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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更回顾:以身犯险引美女现身,结果却招来杀身之祸,最后被鬼友救,并在乱葬岗上杀了饿死鬼,获得了特殊的法宝防身。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虽然没死,但也不知道后福在哪里?或者是不死即是福,是福就好好珍惜,珍惜活着多么的不容易。即便女天姐妹没有来救我,我至少没有被那肮脏的地沟油给油炸成干尸。理想与现实,总是要有一定距离的,不然太过完美也会变成一种残缺的遗憾。这样的自我安慰法,是不是有点阿Q精神了,但在现实无奈面前,偶尔的阿Q一下,也是一种精神解脱之道,毕竟每个人都有软弱的时候,都有自欺欺人的的时候,一味的坚刚,最终折损的是自己。
在我被鬼友来救准备撤离乱葬岗的时候,看到有两个身袭白衣的女子飘然而过,我问三个鬼友那是什么东西时,他们异口同声的告诉我,什么东西都不是,是我遗憾和缺失的心里产生的幻觉。我没有和他们争辩,因为我心里清楚,那就是女天姐妹两,只是鬼友怕我还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所以故意分散我的注意力。心想,他们姐妹两肯定是一早便到这附近了,也许是看到三个鬼友也已经潜伏附近准备救我,所以才在一旁静观其变。如果没有三个鬼友的救助,我想她们也一定会现身救我的。我这样想,也就这样认可了。心想,如果有缘,我自会与她们再次相遇,我又何必如此执着强求呢,随缘吧!
回到城里,夜已二更,再加上这一番折腾,我也累得够呛,所以也就没有留三位鬼友再到哪里鬼混,故决定在临沧市二号路头,就此别过。鬼友们离开后,我本想打车回去,奈儿在路边像个“站街女”一样等了很久,也没有看到一辆出租车,心想反正临沧也不大,就摸索着方向走回去。
就这样,沿着临沧二号路,在昏暗的街灯下一直走,路过一段有些灯红酒绿,但并不喧嚣,建筑也显老式的街道,突然被站在路边的一个比我专业的“站街女”给拦住,问我:“这位大哥,天色已晚,是否借宿,我们里面有温泉泡澡,可缓解你疲惫的旅程。”我一听如此介绍,心想今天在山里钻了一天,确实腰酸腿软,又在乱葬岗上演了一处下油锅的闹剧,感觉晦气得很,不如就此安顿下来洗个热水澡,反正连日阴雨,住处有没热水,借此好好的蒸个桑拿,放松一下自己,去去身上的晦气也好。
我没有想太多,就被站街邀客的女人给领进屋内了。这位站街的女人并不漂亮也不丑,主要是因为在晚看不透她那厚厚的妆背后是什么样,被粉填补过的轮廓是一副饱满的瓜子脸,操一腔临沧本地口音,总之我可以确定的是她是人不是鬼,这仿佛已经成了我的一种职业病,遇到陌生人的时候,总要区别一下对方是人是鬼,是鬼就说鬼话,是人就说人话,免得被骗了。其实无论是人是鬼,对于此刻狼狈的我,也没有可骗,骗财身上装钱不多,骗色我心甘情愿。
客厅里,异常的静,前台有两个小姑娘,年纪应该还不大,顶多20岁的样子。在她们吧台的后面的墙上,赫然的贴着禁止****赌博吸毒等警示语,心想这应该是一个比较正规的场所。领我进来的女人,径直把我领进一间有床也有浴池的房间,我问多少钱,她说两百,我心想既住宿了,还有澡泡,也不算太贵,何况在路上走着走着,我似乎都有些迷路了,不如今夜就此安顿下来吧。
房间里的热水是早已放好的,我伸手试了一下温度,感觉正好,所以就脱下衣服裤子,泡到浴池里去了。由于实在疲惫,我就靠在傍边,渐渐的睡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是做完了一个梦,梦见有一女子,正在我旁边伺候,给我擦背各种,我也挺享受的样子,感觉待遇和古代皇帝差不多。正当我还在留恋享受的时候,被一口水呛了醒来,醒来时果然发现,身边有一美女在为我服务,我一想以为自己又遁入梦中梦了,所以依旧配合着梦中情节的发展,美女问我要不要按摩,我说要的。美女说擦背是免费的,按摩的话不知道大哥要做什么服务?我说就做你能做的最好服务,她说好的,我们这里最好的服务是700元全套,我一听觉得反正是梦,梦里多少钱都不是钱,先享受后,醒来就当梦一场。
就这样,我在迷迷糊糊中,又感真真切切里,体验了梦里贵店最好的全套的服务,有很多只是在电影里听过的词,梦里又熟悉了一遍,比如什么双龙戏珠,空中飞人等等,还有很多我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觉得反正是梦里,就当春梦一场。
本来想把这个梦浓彩重墨的描述一下,尤其是那些微微颤抖,热气升腾,波涛胸涌的画面,做深入刻画,如艺术一般展现出来,毕竟谁不曾做过春梦。遗憾的是我后来才发现,这一切都不是梦,是自己被梦给骗了,也或者是自己骗了梦。
等到一场游戏一场梦结束的时候,等到曲终人散留你一个人静思的时候,你才会发现原来深度睡眠和深度清醒之间,在超越了意识界限的时候,两者并没有什么区别,就像我们在蒙住一只眼睛,在广阔无痕的草原上走,走再远都走不出一个圈,而且在走的过程中不会知道哪里是起点,哪里是终点,更何况是要分清界限呢?只有停下来的时候,你才会知道,原来我并没有走出自己世界,如梦如幻就是真实所想所愿,真实就是所想所愿如梦如幻。
关于这场梦的意外,我并不想再去追责自己什么,只是梦的代价总得由现实来买单,而现实就是,我身上所有钱一共加起来,就一个二百五,倒霉的是银行卡也不知道丢在山里什么地方了。无奈之下,我突然想起领我进来的那个女人,能否找她通融一下,毕竟我不是不认账,也不是我存心霸王餐,看能否给时间,待我明日再来结清不够的钱。如果与老板娘沟通不了,就先找机会脱身,日后再来买单,既然是自己消费了,我也不会赖账。
正当我这样思考着的时候,门开了,我连忙将被子扯来裹紧我赤裸的身体,生怕被被拍照什么的。总之我在一瞬间,脑海里闪过无数被曝光的画面,要是上了新闻头版头条,我以后真的就只有跟鬼混了。
我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没带足够钱和自己真实的想法和进来的这个女人陈述完后,这个女人一下子火了,开口唾液都飞到我的脸上,我连忙用手擦擦,女人大声说道:“擦什么擦,老娘的口水比你的脸值钱,没钱你干嘛什么都要,还全套的,你以为是在做白日梦呀,是不是存心想吃霸王餐,老娘开店在这临沧二号路,纵横江湖二十年,做的都是你情我愿的透明买卖,还没有谁敢到店里来消费不买单的。今天不把钱结了,休想走出这个门。”
原来人若撕破脸皮起来,确实比鬼都可怕,看这位大姐,邀客时言语多么细致体贴,发泼时还真就是一副“站街女”的本色。何为“站街女”,我给大家解释一下,就是指路边拉客**的,有的是老板娘,有的是坐台小姐,也不知道是谁发明这个词,我觉得同样的意思表达起来却文明了不少,所以经常也就用上了。
我连忙解释道歉道:“真对不起,我的确是以为在做梦,只不过不是白日梦,是春梦,可是不管是什么梦,反正现在梦也醒了,钱我认,但请给我时间。”
女人说:“好吧,手机留给你,赶紧联系你的朋友,来把账给结了,衣服裤子暂且扣留,结账以后再归还你,不把账买了你就在这里好好呆着。”说完抱起我的衣服裤子,摔门而去了。
女人离开以后,我在房间里抱着手机,不知道给谁发信息好,总之觉得给谁发都难为情,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我一万个不想让人知道。刚来临沧也没有一个朋友是可以值得我托付如此关乎我个人名义的事情,除了三个鬼友可以信任,但我又不想把如此丑事作为以后他们戏弄我的本钱,再说他们毕竟是鬼,有些人事鬼处理起来未必方便,他们的阴钱在阳间并不流通。
这个时候,我绝不能坐以待毙,我得开动我万能的大脑,想出一个保全自己的法子。时间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我做了无数种假如的可能,无奈之下,最后决定破窗逃离,日后再来赎回自己的衣物,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吧。我当下巡视了一下房间各个角落,想找一根坚硬的东西,将玻璃窗外面的铁栏防护给撬开,起码撬出一个钻的出去的空隙,只要能钻得出去,我就能逃离这个是非尴尬之地,至于房间是在二楼,用床单做成绳索就能抓住床单下去,最后加上自己的身高,轻轻一纵,基本可以安全着陆。窗外楼下就是院子,只要我能躲过那条守在门口的狗,披上被子应该可以逃脱。
我想理论上应该是可以逃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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