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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唯一一脸垂涎的摸着母雕肚子上的羽毛,纯白而柔软还暖暖的,这要是在上面睡一觉该多好啊!
就像以前在青云峰一样,温暖的房子柔软的被子,在看现在天为被地为床的。
简直不能相比。
“唔!该考虑一下盖个房子了,露天一个月了,这也不符合我女神一般的气质啊!嘿嘿!”贱贱一笑继续给母雕换药。
换了药后将昨天收到空间的野鸟拿了出来,让雕和大狼饱餐一顿。
小雕昨天夜晚就醒来,早上换药时伤口已经渐渐愈合,而现在跟在萧唯一身后啾啾啾的叫着。
萌的萧唯一一脸血,将小雕抱起蹂躏了一遍,当然是轻轻的它还有伤呢。
在怀里撒娇卖萌好一会儿,转身从她肩膀跳了下去,直接蹦到二毛头上去了。
突然想起昨天是二毛和大狼带她来的这里,而小雕和它又这么亲近?
“……”
果然自己的收的宠物就是不一样,专门结交自己的天敌。
不论是雕还是狼,那个都能给他啃的骨头都不剩。
“啧啧!佩服。”就在萧唯一心声感叹时。
一声雕鸣从远处传来,早上出去的雕爸爸回来了。
张开五米多长的翅膀,震动着带起一股股风,吹的一人三兽后退了好几步。
雕爸爸相比雕妈妈要大了些许,这也是昨晚她才发现的。
萧唯右手挡着吹脸的风,猛然间一股微弱的灵力出现,雕爸爸不是一个鸟回来的脚上还抓着一块直径一米长,成圆形的晶体。
那微弱灵力就是从那个晶体散发的,怪异的是这个晶体有灵力却很少,而另一种确是未知的。
直到白雕将晶体放在地上,几兽一人围在一起研究起来。
力量很熟悉,二毛舔了一口,小雕用锋利的啄叨了两下,可能是因为疼了,便不在下嘴。
而大狼只是看着一点反应都没有,显而易见大狼的灵草没白吃,比二毛聪明多了。
萧唯一试着将那种灵力收入体内,却发现和体内灵力相互排斥,便放弃了这个的想法?
犹豫了好一会最终问了出来!
“这是在哪里找到的?还有吗?”
“嗻嗻!”
白雕怪叫着,用那双大爪子推着晶体送到萧唯一身前。
“你……?这是要送给我?”萧唯一抬手指着自己的鼻子。
“嗻嗻!”扑扇着翅膀点了点头。
萧唯一有些犹豫,“这不太好吧?毕竟你们的东西。”虽然她挺喜欢这石头的,但是师父说过君子不夺人所好嘛。
“嗻嗻嗻!”
“嗻……嗻!”
“啾啾啾!”
猛然被叼起后一领放到晶体前,虽然不懂它们说啥,但是大概意思也知道了,心里很是感动。
看着几只纯白的小可爱,“谢谢你们!”说着从空间拿出一框灵果。
“这个送给你们。”
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动物们都是单纯的,美好的。
而这更是她喜欢的,不伪装,不奸滑,不自私自利。
……
三天后
萧唯一带着大狼和二毛回到湖边。
一路上依旧是坐着二毛回来的,远远的就发现原本她住的树上坐着一个人。
仔细一看原来是大餐来了!
萧唯一转身斜靠在树上远远的看着,抬手捏了捏下巴,笑的坏坏的。
“几天没见,自动送上门了?”
瞅着瞅着猛然看见树下石头上几块彩色的糖果放在哪里。
咕噜一声,口水咽下。
咂咂嘴!想起那酸酸甜甜的味道,再也忍不住的掏出一个白色玉瓶。
距离太远,今天下毒。
……
战擎墨一脸阴沉,黑眸中一丝担忧浮现,已经三天了,那个小女人到底去了哪里?
他知道这小女人不能与正常人类相比,从怪异的着装打扮到能够抵抗住自己体内的狂暴的能量,还有那上等玉石做成的药瓶和药丸,都不是这个世界该有的。
当初他来到这里时也成经探查过,方圆百里除了动物根本没有人类?
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现在失踪又去了哪里?
战擎墨思绪万千,直到阵阵香味传来,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猛然转身就见他这几天找的小女人正站在他身后,邪笑着。
顿时战擎墨头皮一紧,这笑容他见过,有几次被打晕都是这个笑容。
“你……!”
砰……!
见男人倒在地上,嘻笑道:
“行啊你?竟然知道堵老老窝,。”小手在男人脸上捏了捏,男人皮肤很好,摸在手里就像果冻一样。
双眼紧闭剑眉微皱,轻抿的薄唇看着有一丝诱惑力,气息吹到手上痒痒的,也正如她所想的那样软软的。
小手熟练的将男人衣服纽扣一棵棵打开,露出古铜色的八块腹肌。
纤细手指放在上面,出奇的和谐。
好一会后!
萧唯一蹙眉,“这点玩意还不够长个叶子呢。”看了看男人,咬了咬牙躺在家男人身边,旋即一股脑灵力进入体内。
她今天下药量小,只够三个钟头。
三个钟头后,萧唯一起身消失在树林里,像极了满足后抹抹嘴巴头就走的渣男。
当然战擎墨裤兜里的糖果她也没放过,拿了一颗灵果作为交换。
回到树上美滋滋的吃着糖,炼化着吸收的灵力。
在萧唯一走后不久,战擎墨醒了过来,看着自己被打开的衬衫顿时无语了,这丫头是个色女吧?
还是打晕迷晕后做案的那种。
抬手摸着兜里糖果。
他有个习惯那就是想事情时会吃一块糖,最近更是越来越多。
掏了好一会,却只掏出了一个白色的果子,果子一股清香味闻进鼻子顿时整个人一震,原本被迷晕的后遗症这会顿时消失殆尽。
战擎墨眼光流转,嘴角一笑。
这丫头!
竟然把他糖果拿走了,还给他扔一颗如此神奇的果子。
这么喜欢吃糖?
战擎墨突然想起了什么!
目光炯炯的看向四周。
糖果不会就吃完了,萧唯一坐在树上百无聊赖玩弄着手上的一片白色叶子。
旋即一股特别的香味儿传了过来,萧唯一一愣跳下树像着香味来原地走去。
“这是什么味道?”
萧唯一躲在树后远远的就见之前被自己打晕的男人带了个黑色面具站在一个银白色的正方形前在做着什么。
而地上一个蓝色的毯子,上面是各种盘子装的东西,而那些香味就是从那些东西散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