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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杀伐果断,苏妃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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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主,你这是犯上,所有人都来写几个字,难道皇上太子也要听你的吗?”郑大人气呼呼地说,这句话,让有些人也不同意,这随便写几个字,可就是将所有人一起当作嫌疑犯了。

    “臣愿意,郡主一心为国,当初街头义卖,秋家满门忠烈,如果被小人陷害岂不是愧对那些战死沙场的英烈们!臣虽为文官,只能以笔带刀,抗拒某些人为了私利在这里胡搅蛮缠,跟个妇人一般!”周敬啪跪在地上,对皇上说道。

    他可是寒门学子的代表,而太子最近又提拔了几个寒门学子,这些人虽然官职小,但是联合起来也是一股力量。

    刷刷地跪了七八个人,品级低可不代表人说话没有力量。

    “孤也觉得郡主的提议有可取性,既然你坚持要对笔迹,那就好好地对一对,父皇不用写,谁都知道。孤来写一写,正好孤也是嫌疑的那一方,省得等会孙大人不放心,要是让您死不瞑目那可就不好!至于孙家满门,那只能说,有你这样的当家人,死得冤枉!”南宫澈孤傲地说着,转身就拿着笔,书写当日药方的内容,非常不巧他天生过目不忘。

    周敬等人也接过纸笔,直接在一边的案子上写起来,无有独偶,他们书写的全部都是当日秋云歌在街头义卖的那首诗。

    而秋云歌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写,自己却没有动笔,一直在等着。给予敌人多一点的希望,然后再将那希望狠狠地踩在地上碾压。

    对着父兄点点头,让他们放心,当日之事,岂会如此粗心大意?

    皇上微皱着眉头,他更为看重的是南宫澈在这件事情上的处理方案,而不是看着秋家在朝中的名声。太子在这个时候选择保护秋家是对的,但却不能过了。

    “孙大人,您也写几个吧,免得属于贼喊捉贼的。”宁国公冷笑着,拍拍秋忠威的肩膀,表示一路相随。

    这金銮殿,群里留字迹,还真是头一次,几个太傅表示会非常严格地来完成对笔迹这回事。

    “宝郡主,你的呢?还有靠山王跟秋世子,也得一并写!”孙丞相被迫写了,自然是不爽。

    “本郡主自然是会写,现在就来写!”为什么不写,写出来让他们好好地看看。

    一刻钟后,所有人都开始紧张等着处理结果,皇上直接是将这件事全权交由太子来处理,反正这件事的焦点无非就是秋家是否通敌卖国,是否有女子上战场,那个人是不是宝郡主。

    这第一条几乎都被忽略了,孙丞相也不敢继续抓着这一点,太子那番话,再加上此刻秋家风轻云淡的样子,他有些后悔了,非常后悔!

    谁知道太子就这件事早就汇报给了皇上,皇上居然不生气,这才是重点,这一举歼灭敌人的机会,让大金成为第一大国的机会,皇上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难道在后宫真是傻了吗?还是说苏妃的手段太高了,让皇上变了个模样,无论是哪般,这都不是他要的结果。

    他要的是皇上震怒,无比地震怒,然后将秋家人直接打入监狱,还管这么多吗?

    居然还支持宝郡主那荒唐的建议,皇上从一开始就偏帮着秋家,而他们孙家居然就成了牺牲品。

    不行,这件事不能这样算,秋忠威本就是通敌的,这笔迹也不会有错,当时说宝郡主进慈云庵祈福,可是慈云庵很快就出事了。

    “皇上,宝郡主从慈云庵出来后,慈云庵所有尼姑就被诛,这是土匪所为,还是秋家所为呢?迄今为止,这还是个悬案!或许我们可以大胆地设想一下,当初宝郡主并没有在慈云庵,这一切不过是个借口,而她就是去了边关!乐郡主,也就是现在靠山王妃在慈云庵呆了十年都没有出事,为何宝郡主一去就出事呢?”想到这一点,孙丞相那是更咬死,反正谁也没有查出来。

    比起这孙广德的怀疑猜测,而秋家所有人脸色正常,甚至还带着鄙夷,看着他就好似看着跳梁小丑。

    这让许多人越发地选择站在秋家这边,或者是完全不做声,这场戏他们看看就好,要是战火烧到自己身上可就糟糕了。

    这孙丞相已经损失了一个女儿,此刻还要跟秋家斗,好好的日子不过,不就等于是傻逼吗?一个小小的使臣,就指望能够让秋忠威去死吗?

    要是这样简单,有些人早就做了,何必等到现在。

    “孙大人的家教真是好,当初以为就孙志净会红口白牙地诬陷人,现在才知道,这是个遗传。有证据就拿出来,别大胆地假设了。

    “太子,这几张的字迹都跟药方一模一样的,宝郡主的笔迹也确实在里面,但是您也在,还有周敬,张汤,杨海等都在。”太傅也很为难,这种事情,也是第一次遇见。

    “不可能,怎会几个人都一样,这不可能,宝郡主的笔迹是不是最相似的。”这下子孙丞相是直接站起来就要往那边冲过去,但是因为跪得太久,这腿部麻木,结果一不小心就摔在地上了。

    那简直就是一个狗爬,南宫澈冷笑着,“孙大人现在如此大礼,孤还真有些受不起!孤成为太子以来,您这可是第一个大礼!”

    “太子殿下,老臣要亲自看看,这几位太傅虽然正直,可不排除他们年纪大了!”孙丞相怎么可能会接受这样的结果。

    “混蛋,老夫还是第一次被人说年纪大了,真是太可恶了,孙丞相就算你是一品,也不能欺负我们这些老人家。就你那拿不出手的字,哪能分得清楚笔迹呢?”老太傅生气地大喊着,这简直就是侮辱。

    “为何会这样?这么多人的笔迹都雷同,是不是也意味着别人能够模仿本郡主的笔迹?”秋云歌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但是心中却在冷笑着。

    “郡主,您当初在街头的壮举,感染了我们这些贫困学子,所以您的诗词当初引起了模仿潮流,那字迹会的人没有几百最少也有几十。下官等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想告诉丞相大人,不要以偏概全,一点点猜测就要在金銮殿上来闹这一番,还质疑太子,真是藐视天威。恳请太子对这种人严惩!”周敬那是绝对感激秋云歌,如果没有她,她哪里有出头的机会,当然更是衷心太子,衷心皇上。

    秋忠威父子现在是新一代战神,继海老侯爷之后,成为全民的崇拜的对象,哪怕是书生,也有一颗刀光剑影的心。

    “孙丞相,这药方其实是孤所写,本想着挽救二十多万的生命,也解决了大金跟大蒙以及丰源王朝的问题,这本是军事方面的事情,没想到你一个丞相还如此操心,父皇跟孤的决定,靠山王不过是执行而已,这都能被你说成是投敌卖国,那是不是也说明父皇跟朕才是投敌卖国之人呢?来人,将这所谓的使臣,送回丰源王朝,并将他今日之事全部告诉丰源王朝的太子鹰雷鸣!”南宫澈已经不会再给孙广德撕咬的机会了。

    这个闹剧没有闹出大鱼来,就如此地收尾还是比较可惜的,这本来是为南宫铭跟郑家下的套子,谁知道套出了这么个玩意。

    “真的有女人,有女人,太子你这是恩将仇报,当日你还借此打伤了小人跟我国太子的!”这使臣喊着,但却被人毫不留情地拖出去,这本就不是个重要的人,但是他回到丰源王朝才是灾难的开始,鹰雷鸣会对一个背叛他的人留情吗?

    “太子殿下,这件事还没有搞清楚,您就直接如此,岂不是草菅人命。”孙丞相也紧张起来了,此刻皇上不在,这当家作主就变成了太子,可太子的意思很明显,这就等于是在要他的命,不,还有孙家全族的命。

    这怎么可以?他被秋云歌下坑了,“秋云歌,你个小贱人,你跟太子,宁世子还有辰王都纠缠不清,老夫居然败在你一个女人的手上,当真是苍天无眼,老夫一生为了大金,却没有想到居然会落得如此地步,太子,这女人,这秋家才是最该死的,老臣是忠心的。”

    看着这孙丞相一个人在表演,南宫澈正要喊人拉下他时,秋云歌却说话了,“孙丞相说得当真是搞笑,如果没有你的污蔑,孙家怕是还能多存于世间一段时间,但是你却急着送死,我们秋家为了大金,可以付出一切,这份心皇上知道,太子也知道,不是随便拽一个阿猫阿狗出来,就能够陷害的。”

    “剥去孙广德朝服,孙家满门抄斩!”南宫澈没有再等下去了。

    “老臣不服,老臣没有谋反,就算今天失败了,最多也就老臣一个人去死,府中人皆是无辜,还有臣的老母亲,她是无罪的。”孙广德一边被侍卫扒着朝服,一边大喊着,他可以死,但是母亲还有那些孩子们都是无辜的。

    “可惜你的满门早就被你给赌上了,害死你满门的人,是你自己!”秋云歌冷冷地说着,“不过如此让你去死,大体上你是不甘心的,为了让你死个明白,我让你甘心。太子,臣女这里有一份罪证,要告孙丞相,为官期间,贪污受贿,草菅人命,通敌卖国,这里有孙丞相与丰源王朝的人来往的书信,请几位太傅来跟孙丞相刚刚写的字好好地对对笔迹,就不知道孙丞相是否也跟本郡主一样,能够有这么多人模仿你的笔迹。”

    书信被递上去,秋云歌盯着孙丞相,上辈子也是他弹劾秋家最厉害,南宫铭信了,所以秋家没了。

    这辈子皇上跟太子都没有相信,当然这无需感谢皇上,如果没有他们提前做的一切,指望皇上,那简直就等于是找死,虽然皇上没有让人接虎符,谁知道后续的事情呢?

    如果真的信任就不会出现这对笔迹的事情。

    “那也会有人刻意模仿,臣不服!”孙丞相现在陷入了秋云歌刚刚的境地,这种角色转变,真是让人啼笑皆非,打死孙广德估计都不会猜到形势会这样转变。

    “臣女有证人,太子殿下,可以传到这来吗?原来孙大人也知道笔迹是可以模仿的,可为何刚刚不信本郡主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不过还有一句话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秋云歌嘴角始终上扬,这场戏必须要唱完,南宫澈为她杀伐果断,她为他保住名声,让这个狗东西死也死得明白。

    “准了!”南宫澈看着下面大臣们,日后为帝,怕是这方面的争执更多,经历此事,倒也为他累计不少经验。

    “我招,我招,这些书信都是我从父亲的书房里偷出来的,本来希望利用这个,让父亲休了母亲,让我的姨娘做夫人,这样我就能够成为嫡子。如果不这样做,我也很快就要没命的,夫人弄死好多小妾生的孩子了。他,孙广德,自己还抢了不少女人在家,有的玩死了,有的直接送到窑子里去了。还有孙志虎,他凭什么成为嫡子,他现在迷上了男人,居然将五皇子的画像放在房中,日日摸着!”孙力胜此刻完全是一副疯癫的样子,将孙家的那点肮脏事情全部都抖出来。

    孙志虎居然喜欢男人,而且还是五皇子在,这样的大事暴露出来,真是让人大跌眼镜。这五皇子确实长得好,当日在秋云元的婚礼上,女装跳了个舞,但那是被云公主跟宝郡主逼的,当然这也是对方打赌失败,后变成了为将士捐款,这本是个文雅的事情。

    为此,五皇子,还成了逍遥美人,但却没有想到会被人如此侮辱,当真是可恶!

    “孙力胜你个畜生,你在胡说什么?”如果说刚刚他还可以抵赖,此刻就完全无法抵赖,甚至还成了个笑话。

    这谁家后宅没点肮脏事,但是被人说出来,还是亲儿子说出来,这意思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胡说,孙广德你何曾看过我们这些庶子庶女们?那孙志净孙志虎除了会投胎,他们还有什么好的!”孙力胜双目通红,甚至恨不得去将这个亲生父亲好好地揍一顿。

    “够了,拉下去吧!孙家集体三日后处斩!孙家老夫人赐白绫!”这算是唯一的恩赐,也算是全了孙广德的孝心,毕竟那么大的老人没有错。南宫澈给她一个全尸已经非常不错了。

    这场闹剧算是拉下了帷幕,没人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逆转,秋忠威父子有些无力,如果不是秋云歌步了这么多的后手,那他们父子岂不是要被人诬陷。

    在这些阴谋诡计面前,这两人显然是有些的无赖,他们宁愿是扛着大刀去砍敌人的脑袋,也不要在这里跟这些人来玩这些文字的游戏,这简直快憋死人了。

    孙家从此在京城的土地上消失,但是孙家嫡子孙志虎却没有归案,家里小厮汇报说少爷早就被老爷送出去了,至于具体送哪去了,他们并不知道。

    南宫澈并没有放弃追踪,不过也没有斩杀孙家九族,但是这九族人五代内不能参加科考,也就是说他们五代人不能做官了,这算其他八族来说,简直就是毁灭性的。

    无人不去憎恨孙广德的,如果不是他,这一切怎会发生。

    孙家老夫人得知儿子的罪行后,没有接受三尺白绫,而是直接撞死在墙上,大喊着,“臣妇对不起皇上!对不起靠山王以及天下的百姓!”

    这一个老人家或许识字不多,或许大道理不懂,但却是一个耿直的老太太,在大是大非上面绝对不含糊,但一直让她骄傲的儿子却做出了这样的事情,那是让她无法面对,所以才有如此激烈的行为。

    面对这个老太太,大家还是非常尊重的,但是也非常惋惜。

    苏家的那些女人孩子们哭哭啼啼的,但依旧不能改变命运,直接是收监等着三日后的处斩,唯一逃掉的孙志虎也会享受从天堂掉到地狱。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见南宫铭的身影,而他继续称病并没有上朝,只是不时地出席一些世家子弟的活动,但是也非常地低调,半点也无娇纵。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时不时地还会维护太子的名声,那完全是一副兄弟好的样子。

    只是很可惜这一直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往昔还有云公主跟五皇子时不时地跟他来点互动,表达一下兄弟友情,但是现在完全是孤军奋斗。

    孙家这件事的主导,自然很多人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他,因为孙志虎跟辰王的关系好,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辰王这身后不帮忙,看似是在撇清在这件事,实际却让观望的那些人更是不敢靠近,否则这要是出事了,可没人捞你出来。

    对比下,这太子对人却很好,靠山王跟太子关系好,在边关时就有,那药方究竟是谁写的不要紧,要紧的是太子直接将这件事扛下来,这鲜明的对比,人品立刻见高下,这让那些个观望的人心中都清楚的狠。

    而这孙家全族被收监的事情,自然也是传到了宫中,这躺在贵妃塌的上的苏妃听见这消息,立刻瞪大了眼睛,“听风,你再说一遍!”

    “娘娘,苏家全族后日处斩,除了孙志虎所有人全部都抓起来了,苏家老太太撞墙自尽了。这老太太是个好人,只可惜生的儿子不靠谱,连带那些孙子孙女都不怎么样?”听风哪知道此刻娘娘的心中想得是什么,只知道有什么说什么。

    这孙家也是一个大世家,这说倒就倒了,也让人感慨世事无常,谁让他直接跟宝郡主对上了,那可是皇上的义女,更是宁世子的媳妇,虽然是未过门的,但是长公主对她的喜爱,那是全京城都知道的,而皇上又害怕长公主,这件事就进入一个死局。

    连一个宫女都能够看透的事情,谁也不懂当初孙丞相为何就站出来,结果倒好,这官位没了,命马上就没了,还连累了一家老小。

    这可是灭族的重罪,怎么就能够那么随意地就将全族给赌上呢?

    这样的事情,真是让人想不到,太子这番举动,也是告诉某些不怀好意的人,挑战他的代价也是非常重的。

    “后日处斩,为何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没有早点说?”父亲母亲都要处斩了吗?祖母居然自尽了,皇上为何要如此。

    听风被苏妃娘娘吼得一愣一愣的,这本就是孙家的事情,娘娘为何如此,难道说娘娘跟孙家有关系吗?那可是大事,如果有关系,必须要马上告诉皇上。

    “娘娘,这话可说不得,这后宫不得干政,奴婢跟您说,那都是当个戏文听!”听风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娘娘的表情。

    “混蛋,这孙家上下几百个人,怎么能是个戏文,这全族被灭究竟是什么罪名?”她这才刚刚打算要跟父亲相认,没想到就出了这样的事情,以前她是怪罪父亲跟兄长没有救她,但是事后也懂得当初的情况,所以就算有怨气的,也没有恨。

    此刻他们都要死了,她怎能够装作没事人一样呢?

    恨不得马上就去求皇上,可她用什么方式求皇上呢?如果皇上知道她就是孙志净,会不会更加让孙家好看,更会认为孙家图谋不轨。

    经历了那么大的变故,这脸上的肉一点一点地坏死往下掉,她腰部以下没有直觉,浑身散发着恶臭的事情,她就发誓,一定要报仇。

    脸部被重组的时候,她兴奋得睡不着,没有女人不在乎自己的这张脸,没有女人不在乎!

    更是所有人都在乎能不能站起来,当这两样都重新获得的时候,孙志净就万分的珍惜,所以一直不敢有多大的举动。

    就一次见到宁萧失去理智,谁知道就变成了这样的情况,让她的脸半个月就要毁一次,每当那个时候,她不敢面圣。

    这些痛苦才有了现在的她,如果因为孙家又彻底失去这一切,那值得吗?

    现在孙志虎还在外逃,只要保住孙家这一根独苗,一切都还有希望。如果他们都没了,那孙家才是真亡了,所以她一定要冷静,冷静,不能掉入了敌人的圈套。

    听风后面的解释,让她没有再发火,但是却不准任何人伺候,一个人睡在床上,脑海中不断地回放着小时候,父母亲对她的好。

    唯一能做的,到时候找人为他们收尸。

    她必须要保存实力,否则失去了苏妃的身份,说不定皇上直接让她一起去刑场跟孙家的人一起砍头了。自从上次被打事件后,她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要妄图在皇上的心中留下点位置,就算有位置,也是这张脸主人的,跟她没有半点关系,她只需要尽量地维护好这张脸就够了。

    就算是吃紫河车维护的,也没有关系。

    皇上不但但是不碰她,甚至都没有亲吻过,或者是看过她的身子。

    完全是将她当做一幅幅话,吃饭,喝水,下棋都必须要按照要求来,没有一点点的自由。

    或者说,皇上根本不会给她自由,后宫其他女人们也不敢来挑衅,因为如果一不小心伤到了苏妃的脸那可就是大事了。

    皇上当日对长公主说过的话,现在那可以说是所有人的秘密,那就是苏妃不能碰,特别是那张脸。所以这言语攻击,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都坐上妃子却还是处子,又没有娘家护着,就算皇上爱她的脸,也没有似以前。

    郑贵妃掌管着后宫,这苏妃再次称病没有来,这等于又是打脸的行为,所以直接让太监们来去请,连续三次后,苏妃再也躺不住去了贵妃那边。

    这女人们聊天也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这孙家处斩的事情。

    苏妃就跟人打起来了,就是打起来的,被打的是一个方昭仪,虽然她只是一个昭仪,但是比起这毫无娘家权势的苏妃,这方昭仪也是不依不饶。

    这系列的反常,让南宫澈先一步猜透了苏妃的真实身份,可却没有打草惊蛇,毕竟父皇现在对这脸很在乎,如果毁了,他将目光看向了秋云歌,那该怎么办?

    这不是不可能,谁知道皇上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但是这消息却递给了秋云歌,以往不知道这敌人是谁,倒是不知道为何苏妃要跟秋云歌过不去,现在算是明白了。

    孙志净倒真是个牛人,居然能够忍到这种程度,当然手段也高了。

    但是孙志虎变成了苏苏,现在的苏妃,可没有用面具,而是面部重造,并且那腰部也没有留下后遗症。

    这个为她做手术的人也太牛了吧!

    难道那才是梅仙的传人?她这属于完全就不存在的传承,脑海中的医学方面知识那都是自动蹦出来的,当然最近她看了不少的书,希望能够补习一些。

    梅仙的事情,就算天机老人说了一些,但是他当初不过是外室记名弟子,最多就是做个药童,才凭着天赋学习到不少的知识。但是对这个背后的人,秋云歌真是一无所知,但是这样高超的医术,却让她十分向往,居然能够面部重组,那是不是意味着,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只需要付出绝对的痛苦,然后在这医术下就能够完成。

    孙志净居然是苏妃,虽然还不能百分百的确定,但是这孙家满门抄斩,自然是能够了解真相的,再说,孙志虎想跑可没有这么简单。他想跑,也得问问自己同意不同意。

    孙广德还知道将自己的儿子送走,那就说明,他在行动之前,就没有十分的把握。

    两日后,孙家几百口子处斩,那血水真是染红了整片土地,但是没有人同情他们,在百姓的眼中这样的人就该死,通敌卖国还诬陷战神。

    秋云歌躲在暗处看着那几百口子一起死,当初秋家的血是不是也就染红了这里。

    那血是不是会有温度,所以才让她当初吐血几口,想找南宫铭闹,可是一个废后,有什么资格见皇上,就这样病倒在床榻。

    可怜孙家?

    不,她没有,她可不是善良的人,别想用道德,用人心来绑架她。如果孙广德自己不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没有陷害靠山王,这一幕暂时还不会发生。但是等南宫澈登基,孙家也就到头了。

    也许正是因为看透了这个,所以孙广德才会如此。

    但是错就错了,这血全部都是因为他流的。

    “觉得孤太残忍呢?”南宫澈拽着她到了路边的院子里,现在见一面实在是太难了,更别说说些体己话了。

    今日处决孙家,就知道这女人会到,亲眼看着仇人去死,这样的感觉应该很好。虽然不知道秋云歌为何会恨这些人,但是她恨的,却也是他登基的障碍,所以一并拔除了多好。

    “不,他们死有余辜,只是孙广德刑罚太轻,应该直接凌迟的。”秋云歌一定会在站在一边,眼都不眨地看完。

    “凌迟不能在菜市口,必须要在宫中,行刑得十天,为了这样的人恶心十天,你岂不是亏大了!”南宫澈想要伸手摸摸秋云歌的头发,却没有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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