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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子？
红衣，去往使徒星系，结合这两个特征，林善第一时间便想到赵小安。
赵小安......
他派去寻找赵小安的分身，不知道死到哪去了。
是真正的死了，不是寻找不到，在外的分魂死亡，本体会有神魂割裂的痛苦，在外的分魂都被林善收回，只有寻找赵小安的那一具，不知所踪。
只是一具实力不算太强的，林善也没有太在意。
分身死的时候，林善以为他很难再见到赵小安。
却没想，在人遭劫的时候，赵小安会先那一步回到人族......
突然，林善心中莫名的一抽。
每次只要人族遭劫，都会有一位先驱莫名其妙的变得强大无比，以此阻止劫难。
但后果就是，所有人都会忘记这位先驱，除了族器。
赵小安...这个时候回去，难道......
林善心中泛起不安，没发现眼前的格兰德已经被他所散发的气息压趴在地上。
“上神，上神不要冲动......”格兰德沙哑的声音将林善拉回现实。
“你口中的红衣女子，她去哪了？”林善冷声问道，空中伸出一条触手，勒住格兰德的脖子，将其缓缓往上提，直到悬空。
大世界压制力是全方位的，林善只要将他的肉身弄死，他很大可能性无法复活。
“她进了孢子隧道，有可能在使徒星系，也有可能去了别的地方，孢子隧道具有很强的不可控性...”
“带我去那什么孢子隧道。”触手松开，格兰德啪的一声跌落在地上。
“我刚刚已经说了，孢子隧道具有很强的不可控性，如果你被传到了别的地方......”
“只要不是你故意在耍花招，我就不会回来取你的小命。”林善另一层意思就是，只要他敢耍花招，林善就一定会回来取了他的小命。
“你随我来，袍子隧道是一项还在研究中的跃迁方式，目前知道的人很少，希望你不要传出去，导致的后果我不负责。”格兰德叹了口气，不情愿的在前方带路。
三人沿着长廊一路往前走，走到一处被光笼罩的地方。
格兰德在面前透明光幕上点了下，一股极致的牵引力将他们送上未知的楼层。
当视线再次恢复时，莉莉安惊呼一声。
“哇！”
哪怕身处在一个极度科幻的世界，她也从没见过如此科幻的场景，不，不只是科幻，科幻加魔幻，两种元素在这个广阔的房间都得到了极致的绽放。
林善抬头，上方有一道巨大的旋涡，一条条透明的管道，在其中不断的蠕动。
在隧道中游离的粒子有点像是灵性粒子，又掺杂了其它的未知气息。
旋涡它的表面似乎在不断变化，像是有无数黑色的微粒子在不停地重组，形成一个又一个复杂的模式。
旋涡下方一点的位置，被数不清的设备充斥，这些设备与旋涡相连，通过一系列复杂的管道和电缆，似乎在为旋涡提供能量，或是在从旋涡中汲取能量。
旋涡下方，数千位工作人员各司其职，有的在进行维护设备的工作，有的在紧张地监控着数据流，还有的在进行着紧急的沟通和调度，他们的表情严肃，可以感受到整个空间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四周的墙壁全都是一种半透明的屏幕，屏幕上显示着复杂的数据和图表。
“上面这条隧道，就是孢子隧道，理论上来说，它能抵达灰雾宇宙的任何地方。”格兰德自豪的指着上面的隧道，“如果孢子隧道的技术能够成熟，宇宙间的距离将不再是问题。”
“这条隧道...可以前往宇宙的任何地方？”林善眉头轻皱，如果这个技术真的是能实现的，灰雾之间的距离将不再是问题。
同样的，被无限拉近的距离，势必会引发更为惨重的战争。
一位戴着眼镜的科研人员正在眉头紧皱地盯着光幕上的一组数据，突然听到林善的询问，本能的将林善当做自己人，转身为林善解释道：
“孢子纠缠是一个小科员无意间发现的，他发现两个未知的粒子可以无视距离的瞬间转换位置，在那之后，星的众多高级学者纷纷聚集，研究这个现象，这个现象之所以被称作孢子纠缠，是因为那些在隧道中游离的小粒子，和某些真菌生物播撒的孢子有些类似，每一个粒子中都具有，一个或多个生物的“细胞”，唯一不同的是，这些孢子似乎不会成长和繁育。”
“这一发现，如果公布，绝对会颠覆很多人的观念，这些袍子的存在证明，虚空中有我们看不见的生物在播撒袍子，如果你是超凡，应该能发现这些孢子中蕴含灵性粒子，它和我们一样需要灵性，从这一点可以看出，灵性是宇宙中所有生物都必须具备的能量。”
“试想一下，我们和播撒孢子的物种同时居住在这个宇宙，我们看不见它们，它们也看不见我们，唯一有交集的就是灵性......”
“咳咳。”格兰德轻咳一声，“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林善，原源庭占星之神，在存续院工作，现在已经离开源庭...”
听到格兰德的提示，那位戴眼镜的科员当即合上嘴巴，默默的转头继续自己的工作。
林善瞥了格兰德的一眼，使其浑身一颤，但还是强装镇定的指着某处说道，“上神，你站在那最中间的装置上。”
那科员的话让林善联想到稻草人之前和他讲过的故事，难道...稻草人故事中的看不见的存在，就是播撒孢子的物种？
林善向格兰德指向的地方走去，似想起了什么，回头看向格兰德说道，“这是我的朋友，将其带回大通道那边。”
原本手足无措的莉莉安顿时松了口气。
“上神请放心。”格兰德应了一声后，径直的向不远处坐成一排的科员走去。
“使徒星系。”格兰德说道。
“好的。”
林善抬头往上，紧盯着孢子隧道的入口，旋涡上的逐渐光辉加重，工作人员在一旁忙碌着进行最后的校准，他们的手指在控制面板上飞快地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