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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灵异事件发生最密集的地方,学校绝对可以排进前三甲。早年的时候,在很多地方还实行土葬。土葬占地面积大,随着人口的快速增长,不得已的情况下会推翻一些土葬的坟场。
一般以坟场为地基的建筑,多数是商场,学校什么的。因为这些地方每天的人流量大,阳气也十足。时间一长,原本聚集的阴气也会散去。
但这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有些事情,该发生还会发生。特别是一些无良开发商,推了坟场,根本就不做法事。所以,灵异事件层出不穷。
在山东省某个偏远乡村内,曾经建立了一所小学校,而学校的地基,便是建立在一片坟场之上。
当时的开发商十分豪爽,为了让村民同意迁坟,所开出的价格十分高。毕竟,和气生财才是最重要的。
那一片坟地,以有上百年的历史,很多孤坟早已埋没在岁月的痕迹中。
开发商开出的价钱,是那个贫困山村中的人无法拒绝的。虽然打扰了先人的沉睡,但在利益之下,那一丝愧疚也烟消云散。
就这样,所有的坟墓全都被迁移。至于那些孤坟,能挖到的,开发商都会好生安葬。挖不到的,在动工之前,则是会请个法师,集体做一场法事。
几个月后,一座崭新的小学校建筑完成了。这里的地势不错,与其他几个村子,都十分近。来这里上学的小孩,方便不说,遭遇危险的概率也非常低。
学校是私人的,平日里,更是封闭式管理。晚上一放学,所有的学生都会回家。整个学校内,除了两个打更的夫妻外,几乎没有别人。
偶尔的时候,会有老师给学生上晚课,如果时间太晚,就会住在这里。
近几年来,随着时代的发生,原本贫困的山村,个人的经济水平以直线上升。
这所小学校,这几年来变的大肆敛财,私自提高各种学杂费不说,还强迫学生交钱补习。
并且,教师的素质低下,时不时的体罚学生。这样的做法,致使学校的声誉一天比一天臭。很多村民有了钱,生怕自己的孩子走了弯路,所以纷纷转学,送到了城市内的有名学校。
久而久之,也没几个学生在这里上课了。但凡在这所学校上课的,全都是那种家庭环境不怎么好的。城市内的消费水平,远不是那些家庭可以承受的。无奈之下,只好把自己的孩子送到了这所学校。毕竟这学校再不济,也比让孩子辍学在家,整天游手好闲的要好。
但就在几个月前,这所小学校内发生了一件惨绝人寰的事情,当时在全市,可谓是引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受害人共有七人,一名教师,一名打更的中年男人,还有五名学生。其中失踪两人,死亡四人,只有一名叫张浩然的五年级学生侥幸存活下来。他被人发现的时候,盘坐在地下,双手作揖,但眼睛却是紧闭着的。奇怪的是,掰开他双手后,手心处,却有一些纸灰。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有的线索都在这个存活下来的张浩然身上。可惜的是,他显然是受到了很严重的惊吓,足足昏迷了半个多月才苏醒。
苏醒后,仿佛变成了哑巴一般,任谁询问,均都沉默不语。在那之后,终日躲在家中,也不和父母沟通。
这件事情,在当时成了悬案。发生了这样的事,这所学校也荒废了。
我和吕雪松的第一个任务,便是要解开这座鬼校之谜,并且,把失踪的人解救出来。根据生死簿显示,失踪的两个人并没有死。
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那个存活下来的张浩然知道。要想更深一步解开鬼校之谜,首先就要从他的嘴里得知事情的经过。
几经周折,我们两个来到了张浩然的家。
他的父母出于礼貌接待了我们,但当他们得知,我们是想了解鬼校的事情之时,脸色一下子就拉了起来。板着脸,气哄哄的要把我们赶出来。
关键时刻,还是吕雪松有力度,当着二人的面,随手施展了几招,并言明可以医治好张浩然。
二人一听这话,顿时跟我们赔罪,又好吃好喝的招待起来。
从始至终,张浩然都没有出过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门紧锁,就算是他父母叫他吃饭,依然不肯开门。
“两位大师,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求求你们一定要让他恢复正常,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张父和我们简单的说了一下这段时间的事情,到了最后,忽然求起了我们。
“放心吧,我们两个之所以会来这里,并不是为了钱。解决这件事情,便会离去。老吕,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这孩子开口?”我笑了笑,很随意的说道。
吕雪松的眼睛转了转,片刻间,嘴角划过一丝狡黠的笑容。“用正常的方法断然不行,但我可以用催眠术,诱导他说出当日的事情”
“催眠术,你真的确定能成功?”我吃惊的看着他,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这玩意听上去就令人浮想翩翩,若真的可以成功,那可真是太逆天了。
“嘿嘿,你就瞧好戏吧!两位,我想对你们的儿子催眠,不介意吧?”吕雪松嘿嘿一笑,忽然间话锋一转,对着张浩然的父母说道。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可以让浩然再度开口说话,什么都行!”两人急忙点头,情绪有些激动了。
随后,我们两个来到小孩的房间门口,看着紧锁的房门,吕雪松头也不回的朝着身后问了一句。“两位,情况紧急,实在对不住了!”
只听“砰”的一声,紧锁的房门,被这家伙一脚拽开了……
我转过身,尴尬的对着张父张母摊了摊手。接着,快步走了进去。
房间并不大,墙角处摆放着一张床。除此之外,便是一个衣柜,以及一张写字桌。桌子上杂乱不堪,就连台灯都是倒的。
窗口处的窗帘是拉着的,挡住了外面照射进来的阳光。
在那张双人床上,半坐着一个看起来十一二岁的男孩。他双眼无神,始终低着头,对我们两个不速之客的到来,仿佛压根就没看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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