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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以茹看着眼前靠近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渐渐变的紧张。
嘴角勾起一抹艰难的笑容,双手落在男人的胸口,阻止她的靠近。
“大家都这么熟了,报恩就不用了吧!”
以身相许这种情节也太老套了,他们年纪也不小了,就不用玩这么幼稚的情节了。
江北言抬手,将胸前的一双白嫩的双手握在掌心里,从自己胸前拉了下来。
逼近道:“我们很熟吗?”
“熟,熟啊!”
方以茹一边向后弯着腰,一边维持脸上艰难的笑容。
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难道还不够熟吗?
怎么说她和江北言也相识二十几年,小时候两个人还一起下过河,摸过虾,蹲在公园玩泥巴。
要说不熟,也太虚伪了吧。
他们这么熟的关系,说是亲兄妹都一点不过分吧。
简直就是亲人中的亲人,左手和右手。
江北言的眸色依旧幽黑,盯着眼前的女人,面无表情到了不近人情。
唇蹭过她的唇瓣,低声道:“有多熟?”
方以茹你这个妖孽给我停止。
身后弯了弯身子,方以茹皱眉道:“我腰疼。”
江北言跟不理会她,继续逼近:“坦诚相待那么熟吗?”
“江北言我真腰疼。”
她腰都快折了。
人在身后倾倒后,后面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弧度了。
她是想要起身的,可是江北言把她逼的太紧了。
她只能皱眉,一脸祈求的希望眼前的男人能做个人,把她这个柔弱的女子拉起来。
“既然我们都这么熟了,陪我一晚上不过分吧。”
男人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顺着她优美的脖颈向下,滑落在她的锁骨处。
江北言想对她做什么,方以茹是没有脑子想了。
只感觉到男人指尖滑过的地方,传来阵阵的麻痒,惊的她身体微颤。
“江北言我支持不住了。”
话落,腰间的力度一松。
几乎是下意识,方以茹在身后掉落的瞬间,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江北言就这么猝不及防,被她拉的一阵前倾,唇重重落在她的唇上,整个身上子都覆盖在了上面。
方以茹闭了闭眼。
死了,死了!
她真的是支持不住在躺在沙发上的,谁叫这个男人撩拨她,逼她,引.诱她……
她也是被迫的。
来不及想着接下来推拒,肩上瞬间多了一只大手。
方以茹的下巴被人扣住,被迫张开嘴,领地瞬间被人侵略。
她就知道,英雄救美的英雄,不可能是没有所图的。
江北言的唇带着攻击性,似乎还隐含了一丝的怒意。
方以茹觉得这么下去她会死,下意识撇开头道:“你要趁人之危吗?”
头顶的男人盯着她,皱了皱眉。
在方以茹没有任何防备下开口:“不可以吗?”
方以茹:你竟然真的……不要脸。
被夜色笼罩的别墅,整个房子灯火通明。
陆珠被傅景宴带回来的时候,头是低低的,像是只小鹌鹑,紧紧的跟在男人的身后,一只手死死扯住男人衣角,把价值几十万的西装给拧成了麻花。
“傅景宴你是不是生气了。”
陆珠快速的迈着小碎步,偷偷打量了一眼面前男人的背影。
好吧,男人依旧脊背挺直,半分没有要转头看她一眼的意思。
陆珠心里有些忐忑。
肿么办,她感觉这个男人好像是在生气。
可是生气就生气,平时不就是损她两句嘛,不说话怪吓人的啊。
管家开了门,见到脸色各异的两个人,赶紧识趣的离开。
情况好像不太好,万一出点血腥,溅在他身上就不太好了。
“我知道自己这么晚了不回家不对,但我被绑架这种事,我自己也不想的啊。”
陆珠咬了咬牙,赶紧为自己申诉道。
她也是无辜的,她也是被害者,他不能这么冷暴她。
依旧得不到男人的回应,陆珠委屈的咬了咬唇。
到底要让她怎么样嘛,她都已经道歉了。
“傅景宴你有话就说,憋在心里容易抑郁啊!”
跟着男人进了房间,陆珠的话音刚落,走在前面的男人突然间停下脚步,转过身。
陆珠没想到会这么突然,猝不及防的跌进了他的怀里。
等她反应过来,想要退出来的时候,身后的房门砰的一声被合上,她被人抵在门板上。
言情小说中,必备情节姿势。
门是最高利用率,一般来说,接下来他们是要接吻了。
陆珠赶紧闭上眼睛,反正她都已经不干净了,就让他再啃一口吧。
傅景宴低头凝视了一眼面前的女人,不动声色的扫过她脸上的表情。
知道她的意图后,很不客气道:“想我吻你。”
陆珠一怔: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吗?
“我可没有这么想。”
陆珠低头,小声的嘀咕道。
然后又有些别扭:“今天谢谢你救了我,要不然我肯定就被谋杀了。”
虽然她到现在还没有想到自己是得罪了什么人,但是傅家家大业大,要查出凶手肯定不难。
陆珠倒是一点也不担心,这事傅景宴可以给她摆平吧。
“这就是你的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
陆珠愣了愣,她是受害者,差点小命都没了,她为什么要替凶手解释?
“你不会觉得今天那个是我安排的吧?”
陆珠一脸的抗拒加鄙视。
“我安排人绑架自己,还差点被谋杀,就为了让你英雄救美,被你趾高气扬的审问,我看着像笨蛋吗?”
傅景宴:何止像!
“去酒吧了。”
傅景宴也懒得和她兜圈子,径直问道。
原本还淡定的陆珠,心里咯噔一响,原本他问的是这个解释……
“你,你怎么知道的?”
她可是一口酒都没喝,没理由被发现啊。
想到她有意外,傅景宴那么及时的赶到,陆珠顿时拧紧了眉心。
“你不会是派人跟踪我了吧!”
那这个性质就不太一样了,她是该和他好好理论理论了。
傅景宴对上她狐疑的视线,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死不悔改,还想倒打一耙。”
“我有什么错?”
凭什么他居高临下的质问自己,她不就是去个酒吧,跳了跳舞健身而已。
男人看着她那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慢慢的开口:“觉得自己没错,把在酒吧的舞,再给我跳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