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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我这一波操作过于侮辱太子智商了,我成功凭借着自己的智慧收获到了来自北齐人民力量的问候,然后半死不活的被丢到一个老鼠都不会去光顾的破柴房里面。
迷迷糊糊的,总感觉身边有什么东西咯吱咯吱的叫唤,哦~
是我的肚子。
看这,看这,上边的窗户突然露出了一个头来。
我跟着声响望去,脑子不好使的问道:天冬??你怎么来了。
天冬一边翻了个白眼?,从上边丟了两个馒头给我。
我摸着黑,迷迷糊糊的抓起馒头就啃,那个啥~=%&#!=「\……嗯\&%#¥……%&*&……@#!¥%
天冬听了两句我的鸟语,脑瓜子一头问号,用一脸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我。
~:}+?!@#¥%……&*(……好…………吃。。。
天冬又翻了个分分钟可以把眼球翻出来的白眼,天冬没好气的说到,你快吃吧你!免得当个饿死鬼,我走了,不然会被发现的,他撅了撅嘴,看着地上吃馒头的这货,悄悄的叹了口气,又从窗口跳了回去。
钟子柒:%%##*嗯嗯~~*&…………
我的妈呀撑死了,嗝的一声,打了个嗝~~~~~然后倚在后面的草垛上,都说酒足饭饱思……
果然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就会瞎信思事这不找来了么,当真事不让我闲着。
躺着躺着,忽然就想来之前的一幕
说起来还觉得略微矫情,其实在我年少时我还是有一个极其要好的伙伴的,至于叫啥嘛,记不清了~~不过,说起来与他在一起的那些的时光也算是我年少时期,为数不多的快乐日子。
起初我们是是很要好的,可也只停在起初,人总是很奇怪的,有时竟也会不畏惧刀枪棍棒,却是害怕那些流言蜚语。
我作为被人欺辱的对象,自然如同另类一般,似乎是为了表示没有不合群,为了表示他已将加入他们的“组织”,终于那天黑暗中深处的一只碳爪,把我送下了山坡,数十米的路程,我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到地方了。
伴着耳鸣,我抬起头,恍惚之间看着那一行人,迎着夕阳,逆着光,如此高洁,就那样漠然的走过我身旁,仿佛世间的一切都照旧如常,而我就如同路边的野草一样被忽略,让我无法忘记的不是伴随而来的疼痛,与巨大的耳鸣声,而是他们那平静到极致的表情。。。。。。。。。左耳流了很多血。
夜晚我回到家中,却更像是做了一场大梦一般。
我不敢让母亲知道,便悄悄的回到自己的屋子中去,但左耳似乎伤的比较严重,那时我还年幼,一直流着血很是害怕,父亲书房会备些药,于是我想着去父亲的书房中偷点,当我悄悄挪到书房外时,本来还在惊奇一个人都没有,却听到了父亲与母亲的争吵声,他们极少争吵,我好奇的蹲在门外。竟得知了一场数十年的屈辱。
原本父亲与母亲是青梅竹马,又是门当户对,长大后两家便结了亲,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本来是皆大欢喜,可成亲第二天,父亲便不顾家人反对把母亲降为侧室,没过几天又娶了个小户人家的女子做正妻,没过两天又纳了妾。
父亲如此羞辱母亲,可母亲却什么也没说过,整日躲在房中对外面的事情不闻不问,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几年,正妻早就生了我大哥,父亲也是对她百般宠爱。
但有一天,父亲与母亲争吵起来,吵得特别激烈,最后不欢而散,可一个月后,母亲却有了身孕。
父亲来到母亲房中,掐着他的脖子问,哪里来的孩子。
当日成亲当晚父亲才得知,母亲年幼时,被侵犯过,可那时年幼无知,并且那人时自己的养父。。。母亲自小被摧残,有一日见一少年,白衣如雪,一尘不染,此后便渴望着,那少年可以带她离开这深渊,母亲计划多年,她最后成功了,成亲当晚母亲说出了这一切,父亲才得知,自己年少情深,如今得知确是遭人利用,一时间悲痛不已。
那晚他们争吵,母亲偏激之下,找到了心悦自己已久的北王爷。。。。。
父亲气得要死,扬言等母亲生下这孽种时,便会掐死,可即使母亲坐如此错事,父亲也还是选择了包庇,他终究是舍不得自己恋了半辈子的人。当然也顺带着没掐死我。
我的出生从始至终都没受到这世间的欢迎,因为一开始这就是一场错。
母亲离开的那天,火光烧的巨大,似是烧掉了我的过往,直到我坐上去往北齐的囚车时,我看着那灼灼烈日,竟恍若隔世,我从没有像这般活过。
咣的一声,门被踢开,思绪也被打断,两个奴役走到我身其中一个小子嘴里面还叼着一根草,踢了踢我,喂还有气么。
踢我?哼,钟子柒内心冷笑一声,假装虚弱的张了张嘴似时要说些什么,那傻子凑近了耳朵,钟离用出吃奶的力气大喊道,死聋子,我不叫喂,我是你祖宗。
你**的,那人被震的瞬间暴跳如雷,喊到,你特么是疯子还是傻子,被打了一顿还没记性,旁边有个受受的看起来很怕事,拉着叼草男,说到,别生气别生气,快把他拉出去吧还是,太子还在等着呢,别在误了,那男的一听到太子,想到一会有你死的,看你还嚣张个屁,于是俩人拽着腿,就给我往外拖。
他俩人一路托着,路上的侍从奴婢也都悄悄的看着,我彷佛不是被拖着,像是被请去的一般,愉快的跟他们打着招呼,俩人把我拖到了一间屋子,往里面一扔,就走了,我就那么躺着也没起身,撒么着周围,冷不丁上方露出一个脑袋来,吓得我一激灵,定睛一看,欸是那个事逼不是那个太子,太子看着躺在地上的我,竟一脸活泼样,不禁笑到,我看你过的不错嘛。
也不行也不行~~~~~钟离就这么谦虚又尴尬的笑着。
太子走到案桌边,一边逗鸟,一边问道:你叫什么?
钟离寻思了一下,反问道,太子殿下,你想我叫啥好?
哦?太子放下逗鸟的小竹竿,我想你叫什么,太子看着他似笑非笑,没有出声。
钟离歪了歪头,看了看太子,似乎并没有出声的打算,赶紧说道:我这不是被你打怕了么,得谨慎点么,是吧?钟离瞟了一眼太子又接着说,我姓钟名离,字子柒。怎样?
怎样?太子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转过身去逗鸟。
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