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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烨若只是想测试在地球能不能触发【子弹时间】其实很简单。
刚刚找杨岚试一试就行了。
为什么要找汤小鱼呢？
一方面，因为汤小鱼是妖怪。
没错，和之前的音乐老师李宥樱一样，这个小不点其实是个妖怪。
但是没有作恶，一直被林烨当成珍贵的“观察对象”保护着。
林烨也叮嘱过她，不要离开他的管辖区范围。
这么弱小的妖怪，跑到别的灵师管理区域，一不小心就会被干掉。
通过刚刚的测试，林烨发现汤小鱼的攻击并没有触发【子弹时间】。
难道在地球不行吗？
实验是需要对照组的，林烨并没有觉得一定能从汤小鱼这里获得答案。
让身为妖怪的汤小鱼捶自己看一看成效。
待会出去再让普通人杨岚试试有没有区别。
另一方面，林烨这么做也只是顺便为之。
他主要还是来看看汤小鱼最近的状况。
只见林烨轻轻地撩开了汤小鱼的刘海，露出了光滑无暇的额头。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汤小鱼的眼睛，瞳色偏绿，就像是两颗璀璨的绿宝石一样。
她的眼里充满惧意，毕竟她是妖林烨是人，而且是作为灵师的强大人类。
除此之外，她的眼里意外的有一丝信任和依赖。
因为在知道真相见过真相后依然不害怕她的人也只有林烨了。
接下来，林烨轻轻地摘起了汤小鱼的口罩。
这个动作，让汤小鱼身体颤抖得也越来越厉害了。
摘下口罩后，出现在林烨眼前的是一般人难以置信的画面。
但林烨却很淡定，他轻柔地摸了摸汤小鱼的俏脸……
其实，与其说是俏脸不如说是嘴角。
没错，汤小鱼的嘴角在脸上，嘴巴像是一直裂开到了脸部一样。
“又变大了么，没关系，明天我给你定制一个特殊口罩。”林烨像是在和汤小鱼说话又像是在窃窃私语，“张开嘴巴，啊……”
前面的话躲在一旁的李悦秋并没有听得太清楚。
似乎是在说现在口罩难买？需要定制？
但是“张开嘴巴，啊……”她倒是听清楚了。
天啊，他们还是学生啊！这是在干什么？
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吗？
李悦秋惊呆了，心里不断地咒骂渣男渣女不知廉耻。
在她眼里，俩人平时看起来都不是什么随便的人，没想到随便起来如此非人。
汤小鱼老老实实地按照林烨的要求张开了嘴巴，还好李悦秋不敢偷看，不然可能会吓得惊声尖叫。
只见在汤小鱼的嘴里，牙齿远比人类要多，密密麻麻却又整整齐齐，像鲨鱼一样，尖锐锋利，寒气逼人。
“小鱼，你该不会是鲨鱼精吧？”林烨忍不住吐槽道。
在一旁偷听的李悦秋又惊呆了。
经典鲨鱼精Σ(°△°|||)︴！
汤小鱼怯生生地否认道：“哪……哪有，我到网上查了，我这样的妖怪，应该叫裂……裂口女。”
林烨一脸鄙夷地说道：“就你？裂口萝莉才对吧？哪有这么小的裂口女。”
后面的话李悦秋偷听得一知半解的，被她当成了小情侣之间的“黑话”。
林烨仔细观察了一圈汤小鱼的牙后，问道：“最近欲望有没有提升？”
汤小鱼点了点头说道：“越来越……难以控制了，主人……帮……帮我。”
她叫林烨主人是原因的。
神州国从来就不是什么不近人情非黑即白的国家。
在这个国家，虽然神秘复苏还没曝光，但妖怪依然是有合法途径生存的。
但现在为了社会稳定，也没太多选择，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由灵师的担保，并且上报组织，妖怪自愿成为灵师的妖仆。
毕竟在地球，妖怪的定义就是有食人欲望的异种生命。
对于居于人类食物链之上的物种，人类的一致态度是宁杀错不放过。
神州国这条优待已经算是放宽政策了。
也就是说，汤小鱼现在是官方意义上的林烨私有仆人。
当然，林烨并没有要求她叫主人，全是汤小鱼自己坚持的。
而且每次叫的时候都怯生生的，很害羞，仿佛做了什么羞耻的事情。
但每次又很坚持，也不知道她什么心态，坚持个泡泡茶壶啊。
林烨和汤小鱼这边实则在大力弘扬正道的光。
但偷听的李悦秋已经被这劲爆的对话给整得整个人都不要不要的了。
她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崩塌了。
这……这就是男女交往么？这……这么大胆的吗？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
难……难怪我会输给这个女……女人！
看来是我太幼稚了啊！
母胎solo至今的李悦秋似乎悟了。
看不出来啊，汤小鱼，好一只藏在狼群中的羊。
林烨虽然知道旁边有个沙雕在偷听，但只要不偷看就没多大问题，他也懒得管。
在观察完了汤小鱼后，林烨给她戴上了口罩，又把她的刘海给理了理，恢复了先前的模样。
虽说他不喜欢汤小鱼这个丧女似的打扮。
但擅自按照自己意愿改变别人装扮那就是明显的不尊重，对待自己人，能照顾到的地方就尽量照顾到。
林烨通过观察发现，神秘复苏还只是个开始。
随着时间的推进，妖怪的异常特征和食人欲望会越来越强。
不止是汤小鱼。
就连之前的李宥樱，他也有暗中观察。
李宥樱一开始吃人或许不是自愿的，而是控制不住。
他早就发现李宥樱的某种挣扎。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宥樱似乎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像是身体里住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而且在吃掉一个人后，这种挣扎就消失了。
李宥樱吃的第一个人是个准备猥亵她的人，所以林烨没有出手，而是在一旁观察。
之后，林烨没行到她会那么快开吃第二个人。
自此，他发现，只要妖怪吃了第一个人后，就仿佛上瘾了一般会很快会对第二个人动手。
对第二个人动手的时候，可能连基本的人性都没了。
只有妖性。
也就是被本能驱使。
就在林烨要打开厕所单间门出去的时候，汤小鱼突然拉住了林烨。
林烨微微一愣，一般流程都是他观察完后，这小不点总会露出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今天怎么转性了？
他可没想过会有这样的情况。
更让林烨没有想到的是汤小鱼的话，“主……主人，今晚能不能去你家住……住一晚？我……我不会添麻烦的。”
先不说就连林烨都呆了，他没想到汤小鱼会这么大胆。
旁边隔间，蹲在马桶盖上面偷听的李悦秋听了这话，差点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