”

    娄晓娥:“没离婚之前,就已经很久没让他上过床了。”

    “而且,他整天喝酒,醉醺醺的回来之后,倒在床上就睡,也没精力碰我。”

    随着娄晓娥的话落,大家心里松了口气,但悬着的石头还没落下。

    谁也不知道,许大茂是什么时候得的花柳病。

    “别怕,明天去医院查一查就知道了。”

    “更何况,现在医学发达,能治的。”

    “即便内地不能治,还可以想办法去香江,甚至走出国门治疗。”

    娄父黑着脸,不说话。

    娄母也劝道:“小娥别怕,小李说的对。”

    娄父本打算今天跟李抗战聊聊,但显然时机不对。

    李抗战心事重重的离开了娄家。

    他现在恨不得打死许大茂这个王八蛋。

    回到四合院,大家都吃完晚饭了。

    李抗战把烤鸭摆在桌子上:“柱子,陪我喝点。”

    傻柱:“师父,您这脸色可不好看啊。”

    李抗战岔开话题:“招娣,去把孩子们都喊来,让他们来吃全聚德的鸭子。”

    大家见李抗战脸色不好,也没人烦他。

    跟傻柱喝了酒,李抗战或许是有心事,很快就醉了。

    第二日,宿醉醒来,脑袋有些疼。

    李抗战喝着稀粥,何雨水给他扒了个鸡蛋,他都没反应。

    到了厂里,许大茂的事情就已经传开了。

    没到中午,厂里就下了决定,开除许大茂。

    并且广播喇叭播报,还贴了大字报。

    现在全厂人都对许大茂得花柳病的事儿,议论纷纷。

    秦淮茹则是不同,她是心里后怕,为了钱她都准备以身饲狼了。

    每天给许大茂洗衣裳,做饭,打扫卫生。

    甚至还让许大茂占便宜,要不是许大茂出事儿了,秦淮茹知道自己最后肯定会被许大茂得手。

    毕竟,谁能拒绝得了钱财呢。

    秦淮茹接近许大茂就带着目的,毫不客气的说,如果许大茂现在给秦淮茹拍二百块钱,秦淮茹绝对能满足许大茂的一切要求。

    这就是金钱的魅力。

    但秦淮茹一想到给许大茂,洗短裤,心里就直犯恶心。

    跑到水龙头前使劲的洗着手,恨不能把皮搓破了,还嘀咕骂着许大茂。

    许大茂那边,大檐帽同志也带他去治病了。

    许大茂的处理结果已经下来了,发配边疆农场,与其他邢犯代替老黄牛开垦建设。

    只是他需要先治疗。

    同时,大檐帽同志也把跟许大茂有过,管鲍之交的人都给找出来,挨着个的去做检查。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跟许大茂一样得了花柳病。

    至于谁是源头,却无从得知了。

    这些人的下场也能够想象得到,犯了生活作风问题,她们的命运跟许大茂一样。

    中午休息,李抗战去了医院。

    抽血化验,检查结果得等两天才能知道。

    与此同时,娄晓娥也去了医院,虽然有些难为情,但为了身体健康,李抗战跟娄晓娥都是硬着头皮去做的检查。

    甚至他们还受到了指指点点,不过好在都是医生护士,并没有人尽皆知。

    等待是最煎熬的,这两天的时间李抗战是度日如年。

    两天后,他忍不住仰天长啸。

    心里的阴霾,终于一扫而空。

    他是健康的,娄晓娥也没被许大茂传染上。

    万幸,娄晓娥跟许大茂早就貌合神离了,不让许大茂砰她,不然她也躲不过这一劫。

    许家听了许大茂的判决后,开始挖空心思的找人想要救许大茂。

    只是这件事都已经定性了,没人愿意帮忙。

    “老头子,咱们家可就大茂一根独苗啊。”

    “别哭了,我这不是正想办法呢么!”

    许大茂的父母,绞尽脑汁,也找不出能够救许大茂的办法。

    最后许大茂的母亲:“老头子,要不去娄家试试?”

    “只要娄家肯帮忙,肯定是能救咱们大茂的。”

    许父点头,为了儿子,他就是拼着不要这张老脸,也得去娄家走一趟。

    只是他们想多了,如今的娄家早就日薄西山了。

    娄半城虽然有钱,但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受人尊敬的娄半城了。

    娄家如今想尽办法尽量低调,哪里会为了许大茂四处求人?

    更别提,许大茂是婚内出轨得了花柳病,这要是二十年前,不,哪怕是十几年前,娄半城早就把许家人给沉河喂王八了。

    虽然许大茂跟娄晓娥离了婚,但他身上的标签也是娄家的前女婿,得了这种病,娄家也跟着丢人现眼。

    许大茂的父母再次舔着脸,去找娄家。

    可他们连大门都没进去,就被人用扫把给赶走了。

    娄家的佣人拿着扫把,见到许家二老就打,不管是头还是腚,照打不误。

    娄家如今恨不能落井下石,怎么可能去救许大茂?

    许父怨恨的看着娄家,带着许母身脚步踉跄的离开了。

    许母:“我可怜的儿啊。”

    许父:“还不都是你平日里惯得!”

    “惯子如杀子,现在知道后悔了吗?”

    许大茂的日子也不好过,如今还没有激光,所以许大茂身上的菜花需要用手术刀给切除。

    因为他的事迹已经闹得人尽皆知,医生对他这种人很不屑。

    或许是故意的,切菜花的时候忘记打麻药了。

    疼的许大茂涕泪横流,连嘴里咬着的木棍都被咬断了。

    切除之后,许大茂看着许小茂,一时间抱头痛哭。

    本来就是蚕蛹,现在被切去不少,又短了一截。

    不过不影响上厕所,大夫也说了,只是少了几块肉而已,不影响使用。

    不幸中的万幸是许大茂对青霉素不过敏,他的病被青霉素给治好了。

    在他被发配边疆之前,跟许家二老见了一面。筚趣阁

    许大茂此时心都死了,虽然不影响使用,能嘘嘘,但往后哪还有快乐可言啊。

    本来就不大,还别切去不少,主要是三十年的刑期,到时候他就是糟老头子了。

    “爸,儿子不孝,给许家传宗接代的事情,还得您老亲力亲为了。”

    “趁着您身体还硬朗,再生一个吧。”

    ······

    许大茂走了,被大檐帽押解上了列车。

    许大茂贪恋的望着四九城,心不甘情不愿的上了列车。

    他的眼睛一直透过玻璃窗,看着四九城的方向。

    他没道自己会得花柳病,美好的生活也因为花柳病变成了水中花镜中月。

    他很啊!

    可那又怎样,等待他的是入眼的荒凉,跟漫天的沙尘。

    他注定要去西北吃土了。

    许父回到四合院。

    他要把许大茂在后院的两间房给处理了,不然这两间房被轧钢厂收回去他们就一毛都得不到了。

    许父要卖方,不少人都动了心思。

    但阎埠贵跟刘海中是最迫切的。

    阎埠贵家老大阎解成到了娶媳妇的年纪,阎家孩子多,正需要房子的时候。

    两间房,阎解成娶媳妇住一间,等阎解放过几年娶媳妇再住一间。

    阎解旷还小,暂时还用不到房子。

    刘海中家,刘光天也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也需要房子,刘光福娶媳妇的时候,正好哥俩一人一间。

    刘海中跟阎埠贵的想法一致,都是为了俩儿子娶媳妇。

    家家户户人口都不少,私下里交易,到时候去街道报备,按照人口来说,都是有资格住进去的。

    傻柱跟李抗战是没资格的,他们各自家里人口少,并且还占了两间房。

    刘海中的工资高,有钱。

    要是之前的阎埠贵是不敢跟刘海中争的,但刘海中如今不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了。

    阎埠贵也不鸟他,给面子喊声老刘,刘师傅,显得亲热,不给面子喊声刘海中,他也得忍着。

    更何况,阎埠贵现在经济上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也敢花钱了。

    这房子,最后可能被这二人之中的,其中一人获取。

    许父也是一拖二,玩起了价高者得的把戏。

    刘海中找到阎埠贵。

    “老阎,你什么意思?”

    阎埠贵:“老刘,我家老大要娶媳妇,需要婚房。”

    刘海中:“我们家光天也老大不小了。”

    面对切身利益,俩人互不相让。

    刘海中看不起爱占小便宜,穷酸的阎埠贵,他工资高,有钱,信心十足。

    阎埠贵有钱了,底气也足,也想跟刘海中掰掰腕子,较量一番。

    让人知道,他才是这院子里的二大爷。

    许父这个老硬币,躲在一旁看热闹。

    闹吧,闹吧,闹将起来。

    不然这个怎么卖个高价?

    刘海中离开阎家,就去找许父。

    “老许,你也别抻着了,你就说这两间房你多少钱卖。”

    前后脚,阎埠贵也来了。

    “老许,你不是说卖给我吗?”

    许父装作为难:“这,你们俩都想买,我到底要卖给谁啊?”

    “总不能一家女许配两家人吧。”

    二人转里唱得好,巧儿我自幼儿许配大家,呸,是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