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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面试 -- 大城市里面的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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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墨睡到晕晕沉沉,头脑发疼,才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一下手机,居然又10点半了。

    手臂有点麻木,有点酸痛,不是因为做了多少运动,只是拿着手机玩了太久了,积劳损伤导致。一天就在没啥计划和没啥动力之中开始了。打开冰箱,青菜和肉都已经吃干净了,叹了口气,关上冰箱,再打开墙上的柜子,把最后一点麦片倒出来泡开水吃。坐在玄关口的靠背椅子上,用勺子在碗里面不停地拌着麦片,大墨脑子里面开始想着今天要干点什么......

    昨天刚跟妻子吵了一架,虽然后面用惯例解决了,但是早上很早她就出发去外地出差了,想到这里大墨心中就有些沉重,他已经三个月没有工作了。本来他一个名牌大学的硕士研究生,为什么现在就混成了这样?这个问题,最近一直在脑海里回转,越想越想不通。

    打开电视机的按钮,然后用手机遥控调出新闻频道来。电视里面还在播着今年以来全球肆虐的瘟疫和自然灾害,后面又讲到目前国内失业问题。国内还有千千万万的年轻人中年人失业,这样看起来好像自己也不是特别严重。看着手机遥控的界面大墨又想起来是儿子弄丢的电视遥控器,就又想到儿子和小女儿在乡下寄读幼儿园。

    下午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吧,总这么在家里呆着也不是办法。

    大墨穿上了笔挺的西装西裤黑色皮鞋,就差系领带了,后面想想去面试这个公司感觉像是一家创业公司,可能不会太喜欢很拘谨的风格,所以还是要放松一些比较好。面试时间在下午四点,经过半个小时的地铁,很快就来到了位于市中心地带水荫西路的一栋13层高的商业办公楼。现在是疫情期间,进入大门时候都要戴口罩测体温还有出示近期出行绿色码,完了之后随着人流到电梯口等,很快就进入了一个打开的电梯里面。带着疑惑的不解到了11层,来到一条很平常的很阴暗的商住两用这种楼房的常见格式,一直走到1103号,门是关着的,一面很平常的银灰色门面。大墨敲了敲门,“进来吧。”

    大墨在门口呆站了快十几秒钟了,才缓过神来。于是转动把手,进了门里面。这时才发现里面就像大多数营销公司一般,大门里面的大厅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样品门,原来是销售门的,难怪了。这时候一个穿着休闲衬衣牛仔裤的中年男子从里面的房间出来,男子头发有些长,用黑色的橡皮扎了一小段,满面油光的胖呼呼的脸让人觉得不那么生疏。

    “先生是过来面试的吗?”男子微笑着说,“请到里面坐下来聊聊。”

    “你怎么知道我是过来面试的?”

    “一般我们家的客人可不是你这般样子的。”男子依然微笑着。“我叫道思,一般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

    大墨跟着道思进了里屋,在一张大茶几边上坐下来。

    “朱先生吧?我在网上和电话里面都了解了你的情况。来,喝茶。”

    道思很娴熟地在泡好两杯茶,用一只木夹子将一杯泡好的茶放在大墨面前。

    “好,那我这边也不再复述我的情况了,我看您这边所招聘的岗位是店长的岗位,但我并没有任何做门的经验,不知道您这边还有什么其他的工作要求没有?”说完,拿起茶杯喝了一杯,“好茶!”

    道思没有在意大墨的称赞,“如果是一般的店的话,我找人就简单多了。但是我们家是一个很特别的店,所以要找一个很特别的人才行。”

    道思喝完一杯茶,继续一边倒茶一边说。

    “店呢,你只需要保证让最前面的门一直保持关闭就好,如果有任何事情和人,你需要到门外面把问题解决好,不可以让任何事情导致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进入到里面。当然其他人自己进来的就没问题。”

    “其他人是说,我不打开门,但是他们自己进来了。是吗?”

    “对。现在有什么问题没?”

    大墨有点蒙,继续拿起刚刚又倒好的茶喝下,顿时觉得整个人都飘飘然,便问了问茶,

    “这是什么茶叶啊,这么香的?”

    “仙草黄茶,你还没想到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这个工作这么简单,为什么会找到我呢?还有工资是怎么算的?”

    “怎么说呢?只算是缘分吧,我这边非常讲这个。至于工资,按你以往最高月收入算月工资,然后每半年加10%。”

    “还有什么其他的工作内容吗?”

    “你看看!”道思提起茶杯,指着前面,整个房间里的各样各式的门。

    “我们的客人会可能从每一道门进来,到时候你按店里的规则接待就行了。”看到大墨现在还有点迷惑,道思接着说,“这样,你先回来想一想,如果决定好了,下周一早上9点前就直接过来上班。”

    “那这边平常上班时间是?”

    “周一到周五,朝九晚五,国家法定节假日,该怎么休就怎么休。”

    “好的。”

    回去的路上,大墨还是觉得刚刚只是做了一个梦,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好事?

    去吗?肯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