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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悄然流逝,虽然只是过了一小会儿,但在刘宁看来却是好长的一段时间。刘宁抬头瞄了一眼,只见自己的妻子,正顺从地躺在刘禅的怀中,看样子,好似并没有丝毫反抗的迹象。
刘宁不禁又羞又恨,原本对妻子残存的一丝愧疚之情也没了,心头却不由又浮出一丝求生的希望。念及于此,刘宁暗暗一咬牙,夸赞道:“杜路乃荆州第一美人,罪臣不过一个背主小人,根本配不上她,如今她归于太子殿下,真可谓是得遇良人。”
这一番话,连局外人绿耳都听着有些意外,只觉得刘宁此人实在是无耻之尤。
怀中的杜路早已停止了哭泣,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又听到夫君这样的话语,再也忍不下去了。
杜路刚想起身,娇艳的脸庞不禁微微一红,却是被刘禅双手一用力,一个转身,浑圆肥大的美臀不得不坐在了刘禅结实的大腿上,感受到身后太子高高搭起的帐篷。已为人妇的她,当然知道身下是何物,睡着的时候是天使,醒着的时候是恶魔。
但夫君刘宁的话语却让她心生绝望,刘宁非但没有一丝后悔的意思,反而是变本加厉地无耻起来。
杜路心里一阵冰凉,念及两人毕竟夫妻一场,平日里刘宁对她也是百般疼爱,长叹一声,罢了,我最后尝试救你一命,从此我们夫妻情断,再相逢便是陌路人。
想到这里,杜路不敢惹怒刘禅,扭了扭身子,只能任由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不断涌来。杜路强自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的声音,回首哀求道:“殿下,臣妾愿赌服输,任你处置,还望殿下看在臣妾的面上,饶他一条狗命。”
刘禅不得不承认,温玉在怀,吴侬软语,实在是让人无法拒绝,更何况还需要留着刘宁有用之身来实行真降诈降之计呢?
刘禅故作沉思了片刻,顺势掀起杜路的战袍,火热的双手在其间肆意游走,冷声道:“嗯,本宫可以饶他一命,甚至不将此事告诉父皇,还让他继续统领一军。不过,究竟如何处置刘宁,还要看杜夫人你的表现如何了?”
跪伏在地的刘宁听到刘禅的言语,真是喜出望外,如闻仙赖,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犯下如此大错,刘禅不仅不追究,还同意让他继续领军。
杜路先是一怔,随即明白了刘禅的心思,羞耻不已的杜路,不自觉地望向了跪在地上的夫君刘宁,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夫君满眼希冀,那样子恨不能立刻代替自己答应刘禅的要求,用她的身体来交换刘宁的性命与军权。
考虑了许久,犹豫了许久,杜路终于是咬了咬红唇,鼓起勇气,附在刘禅耳边低声说道:“希望殿下日后不要食言,臣妾定尽心竭力伺候殿下。”
营帐中央趴伏着的刘宁,闻言却是暗松了口气,看来今日小命得保了。
刘禅盯着杜路那潮红的脸庞,激动不已,摁下那高贵的头颅,邪笑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本宫自然不会也不屑食言,就看夫人今日的表现了。”
一阵舒爽过后,刘禅果然依言放了刘宁一条生路,并且真的还让刘宁继续统率原先的旧部。
杜路此时,却是满脸通红,见到刘禅能够如此对待叛贼刘宁,感激之情油然而生,心里有些美滋滋的,暗道:看来我在太子殿下心中还是颇有份量的。
既得陇而复望蜀,人心大都如此,艳色绝伦的杜路也不能免俗。
杜路双手挽着刘禅的胳膊,轻轻地摇晃着,恳求道:“殿下,臣妾不愿只做一只笼中鸟,臣妾愿为空中雁,继续统兵,为太子殿下征战沙场。”
刘禅并无时下重男轻女的观念,更不忍心让美人失望,愉快地答应道:“好啊,本宫马上命令刘宁将原先归你统帅的五千人马交还给你,以后你的这支部队就是太子亲军。”
杜路本来并不报太大希望,闻言微微一怔,没想到太子殿下这么通情达理,又想起刚刚刘禅的霸道,心头一阵火热,泛起阵阵涟漪。她趁着绿耳不在的时候,走到刘禅身边,轻声地说了几句,还没说完,就一脸通红地跑掉了。
次日一早,刘备在中军帅帐召集众将前来议事。时辰已到,刘备左看右看,总觉得少了一人。果不其然,有近侍上前禀报道:“陛下,番王沙摩柯还没赶到。”
诸将一阵窃窃私语,军营当中,军法如山,不遵军令者,依律当斩,不知这位番王今日怎么会误了陛下点将的时辰。
刘备等了一会儿,见沙摩柯还没有到,一阵怒气上涌,压抑不住,愤然道:“诸将各回各营,来日再议。”说完,就要派人前去捉拿番王前来问罪。
恰在此时,番王沙摩柯姗姗来迟。看到此人走路不紧不慢的样子,一众蜀将也不禁心生怒火:真是好大的狗胆,欺我蜀中无人乎?
却见张苞早已忍耐不住,蓦地跳将出来,面向刘备躬身请命道:“陛下,军中无号令不行。番王无礼太甚,微臣请陛下治其不遵军令之罪。”
刘备低头不语,沉思了片刻,喝问道:“沙摩柯,朕鸣鼓大会诸将于帐下,汝何来迟也?作何解释?”
还没等刘备说完,番王沙摩柯就上前进言道:“陛下,我军伐吴以来,自春天到夏天,在夷陵地区已经相持五月有余,五溪族的士卒十分疲惫,实在无力再战,微臣正是需要安慰族中将士才来晚了一步,还请陛下恕罪!”
刘备勃然变色,大怒道:“如今战事胶着,正是三军戮力,将士用命之际,竖子安敢乱吾军心!当此之时,尔等焉能爱惜兵马,不效死力?汝今日误我军令在前,慢我军心在后,不斩汝首,焉能服众!”喝左右将沙摩柯斩讫报来。
沙摩柯怒道:“陛下不听微臣良言,强自进军,恐遭败绩,到时悔之晚矣。”
洞溪汉将刘宁见此情形,暗乐不已,心中都快笑出声来。刘宁心中盘算道:“番王沙摩柯帐下五溪蛮族约有万余,我的本部兵马原有一万,现在还剩五千,如若能暗中结交沙摩柯,一旦情势有变,吴攻其外,我攻其于内,蜀军虽众,亦不能挡也。”
虽然太子殿下饶了刘宁一命,但是刘宁这样的小人并没有心生感激,反而更担心太子殿下日后再与他计较此事。何况夺妻之恨,是可忍孰不可忍也。复仇的火焰在刘宁的心中熊熊燃烧,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能够报仇雪恨,一洗屈辱。
刘宁能在三国乱世成为一军之将,自然不是无能之辈,他已经看见了手刃仇人刘禅的希望。
天赐良机在前,刘宁不再犹豫,越众而出,跪而告曰:“陛下息怒,沙摩柯罪固当诛,然而大战在即,先斩大将,却是于军不利,望陛下宽恕,权且记罪。破吴之后,再斩不迟。”
刘备盛怒未消,本不欲听从,但耐不过刘宁苦苦哀求,又想起沙摩柯往日功绩,心头一软,喝道:“若不是刘宁为你求情,今天一定将你斩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命左右将沙摩柯拖到帐外,打了一百脊杖,以正其罪。
待得众人相继告退,刘宁跑到帐外,亲手扶起沙摩柯,真是一片惨烈,背上打得皮开肉绽,鲜血迸流,连忙将他扶回五溪蛮族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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