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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霍泽川从口袋里,直接掏出来了一把黑洞洞的手枪,抵在了那男人的脑门儿上:“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不,不,先生,饶了我吧!我只是一个小偷而已!”
霍泽川手握着那把手枪,一直向下移动,声音也冰冷起来:“哦?小偷敢杀人?”
说完,那枪又移动到了那小偷的脖子上!
那小偷许是承受不住霍泽川的惊吓,竟然吓得直接失禁了!
周琛皱着眉头,顾言熙更是捂住了鼻子!
“真是恶心!”
霍泽川则也皱着眉头:“不说是吗?”
说着,他已经将枪移动到了这小偷的手上,“砰”的一声!
小偷的手掌已经被子弹贯穿,鲜血直流!
“啊!啊!痛,痛,我说,我说!”那小偷用另外一只完好无损的手,捂住了这一只被子弹打穿了的手!
霍泽川将枪拿起来,吹了**口:“我以为你不怕死!说吧!”
他慢条斯理的说着,可是,他这个样子,比刚才的狠戾,更加的吓人!
“先……先生,是……是贺兰小姐派我来的!”那小偷吓得一边牙齿直打颤,一边哆哆嗦嗦的说!
“哦?”霍泽川仍然看着那把枪的枪口:“看样子,还是不肯说实话呢!”
说完,他又将枪口抵住了这个小偷的另外一只手!正拉下保险,这小偷吓得一下子跪倒在地!
“我说,我说,是……是严小姐,是严小姐要我来杀顾小姐的!”
“很好,终于肯讲实话了!”
他的话音刚落,莫森就从外面进来了!
“总裁!”
“去查一下,严小优现在在哪里?”
“是!”
过了一会儿,莫森那边得到消息,现在,严小优正在老宅里。
“带上他,去老宅,顺便,把小伍也带上!”霍泽川吩咐!
“是,总裁!”莫森答完,便走过去,一把抓起地上的那个小偷,然后,叫门外的保镖进来,将这个小偷五花大绑之后,带着去了霍家老宅、。
周琛也带着顾言熙,跟着霍泽川去了霍家老宅。
这边,简欣妍刚刚跟朋友结束了聚会,正打算回简家,就被人给带走了。
“你们......你们是谁?”
她的话还没有喊完,就被人用一块烂抹布,塞住了嘴,然后被绑着,扔进了一辆面包车里。
然后,几个黑衣保镖跟着坐了进来,面包车,向着前方开去。
这边,霍家老宅里,灯火通明,现在已经是晚上快12点了。霍老爷子和霍老夫人已经睡下了,老年人嘛!这个点,就是应该休息了。
严小优也早早的洗漱好,打算睡觉了。
她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空着的杯子,这才想起来,今天晚上,还没有喝牛奶。然后,她走出房间,到楼下的厨房里。刚将厨房的灯打开,突然,整个大厅,灯火通明。
她回头一看,这才看清楚,从玄关处鱼贯而入的保镖。
霍泽川站在一旁,发号施令:“将她给我带走。”
几个保镖立刻蜂拥而至,将整个厨房,围了起来。
有两个保镖直接上前,就将严小优给抓了起来。
严小优自知大事不妙,赶紧放声大喊:“老夫人,老夫人,救命......呜呜呜呜。”
后面的话,她喊不出来了,因为,她的嘴,被一保镖给捂住了,她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可是,她的声音,还是将霍老爷子和霍老夫人给惊醒了。因为,实在是太大声了,而且,本来,老年人的睡眠就极浅。
霍老夫人穿好衣服,匆忙下楼来。
她刚走到电梯口,霍泽川已经带着人到了玄关处,正要往外走。
霍老夫人将拐杖使劲儿往这边一扔,怒气冲冲的吼道:“霍泽川,你今天要是敢把小优带走,你就从我老婆子的尸体上踩过去。”
霍泽川皱了皱眉头,然后,停下脚步,然后,所有的人也都跟着停了下来。
“奶奶,既然您跟爷爷都被这个女人给闹醒了,那也就不用带出去处置了。”说完,他径直往这边客厅的沙发区走过来。
几个保镖押送着严小优,也跟了过来。
霍泽川和周琛,顾言熙端坐于沙发上。保镖将严小优使劲儿一扔,直接让她跪倒在霍泽川他们的面前。
严小优立马膝行到霍老夫人面前,哭哭啼啼的哀求:“老夫人,老夫人,您救救我吧!我妈妈去世了,我无依无靠,现在,只剩下您了呀!老夫人。”
霍老夫人看着她哭得这样的梨花带雨,脸上,还有刚才摔倒在地上时,被擦伤的淤青,看得甚是楚楚可怜。
她眼神一厉:“泽川,究竟怎么回事?小优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待她?”
霍泽川将口袋里的枪拿出来,往茶几上一拍,“啪”的一声,震得严小优吓了一跳。
“严小优,是你自己交代?还是让别人替你说?”
严小优吓得直哆嗦,但是,她还是咬紧了牙关,哭得楚楚可怜:“大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啊?您要我怎么交代?交代什么?”
霍老夫人气得拐杖又往地板上狠狠一跺,拐杖撞击着地板发出“咚咚咚”的敲击声。
“泽川,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这件事情,我决不罢休。”
“呵!”霍泽川阴冷的看着严小优,然后,又看着霍老太太阴恻恻的笑:“奶奶,您还真是我的亲奶奶。事到如今,您都不知道您养在自己身边的,到底是豺狼还是虎豹。”
“你.......”霍老夫人被霍泽川气得不轻,又跺了跺那根拐杖:“你这个不肖子孙。”
“是吗?”霍泽川看了一眼霍老夫人,然后,跟他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那保镖立刻会意,便走了出去。
霍泽川看着严小优,阴冷的说:“希望等一下,你的嘴还能像现在这么硬。”
“我......”严小优虽然害怕,但还是故作镇定:“我没有做什么亏心事,自然不会害怕。”
“是吗?”他的声音很轻,但是,却有一股浓浓的杀气:“拭目以待。”
话音刚落,那刚出去的保镖,便架着一个男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