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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慧娴客套地唤了一声“夫君”,而后摆饭,准备温水手帕。
谢长羽睇了一眼,暗忖:好,又公事公办了。
崔嬷嬷和茵儿先后退下。
秋慧娴走到谢长羽面前来,“夫君,净手用饭吧。”
谢长羽把书卷丢在桌上,朝着秋慧娴伸出手。
他昨日便是这般要她服侍,秋慧娴便拿了帕子去帮他擦手,谁料刚碰到他的手,谢长羽将她手掌握住,轻轻一拉带到自己怀中。
秋慧娴错愕:“该吃饭了!”
谢长羽双臂环在妻子腰间,把她抱好,“你吃一个小孩子的醋,不太理智。”
“什——”
秋慧娴先是一怔,而后反应过来什么,尴尬与窘迫交织了一瞬之后,挂起得体的面容,“夫君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谢长羽笑了:“你吃醋就说吃醋,拉拉杂杂说一堆,没有一句重点,我怎么能理解的到?”
“我没有,夫君想多了。”
那语气,颇是有些恼羞成怒不承认的意思。
谢长羽问:“真的?那我等会儿叫她来给我看伤,下午带她出去跑马。”
秋慧娴淡漠道:“那我帮夫君准备衣服,希望夫君能玩的开心。”
谢长羽:“……”
秋慧娴挣扎着要从他怀中起身,“吃饭。”
谢长羽抱紧了她,不由分说低头亲她,那揽在秋慧娴腰间的手也用力,往上一探,指尖窜入衣领。
“你——”秋慧娴推着谢长羽的肩膀,本身就推不动,又怕弄到他伤口,便只能侧脸躲着他亲近,心里气到不行。
“这么娇软的嘴唇,怎么说话就那么硬气呢?”
谢长羽轻吮了妻子唇角一下,手掌已经覆在他最是喜爱的绵软之上,没风度也不客气,“母亲说的不错,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秋慧娴手忙脚乱地拯救自己的衣服,推拒他粗糙的大手,眨眼功夫气喘吁吁。
谢长羽双手一握她纤细腰肢,将人轻轻一提,成了个跨坐的羞耻姿势。
秋慧娴脸上红白交错,心里警铃大作,语气瞬间轻软:“夫君、夫君你还没吃饭,我们先吃饭再好好说!”
“一顿不吃饿不死。”
谢长羽压着她的后腰将人紧紧按在自己怀中,低头吻着秋慧娴的耳郭:“阿娴,她只是个小孩子,你吃她的醋?”
“我没有——”秋慧娴双臂挡在自己和他之前,飞快说道:“你想多了,真的你想多了。”
谢长羽淡笑道:“你不承认也没事,但我觉得有些话还是得说清楚一点——白虎爪下救她时还有其余新兵,人很多,指点鞭法是给了一本书。”
“为她选马,是给好几个孩子一起选马,不是专门。”
“她出生时我还抱过她,她对我而言和焕儿差不多,一定要挂个什么亲近的关系,那和半个女儿一样。”
“说完了,办正事。”
谢长羽粗粝的手指拨开秋慧娴的衣裳,低头嗅着妻子诱人馨香,“我们快些生个孩子吧,生了孩子你便不会不安宁,不会胡思乱想了。”
“可是夫君,你的午饭——”
谢长羽压根不理她,一门心思和她的裙子做斗争。
秋慧娴唤了好几声“夫君”,好言好语劝他,他都不听还胡来的时候,秋慧娴惊觉他不是吓唬她,是真的——
这可是军营里,外面有守卫有巡逻的人。
茵儿和崔嬷嬷也在外头。
午饭摆好了他不吃,把她架在这里当什么东西啃?
还蓄势待发明显不要放过她?
秋慧娴被惊吓的脸色灰白,气急败坏道:“谢长羽你疯了?我告诉你,我会生气的!”
谢长羽笑了一声,漫不经心地说:“阿娴是最稳重得体的妻子,怎么会随意生气呢?我想你不会的,你会服侍夫君的。”
秋慧娴:“……”
好好好,先前她欲言又止,想得到一点点安慰。
话没说的很直白也该说的都说了吧?
他没反应,答非所问。
现在跑到这里这般欺负她,还拿她以前的话来堵她?
秋慧娴又羞又气,连着在谢长羽身上挠了好多下,打了好多拳,依然不能阻止动了念的男人放弃美味。
隐隐的鼓声和马鸣声交错响起。
那些巡逻士兵的脚步声似乎都在秋慧娴的耳中变得清晰可闻。
她抵抗不了只能咬紧牙关,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羞愤欲死。
她的后背抵着桌案边缘,磨的有些疼,便只好攀住丈夫的肩膀,祈求一切快快结束。
谢长羽如今早已是食髓知味,从她反应也知道她抵抗不了顺服了,心底竟升起几分恶劣的兴奋之意。
原是不想惹她生气,这样肆意胡为的。
可她实在是……在这件事情上不太聪明,好言好语和她说,非得嘴硬,倒惹的他非要看看,她能嘴硬几时。
昨晚就没吃到,他可不爽的很。
现在她自己送上门的,莫怪他不客气。
片刻后秋慧娴气力不济,只能虚软地靠在丈夫身前。
又被他带到榻上一番胡为。
桌上摆好的饭菜早已经凉透,无人问津。
旷了太久的男人,要是真的坏起来,那是秋慧娴这样保守的女子无法想象的。
她一开始还记得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到后面已经失控,娇声轻喘呼唤“夫君”,也不知是想祈求放过还是什么了。
秋慧娴迷糊睡过去之前,感觉到有粗粝的手指落在自己后腰处,而后有些清凉之感。
她双眸眯起一道缝隙,意识到是被谢长羽抱在了身前。
谢长羽吻了吻她的额角:“有点破皮,擦点药。”
秋慧娴没有力气,声也不想吭,靠着他闭上了眼睛,彻底睡了过去。
……
等秋慧娴再醒来时,帐内一片光亮。
她睁着眼睛盯着帐篷定看了良久,猛然间翻身坐起。
身上的衣服凌乱,香肩半露,某处也酸疼难言。
秋慧娴牙关紧咬,先前之事一幕幕从脑海之中闪过,一股怒气直冲脑门,激的她头脑阵阵眩晕。
她深吸了口气,铁青着脸色翻身起来,寻找自己的衣服。
那臭男人是个不懂得事后善后的,她的衣裳竟还散在书案和椅子上,提醒着秋慧娴先前都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