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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老王点了点头，“这个网络存在的意义是让你们用自己不需要的东西换取需要的。”
“这等于是开挂啊！”老王双眼放光的盯着瑟西。
见老王的眼神，瑟西有些害怕，解释道，“交换过程中有很严格的评判标准，没有想象中那么好用，那是一很神奇的地方，我没法具体的形容。”
“别吓着人家。”林善开口提醒老王。
随后看向瑟西，“你是序列6，这份序列5魔药是你准备晋升的魔药吧？”
瑟西沉默了一会，才道：“嗯...我在北境待了60多年，已经凑齐包括主药在内的大部分材料，只剩下最后这几种。”
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瑟西怕林善误会，连连摆手道，“我没想要利用林善大人帮我寻找材料，我真的只是想帮您，我需要的魔药已经有配方，再花点时间还可以重新再找一份。”
老王在一旁露出震惊的眼神，用自己的成品魔药帮别人换魔药配方？
他虽然不明白，但是他大感震撼，他没想到，这世界上还真有这么无私的人。
“你为什么帮他？这样你自己不就没法晋升了？再重新找材料，这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老王看向瑟西，那眼神，恨不得将瑟西解剖看看，看看她的心是不是金色的。
“因为林善大人帮过鲛族，也帮过许多其他种族发展，联合政府因为林善大人在，才能一直平稳的发展，虽然现在都不存在了，但林善大人的确为其他人做过很多事，我虽然和林善大人不是同族，但也想替族人偿还些许恩情。”瑟西极其认真的说道。
趴在角落的九七眼皮微抬，它在思考，刚刚是不是挠错人了？
林善怔了怔，这种有关恩情、回报的话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自己做的有这么多吗？
他只是正常的走自己的路，没想到已经波及周边种族。
“啧啧啧...”老王咂了咂嘴，不管是魔药影响，还是他自己的性格，他这种利己主义永远都不会明白瑟西的想法。
林善思索着，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哪怕瑟西表现的心甘情愿，但是追求更高的生命层次是生灵的本能。
“你这魔药的主药是什么？”林善看向瑟西问道，魔药材料的辅药的数量可以一次性采集多份，魔药能出几份，取决有多少份主药，如果能拿到两份主药，就可以完美的解决这件事。
瑟西可以晋升，他也可以拿到自己想要的配方。
“主药是序列5植族‘青神苔’携带的特性。”
瑟西从储物空间中拿出一枚贝壳。
这贝壳只是一种容器，防止特性逸散，瑟西正要打开贝壳，却被林善按住，“不用看了，免得出现逸散。”
而后又开口问道，“这特性是你自己狩猎的吗？”
序列6的确有狩猎序列5的可能，但是难度很大，一不小心就会把命搭进去。
瑟西摇了摇头，道：“不是狩猎的，是我在北境买的，单个特性的价格凑一凑还是可以买得起的，现在想再狩猎这种高序的材料几乎不可能，高序植堕大多都在四境中，四镜的存在就是为了遏制万族再狩猎植堕族，我们想要获得材料，只能遵守四境的规则。”
“四境？”
瑟西想到林善连里域都不知道，不知道四境也是正常的，她解释道：“四境，是围绕人圈中心区域建立的，东境、西境、南镜、北境，这里就是北境崖城。”
“每一境都有许多城市，有广袤无垠的面积，人圈绝大部分植堕族们都聚集在这四境中，形成自己的文明。”
“既然这些地方是‘逐火’的地盘，万族为什么会掺杂其中？”林善疑惑道。
“之前那一战，万族超凡乘坐方舟离开，除了部分至强族，剩下的种族几乎全灭，现在这些和‘逐火’凑在一块的文明，都是这两百年内新穿越过来的文明，他们对人圈的历史一无所知，‘逐火’稍微利用宣传，他们就信以为真，在他们看来，人圈是‘逐火’统治的，想要在这里生存，就是必须遵守‘逐火’的规则。”
“‘逐火’引导他们，和植堕族共存，严苛的限制这些文明诞生新超凡，如果意外诞生了，‘逐火’也不会杀他们，只是会向他们开放四境，让他们和植堕族生活在一起，甚至是...成为兄弟、朋友、亲人，这些文明完全遵守‘逐火’的统治，植堕族凑在一块，万族没有丝毫翻盘的可能。”
两台服务型机器人正在打扫乱糟糟的大厅，林善从吧台抽出两瓶红酒，放到沙发前的桌子上。
“都坐吧。”林善缓声道：“现在如果有人说要反抗‘逐火’统治，最先刀尖相向的恐怕是万族自己人。”
“林善大人果然明察秋毫，逐火收编培养一部分万族超凡，以万族管理万族，四境中一点反抗的水花都没有。”瑟西叹气道。
“说说里域吧。”林善道。
“林善大人发现了吗，北境的序列9恶堕也有正常智慧，可以完美的交流。”
“发现了，这和里域有关？”
“嗯，里域的来历我不知晓，它有些类似万族之前用的灵网，唯一不同的是，灵网需要外部设备连接，而里域则用精神连接，而且对植堕族有许多特殊的加持，万族想要在四境生存就必须注册里域。”
“我们这些颠覆战争遗留下来的万族生灵，在里域内，会被定义成余孽叛党，一旦被发现，大概率无法活下来。”
“不过，不用担心，正常的交流乃至交易都是无法被发现的，‘逐火’似乎也没有完全掌控里域，它们无法直接查看注册里域之人的信息，余孽叛党这一栏只有我们自己能看到。”
林善整理完得来的信息后，问道：“‘里域’怎么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