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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木一把拽住他的衣襟,凶狠道:“你若不说出来,我们都得死!”
“我都这个样子了,你觉得我还在意生不生,死不死的吗?”刘洋冷笑,看向谢知念又说,“这小娘们儿,就算是活了,心里也会又块阴云,哈哈哈!”
江木一把把刘洋扔到地上,刘洋就这么在火里,没有动弹。江木撞着门,一下又一下撞着。
“妈的!”
“出不去的,不如你把这娘们儿放出来,让她也死了算了。”
“你给老子闭嘴!”
“呵,到时候,她出不去,这屋子没有萤火虫,也没有灯,她到时候也只剩下孤寂,然后在永夜里等死。”刘洋闭上眼,缓缓躺下。这一切,早就与他无关了。
老子当然比你清楚!
江木依旧撞着,比之前更加用力,他已经要没力气了,他无力地坐在地上,那个门什么动静都没有,外面的人也都放下手上的水离去,只有牛二还在等着。
“靠!”他望了一眼谢知念,鼓起最后的力气,奋力向铁门撞去,这最后一击,弄出了一个小缝隙,一个刚好狗萤火虫那样的小虫进来的缝隙,他看着缝隙,缓缓闭上眼。
谢知念睁开眼,看见躺在地上的江木,还有在火里的刘洋,还有一段小水柱在向里走,虽然不多,但一直不断,它们流到地面。
“这点水,是灭不了火的。”谢知念哭着眼,那段水柱变大,火被一次又一次熄灭,终于不再起来。
“还没死?”
“嗯。”
铁门被打开,牛二冲上前将江木背起,谢知念也跟着走了出去,铁门也再次被关上。
有一句话,说反了。
……
“江木你醒了?”
“丫头?”江木一愣,“你怎么跟我上天堂了!?你跑出来干什么!”
“啊?这是军营啊。”谢知念摸摸他的脑袋,也没发烧啊,怎么有点儿……傻。
江木对着自己一揪,疼得眉毛飞起,他余光看着谢知念,一点笑容都没有。
“丫头?”
“怎么了?”
“现在什么时候了?”
谢知念看了眼窗外,淡淡道:“又到吃晚饭的时候了。”
“你吃午饭了吗?”
谢知念摇头,牛二肯定是按时来送了饭的,多半是又被撵走了,这傻丫头饿一天了吧。
江木起身准备离开,谢知念慌忙拉住他的衣袖,眼里有些恐惧。江木盯着她仔细看了好久。
“我要去买饭吃。”
“我,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江木沉默了一会儿,严厉道:“捂住耳朵闭上眼!”
谢知念这次有些不乐意,但还是乖乖照做,江木扯下丝带放到她的周围,走了出去,刚到门口,又回头望向她,你说如果把你带出去,会不会被更多人发现,他现在没有法力,到时候怎么办。
江木轻轻关上门,谢知念抱住自己,就这么在角落里待着,她感觉四周都好危险。
这次江木跑得比上次都要快得多,还去多买了几根蜡烛,当他回来的时候,又有十几个人围在周围,在往屋子里看着。
江木深吸一口气:“妈的!”
江木冲上去,拉出一个人,那人还在问:“干嘛?要不要一起?我跟你讲,这小娘子可是……”还没说完,就被一拳从栏杆上摔了下去,其他人看着掉下去的兄弟,口吐这鲜血,奄奄一息,立马怒骂道:“你奶奶的!怎么?想打架啊!”那人冷笑,就这样子,怎么打的过他们。
“切磋切磋。”江木微微一笑,但他们感觉到了一股邪风。江木慢慢走上前,一拳过去,那个开口说话的也掉了下去,刚才掉下去的直接被砸中,没了气息。
“你,你这是造反!要,要坐牢的!”那群人突然开始害怕,可他们明明有十几个人。其他屋里的官兵也都走了出来,看着这场戏,牛二连忙说:“将军!你快下来!”
“将军?我们就是来镇压起义的兵!将军在别处好使,在这儿,是要命的!”其中一个说着,走上前走要给江木一拳,江木一下接住,转而一折,他的手废了,其他人也也都跑了下去,躲入人群中。
江木扭扭头,活动活动手,那双嗜血的眸子里全是杀意!他走下去,看着人群里那些心虚地官兵。
“看过的,挖眼睛,碰过门的,砍手,不自觉的,偿命!”
江木拉出那个害怕的人,他拼命的求饶着:“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将军,再也……啊!啊!”
江木直接伸右手,将他的眼珠子抓了出来,他把手上的血擦在他身上,扔下他又去找人。
“还有呢?呵。”江木又抓过来,“砍手,挖眼睛,选一个?”
“我,我是城主的儿子,你不能动我!不能!”
“那就偿命。”
一只右手穿肚而过,一条命不见,他的肺,肠子静静地躺下地上,血腥,又令人兴奋!
一个又一个眼球,一双又一双手,就这么在这沙场之上躺着,官兵们有些晕了过去,有些在吐。
“将军,你不能如此,这些都是你的兵啊!”
江木冷笑:“你是什么东西?”
他一脸义正言辞:“在下不是东西,是您的副慰,”他想了想又说,“陛下轻封,丞相之子。”
“听不懂。”
“你!我的身份在这里,你见我都该行礼!”
“哦,那你什么身份?”
“你……”
“嗯?”
那人气得铁青,拿起剑朝他冲过去,一剑向他刺来,江木抓住剑,血一滴一滴流着。
“我管你什么身份,现在我只想让你死。”
脚将剑推开,趁其不备一下抓住他推到在地,江木的右手一下一下打在他的头上。
“将军!他不能死啊!”牛二着急道。
江木脸上的笑容愈发恐怖,打人的力度越来越打,副将已经没了气息,。江木起身,“还差一个。”
“不,不要,我错了……”之前的官兵奋力朝外走去,江木就这么看着他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前,在只剩一步的时候,一脚将他的头踩碎。
脑浆在地上流着,这片土上的鲜血,染红了大片天际。
“我女人,敢碰?”
官兵跪倒在地,流着泪摇头,不小心看到一只带血的眼珠子,就这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