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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她就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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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招香馆出来时陈冬已经和夕颜达成合作协议,为了展现她的合作诚意,她把和南宫烈走得特别近的宋营的信息全给夕颜了,亲妈坑便宜儿子毫不手软。

    要想后面的事情走得顺畅些风雨楼的情报能力尤为重要,在风雨楼里面扶植一个有足量话语权且还能相信的“伙伴”也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至于为什么选择夕颜,原因大体可以分成两个,一是宋营这个时间点已经和南宫烈勾搭上了,除掉宋营剩下十个人里面有六个神经病她不想费心思去跟神经病交涉,二是就近,四选一,扶植谁都一样,而且凤楼刚好和夕颜有一面之缘,能省些功夫。

    “咱们这样走了真的好吗?”凤楼看着身边一串糖葫芦咬着吃的陈冬,问道。

    被询问的陈冬看向凤楼,表情有点奇怪,吞下嘴里的山楂后反问道:“你该不会想跟我说你突然良心发现了吧?”

    凤楼被陈冬的反问噎住,“他好歹是个神,照你们人类的说法对神不敬不怕遭天谴吗?”

    “我在这里已经是遭天谴了。”陈冬将嘴角的糖渣舔掉,不在意地回道,“再说,我是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信仰马列毛。”

    凤楼发现自己对上陈冬无语的次数逐渐增多,因为很难分得清她究竟是在说笑还是认真的。

    陈冬和夕颜正式谈的时候特意要求换了个房间,谈完就直接溜了,凤楼也是琢磨时间差不多尿遁出来的,临就被这两货丢在招香馆里面了。

    “就现在的情况来说,讨好临对你来说能获得的既得利益比你这样死命坑他多得多吧。”

    “你知道这本书里面我最喜欢的角色是哪个吗?”陈冬没有回答凤楼的问题而是又问了她一个问题。

    “主角呗,毕竟是自己静心设计出来的角色。”

    陈冬摇摇头,“是文帝。”

    “哈?为什么?”

    “作者在写书时或多或少都会在某个角色上倾注自己的一部分,一些是在主角身上,还有一些是配角身上,我属于后者。”

    “我跟你说,你别逼我说那句话。”凤楼虚起眼接话道。

    “嗯哼?”

    “谜语人biss。”

    “无法理解啊,那算了。”

    陈冬略微遗憾地耸耸肩,然后咬着糖葫芦继续往前走,留下茫然的凤楼在原地。

    “嘿,你的说话能不能说全,谜语人有意思吗?”凤楼见陈冬离开追上去怒道。

    “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要实在想知道等临回来后去找他问问文帝这个人,他知道。”

    “他能不能回来都两说……”凤楼想到陈冬那丧心病狂的做法。

    本来她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临现在这个样貌和当初她和夕颜竞拍的那个男花魁一个类型,陈冬思考了不到一分钟就决定把临坑过去买了。

    本来凤楼以为陈冬是因为没有足够的筹码才想着用美男计,但现在看来,她只是单纯的恶趣味,就是想坑临,哪怕她能得到的利益小于她会面临的风险。

    “这个不用太担心,我临走前跟夕颜交代了一下他现在的身份,苏家旁系的嫡子这个身份相信足够构成她不敢做的太过火的理由。”

    “如果她没有如你所愿呢?不管怎么说,临都是这个世界的造物主,想抹除一个人类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很难的事情。”

    “所以呢?对我来说夕颜并不是唯一的选择,如果在我已经给了她足够的提醒她仍然把不住度没了说明她也就那样,一个不合格的合作者对我来说只是隐形炸弹,没必要继续合作。”

    凤楼再次陷入沉默,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说不上讨厌陈冬,但要问她愿不愿意和陈冬深交那肯定是不愿意的,她看不透这个人类。

    陈冬就是那种典型的上一秒还在和你推心置腹下一秒就可以顶着一副纯良无害的表情把你卖得渣都不剩那种人。

    当夜幕降临、街上点上街灯时两人才慢悠悠地回到旅馆,而临则是黑着脸在大堂等了两人近一个时辰。

    “哟,和人家夕颜小姐姐处得怎么样?”陈冬对自己丢下临自己跑了这件事没有表现出一点心虚,甚至还主动往临的雷区上跳。

    “你好意思提?”临见夕颜一个人回来时就已经迅速意识到自己被她们两个卖了,不过好在夕颜也没对他做什么,只是和他闲聊了一下午,见时间差不多后就送他离开了。

    平心而论和夕颜聊天的过程挺舒服的,但这并不是他可以原谅这两个女人卖他的理由。

    “我为什么不好意思提?因为我卖你?我卖人一般都光明正大的卖,做了就不怕说。”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啊你。”虽然对陈冬的下限没不希望,但这番卖队友发言还是让临忍不住吐槽出来。

    “过奖。”

    “……”

    “反正你也没损失什么,还有个美人包吃包喝陪聊一下午,多少人相求都求不到这福气阿。”

    “你这和你世界那些说996是福报的资本家老板有异曲同工之妙啊,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行了,别这么小气,小气的男人找不到对象哦。”

    “我再说一次,我的种族里对象并不是必不可少的。”

    “你听听这话和那些败犬宣言有什么区别?”陈冬说着突然开始上下打量临,“要不你把你头发改成蓝色的再重复一下你刚才的发言?”

    “蓝毛注定败犬是吧,我跟你说你别想。”

    “那算了,我上去洗澡睡觉了。”

    “……”

    临看着陈冬上楼的背影沉默,他一开始是想干嘛来着?

    在一旁围观全程的凤楼终于知道为什么陈冬为什么一点不带慌地卖临了,这家伙完全就是被她牵着鼻子走啊。

    “你这什么表情?”临回头就看到凤楼那看透一切的微妙表情。

    “没什么,”凤楼摇摇头,“对了,跟你打听个人。”

    “谁?”

    “文帝。”

    “你问他做什么?”

    凤楼简单地将中午她和陈冬的对话复述一番后临看着她的表情仿佛在看傻子。

    “我再跟你说一次,陈冬这家伙内在是个疯子,虽然她披着一层正常人的皮,但你要真将她当正常人来看会吃大亏的。”

    “哈?”

    莫名其妙被教育一番的凤楼一脸不爽地看着临用一个简短有力的语气词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她将现在正在经历的一切当做一场游戏,你、我、这个世界的人类甚至连她自己都是她现在给自己设置的游戏的一枚棋子,她给这场游戏设置的规则只有她自己知道,别从利益角度来看她的做法,你见过哪个真正的疯子会从利益角度考量出发?”

    凤楼看着临沉默不语,似是在思考什么,临被看得浑身不自在。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怪恶心的。”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对她很是了解啊……”

    “你究竟想说什么?”

    凤楼摇摇头,“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别陷得太深。”

    “哈?你也是谜语人?”

    凤楼没接话,绕过临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