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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莲赶紧将瓶子拧好盖子,将茶水放在稻草下面:“你要是渴了,自己就喝一点,我先走了。”
趁着他后妈进上房的间隙,李玉莲赶紧溜回了家。
到了家,突然看见院子里的几大块薄薄的铁皮。
李玉莲脑子突然一灵光,将这些铁皮洗干净,然后那进屋,擦干,又找来一些铁丝。
时刻注意着开能的后妈,待她再度离开家门,她悄然又进了羊圈里。
听到动静,开能刹那睁开了眼睛,但看到是她,眼里的冷厉转瞬即逝。
李玉莲上前,轻声说:“我找了一些薄的铁皮,给你做个铁甲,这样你后妈再打你就不会那么疼了。”
边说边将铁皮扣在了他身上,铁皮上套着的铁丝紧紧地纠缠在一起,防止往下掉。
弄好后李玉莲小声说道:“我只能帮你做这么多了,你自己要好好爱惜自己,活着,其实挺好。”
站起来,转过身大步离开,门轻轻地合上。
开能低头看着自己衣服内的‘护身’装,眼圈顿时红了。
…………
王杜鹃自从昨天中午从酒店回来,就一直在房间里,吃饭都是王母端上去的。
无论王母怎么问道,她就是不说到底怎么了。
到了今天,王母在一楼看电视,听到脚步声,抬起头便看见王杜鹃终于出了门,从楼上下来。
“杜鹃,想吃些什么,告诉妈,妈妈去给你亲手做。”
王杜鹃缓缓走到她旁边坐下:“妈,我想让李玉莲死。”
王母一惊,看向她:“妈知道你现在很讨厌她,妈也很讨厌她,咱们不理她就是了,没必要弄死她。”
“是因为她也是妈的亲生女儿吗?妈不忍心?”
王母否认:“当然不是,是因为你,你若杀了她,许小鹏会放过你?没有你,我和你爸该怎么办?”
“就算是我做的,我没那么傻的去让人知道是我干的,现在只要一想起来她,就像是一根拔不掉的刺,只要一想起,就刺痛,你为什么要生下她,为什么!”
王母解释:“当时妈也不想要她的,但那时候没法将她流掉,这么多年,妈妈都没照顾过她,一心都在你身上,杜鹃,你不该埋怨我。”
王杜鹃抓住她的手:“妈,你帮我一起将她消失在这世界上好不好?”
王母摇摇头:“妈不能这么做,我抛弃她,没有养她,不能再这么做,杜鹃啊,你只要别想她就好了,没必要因为她冒风险。”
“不行,我就要她死,这事儿你不帮我就算了,我找人替我出头,不是还有个贺明珍的么?脑子缺根筋的人不让她当冲锋手都对不起她的脑子。”她腾地站起身走了出去。
“杜鹃!”王母在她身后大喊了一声。
说实话,王母对李玉莲狠心,不完全是因为李父,还因为李玉莲的八字很阴,对她相克,这两点,将她对李玉莲所有的母爱耗尽,从小没有养过她,没有吃过自己一口奶水,更别提什么母女之情了。
但纵然如此,王母不想亲手做出杀她的事情,别人怎么样她管不着,她自己,做不到亲手手刃李玉莲。
这是一种天性。
王杜鹃出了王家直接来到了贺明珍目前的住处。
贺明珍的最近几天一直在家里,打打游戏,吃吃喝喝,过着一个人沉闷安静的日子。
房间懒得打扫,到处都是零食袋子果皮以及纸屑。
王杜鹃捏着鼻子进来:“几天不见,你都颓废到这种地步了。”
贺明珍重新坐到电脑椅上:“只是懒得收拾,你找我什么事?”
“找你没什么事,只是想问你,有什么打算?”
贺明珍她一眼:“与其说问我有什么打算,不如说是你有打算才来找我的吧?”
“我能有什么打算,反正我现在对许小鹏没想法了,倒是你,不是死不心么,你不会真的想看李玉莲披上婚纱嫁给许小鹏这一幕吧?”
贺明珍攥紧手:“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说好了。”
“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你想得到许小鹏,我想要李玉莲不舒坦,所以我们现在是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李玉莲,我会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我们站在同一条线上,你愿意吗?”
贺明珍迟疑:“可是朱丽靖已经和费雪梅订婚了,我没法帮你这个了。”
王杜鹃淡然一笑:“没关系啊,朱少和任何女人在一起,结婚,生子,都可以刺激李玉莲,不是我也没关系。”
反正她又不爱朱丽靖。
“你要怎么帮我?”
王杜鹃自信的说道:“我想了一个长远又周到的方法,只要你按照我的话去执行,许小鹏一定是你的,万无一失。”
“什么方法?”
“先从许小鹏的母亲那里下手。”
贺明珍反问:“还是上次你对我说的那个法子吗?”
“嗯,上次我给你说的法子你完全可以让许母对你改变看法,你却没脑子的去自己跳楼,结果自己住了院,许小鹏只是请了个护工陪你,连你的面都不愿意再见你。”
贺明珍想起这个就生气:“我没想到,她竟然提前将手机录音功能打开了。”
“你以为李玉莲跟你似的那么单蠢呐,没有两把刷子,怎么能锁住朱丽靖的心又将许小鹏迷得团团转呢。”王杜鹃轻哼:“我们曾经关系特别好,我太了解她了。”
“除了先让我接近小鹏的妈妈,后面的计划你一一说给我听,如果我觉得不错,我就按照你说的去做。”
王杜鹃闻言,将自己想了一晚上的计划对她全盘托出。
贺明珍听的目瞪口呆,继而冷笑:“你这招招挺狠,不过,不狠不女人,我听你的,希望这次合作愉快!”
王杜鹃嘴角扬起一抹笑,借贺明珍的手除掉李玉莲,许小鹏肯定会调查,但一切是贺明珍动的手,说她是幕后推手,但没证据谁相信?
一次除掉两个,真是个好方法呢……
…………
晚上九点多钟。
杨再峰接到一个电话便出去了,过了十几分钟,门口站着一位高挑的美女,杨再峰介绍:“李小姐,她就是老板派来的资深催眠师,朱晓春。”
李玉莲伸出手:“你好,我是李玉莲。”
“你好,我是朱晓春。”
李玉莲赶紧将椅子递给她:“快请坐。”
朱晓春坐下来,开门见山的说:“我接到任务后,准备好之后便赶来了,李小姐,催眠术不是万能的,有些人会被催眠,有些人则不会,被催眠的那一方必须要完全相信催眠者,并且按照催眠者的提示去做,心理暗示才会成功,你先对我说说被催眠者的情况。”
李玉莲将整件案子一一对她说了。
朱晓春沉吟了一声开口:“胡二红的心理一定很敏感,有负担,他也不会接受催眠,这样的人更不会信任任何人,因为他怕自己的心理自己的秘密被别人知道,这也是一种痛苦,那我们只能选择强制性的催眠,也就是说只能在被催眠者精神无戒备的情况下突然施术,这样最容易让被催眠者进入状态,从而完成任务。”
…………
李玉莲点头:“对这方面我不懂,一切按照朱晓春你的话去做,只要能成功的录音他的口述事实,无论什么办法,都要用。”
朱晓春站起身:“我先来就是先给你们说说,避免说漏洞,我今年27岁,是你舅舅家的女儿,有一个订婚的男友,还没结婚,在集镇上给人卖化妆品。”
李玉莲心里默念了几遍,直至烂熟于心:“好,我们记住了。”
“我的车在公路上停着,我今晚睡在车内,明天中午的时候我再来。”
李玉莲摆手:“杨再峰你去送送朱晓春。”
杨再峰和朱晓春一起出去了。
李玉莲转身换了一身黑衣服,出了门。
她遁着小路,拿着小手电筒,朝着村子后方走去。
乡村的夜里,旁边的杨树哗啦啦的刮着树叶,难免让人心生出一股惧意,李玉莲小心翼翼的一直走着。
还未到死水湖,耳边传来的聒噪声让她忍不住皱眉。
简直到了闹市。
再往前走了段路,不敢靠湖边太近,怕被众多水鬼给拉下去当替死鬼。
只好站在两米开外的地方轻声喊了几声陶花的名字。
刚喊完,湖中心缓缓地冒出一道身影,李玉莲用手电筒照了照,正是陶花。
“我有话要对你说。”
陶花的身影转瞬到了湖。
“为了尽快帮你,我请来了资深催眠师,想用催眠将胡二红对你的所作所为倾吐出来,然后录音,这是最可取的办法,也想着他不可能主动接受催眠,只能强制性的执行,想问问你,你有没有出现过他的梦里或者他的面前?”
“这些年,梦里出现了很多次,虽然他也很害怕,但是,却也知道,我无法害他,只要他不来死水湖,我就对他束手无策。”
李玉莲转念一想:“也就是说,他知道你的存在的?”
陶花回答:“是。”
“我知道了,案子可能会很快就破了,对了,我想知道跟你一起被冤的男人信息,你能详细的告诉我吗?”
陶花沉吟一声,缓缓地开口,将当年的和她一起被陷害的男人事情说了出来。
“他还在吗?”
陶花摇摇头:“他前几年见等不到希望,已经去投胎了。”
李玉莲唏嘘一声,没再说什么:“我先回去了。”
来的时候是走着来的,回去的却是跑着回去的。
一路上,李玉莲想到的是,陶花经常出现在胡二红的梦里,那么,应该如同朱晓春所说,他的心理极其的敏感和压抑,负担也很重,这样的人,若一进入催眠,会更加顺从催眠师的指令。
回到王姐的院子里,杨再峰已经回来了。
“李小姐,你去哪儿了?”
“出去走走,理清一下思路,将朱晓春送上去了吗?”
杨再峰将席子放在地上,褥子铺在上面:“已经送上去了。”
李玉莲将鞋子脱掉,和衣躺在那里,突然想起了什么,给许小鹏发了条短信,这才安心的入睡。
夜里,下起了大雨。
瓢泼的大雨将窗户上的玻璃打的噼里啪啦响,李玉莲是被惊醒的。
“杨再峰?”
“嗯,李小姐,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十月初一。”
杨再峰不解:“十月一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十月一是一年之中四大鬼节的最后一个,前三个分别是三月三,清明节和七月十五。”李玉莲的心忐忑了起来:“鬼节这一天,阴间的小鬼都会被放出来游荡的。”
杨再峰和许小鹏一样,是无神论者,他失笑:“李小姐,难道你真的相信这些迷信啊,鬼节不过是活着的人给定义的特殊一天,世上哪儿来的鬼?”
“你是无神论者?”
杨再峰嗯道:“我从不相信这些东西。”
李玉莲觉得自己是在白说:“我相信这些东西,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太多了,尤其是农村,最容易碰见不干净的东西,希望这个案子赶紧结束。”
杨再峰觉得她胡思乱想了:“李小姐,没事的,朱晓春有多种手法可以让胡二红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进入催眠,只要他被催眠,那么,这起案子就会很快结束,结束后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希望不要出什么叉子才好,晚上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还看到满天星呢,以为明天是个大晴天,怎么半夜下起这么大的雨了?”
“十月了,要进入冬天了。”
李玉莲看了看表,发现已经快五点了,再无睡意。
“昨晚没听到隔壁的挨打的声音,你听到了吗?”
杨再峰否认:“没有,昨晚一直很安静。”
持续到天亮,杨再峰起来做饭,李玉莲打开门,看着外面还在下着的大雨,朝着上房喊道:“王姐,你家的雨伞能让我们用用吗?我们忘了买了。”
屋里传来王姐的声音:“行,等一会儿啊阿莲。”
“好。”
王姐从上房出来,手上打着一把伞,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把大伞。
“阿莲,我们家就两把伞,你们用这把大的。”
“王姐,这把小的就行了。”
“你们俩人呢,小的哪儿打的住,我一个人用小的。”王姐将手上的打伞硬是递给她。
李玉莲投以感激的目光:“谢谢你了。”
“互相帮忙应该的,不用谢。”
李玉莲接过来:“我表姐今天说要来看房子呢,谁知道下这么大的雨。”
“没事,村口距离公路不远,几分钟就到了,村里也没什么泥,打着伞也能看,不过……”王姐停顿了一下,悄悄的对李玉莲说:“胡二红脾气很不好,也就他老婆忍得了他,搁在别人身上早跟他离婚了,你表姐住在他家,不要跟他说太多话。”
李玉莲一怔,随后含笑说道:“好,我会转告她的。”
王姐转身回了屋,李玉莲和杨再峰吃过饭后已经八点多了。
朱晓春给他们打了电话后,三个人在村口集合。
朱晓春拉着一个行李箱,但行李箱很大,看着好像是带了很多东西去,其实不然,里面只有一套衣服,剩下的全部是别的东西。
三个人一起走到了胡二红家门口,李玉莲拍了拍门喊道:“王玉梅嫂子,在家吗?”
“在,来了。”王玉梅打开门,一看他们,便笑道:“我想着下雨不来了呢。”
李玉莲解释:“我表姐一直在找房子,自己原先租住的房子到期了,就来的有些急。”
“快进来,今天的雨下的可真大。”王玉梅敞开门,让他们进去。
三个人一起进了她家的上房,胡二红的房子是两层楼房,是村里子唯一的两层楼,大部分的家里都是平房或者套房,只有他家是楼房。
客厅里家具应有尽有,收拾的也很干净。
朱晓春赞不绝口:“嫂子家里可真不错,很干净。”
王玉梅脸上洋溢着笑意:“我一个农村妇女,整天在家也就种种地,收拾收拾家摊子,孩子他爸承包了村里很多地,一年也挣俩钱,日子过的去。”
“胡大哥不在家吗?”
“在呢,房里睡觉呢,不干活的时候就爱喝点小酒睡个懒觉,习惯了。”王玉梅笑米米的解释。
朱晓春开口:“嫂子带我看看房子吧。”
“行,下房四间都空着呢,你看看想住哪一间?”
两个人走了出去。
李玉莲站起身看了一下,胡二红和王玉梅的主卧室在一楼门口的那间房,他们俩随意看了看便出了门。
朱晓春相中了距离大门最近的那间房,里面*被子什么都有,原本就是王玉梅女儿的房间。
简单定下来,就等王玉梅什么时候不在家,胡二红精神很放松的情况下,两者不可冲突的情况下进行施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