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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什么长得神似,都是误会!现在竟然还中这种不知所谓的人搞在一起,依我看,这根本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
索伦在略一沉吟之后,冷冷环视一圈说道,“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为自己当年的过错找借口,明明偷了我女儿二十年,到现在还来孩子亲生父母面前喊委屈,叫冤枉,不觉得好笑吗?简直可耻!”
“索伦,你别这么说,刚才在楼下……”
“我哪有胡说!我女儿的婚礼,关他们什么事,还亲戚朋友,简直可笑!”
“索伦(爸爸)——”
何思蕊和萌萌同时叫出了声儿,爱妻和女儿竟然都拿着不理解的生气目光看着自己,索伦还想张嘴说什么都被这四道目光给堵回去了。
萌萌可真是气死了,她虽然很理解亲生父亲的心情,可是这个亲爸爸的皇帝脾气有没有必要那么大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姚爸姚妈,人家她现在的身份证上的姓名还写着“姚萌萌”,而不是“希希。亚特”。
而且,索伦一边怀颖不屑着姚家人,一边还暗示伍同方给出的证据和线索有“蓄意”之嫌,这不是连带着连自家大叔也无辜躺枪吗?!说得难听点儿啊,厉锦琛也没有义务一定要查探那已经过了二十多年的事情,反正现在人都已经找到了,相认了,也没有多大的必要。可是他还是派人暗中查探,这里自有一份对姚家父母的敬意和孝意,她自然是非常感动的啦!可自己的亲爸却这样子说,怎么不让人生气啊!
好歹,现在可是她的大婚之日啊!
眼见这一片僵局,姚爸爸适时站了出来,面上也并无恼色,只是深深一叹,道,“陛下,当年我和内子收养萌萌时……的确,中您所说,因为我们当时突丧幼女,我们是存了极大的私心渴望留下孩子,也因着这份私心,加上后面发生的一连串事件,我们就不断说服了自己将孩子留下了。这的确是我们的私心,害陛下和夫人与亲生女儿离隙二十年,在此,我和内子向您们二位表示深深的歉意。”
姚谦拉着脸色还有些不太好的阮灵芝,硬是朝皇帝皇后躬身致歉。
萌萌一见,心头就是一酸,就想上前扶起姚爸姚妈,但就被厉锦琛拦住了。
现在就是两个家庭彻底解开心结的时候,一定要两家父母真正想通,彼此谅解,否则未来这样的场合会因为孩子们的牵系不断增多,要是每一次见面都怀着一肚子怨气,时而久之,就会变成墙上那永远都去不掉的钉子疤,甚至还可能引发更严重的问题。
在皇帝夫妇出声前,姚家夫妇都没有抬起头。
这短短的几秒钟里,周围人看着都紧张起来,厉珂身边的卫丝颖都有些激动想要上前说什么,还是被丈夫给拦住了。
索伦的眉头拧成了深深的小川,没人注意在他宽大的白色王袍下,一只小手正死死地拧着他的腰眼儿,可真是不带儿一点儿惜疼啊!这对胳膊肘都往外拐的女人,真气死他了。
这时候,他那个不省心的儿子竟然也只是站在一旁,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过去了快十秒了,萌萌忍不住就要冲上前了。
索伦突然咳嗽一声,“行了行了,今天可不是说这种事情的日子。你们……”
姚谦抬起头,脸色却相当严肃,道,“若是陛下仍无法原谅我和内子,那我们就真的没脸在此参加孩子们的婚礼,给他们增加麻烦了。”说着,他拉起阮灵芝的手就要走。
这一下,可不得了。
“唉,你们……”索伦叫。
“老姚,你们这是干什么!”厉珂也叫了起来。
“哎哎,我说雷奥斯家的,这场婚礼也是我们厉家办的,我们就要请老姚两口子,凭什么你们一句话就要定乾坤。讲不讲理啊!你们真当这里是你们亚特皇宫……”卫丝颖憋着的火辣脾气可就上来了。
“唉,小颖,你别再火上浇油了。”
“人家哪有!明明就是他们雷奥斯家故意欺负人!有没有搞错啊,跑到我们华夏帝国来欺负人,真当柿子软好捏啊!”
“爸!”
“唉(哎)~”
萌萌一叫,两位爸爸齐齐转过了头。但表情都很不一样,索伦拧着眉,心里却提得老高,想着是不是又要糟糕了?!姚爸爸是真的担心自己的存在,给儿女们造成不便,让萌萌在几个父母面前周旋,为难,脸上都是心疼和不好意思的神色。
萌萌急得一跺脚,竟然啥也不说了,冲上前,拉起过伦的手,拖着上前一把握住了姚爸爸的手,霸道地叫道,“现在,你们握手言和了。以后,都不准再说说当谁抱了谁的孩子,谁抢了谁家的宝贝的事情了。我是你们生养大的,我就是你们的女儿。你们是我的父母,这一辈子都不会变,我会和阿琛一起,好好孝敬你们的。不准再当着这么多人,争宠吃醋的,你们不会觉得不了意思吗?!”
噗嗤~
女人们全笑出了声儿。
何思蕊和阮灵芝相视一笑,早已经泯过一切恩怨。
索伦的俊脸抖了抖,姚爸叹息一笑,也将相握的手紧了紧,两个男人四目接上,还有几分别扭和不措,不过都在女儿亲昵的一声“爸爸”中,迅速消弥了。
常言道,冤家易解不易结。
“好吧,这事儿,咱就算了了。”索伦被萌萌肘了一下,抿了抿唇,又道,“以后,欢迎你和令夫人常到亚特来旅,咳,来玩儿!”
萌萌这方嘀咕,“这还差不多。笑一个啦!爸爸你明明很帅,为嘛要绷着脸,多吓人。你看小豆腐想要给你送好吃的,都被吓得不敢过来了。”
索伦一眼看到不远处踌躇的小孙女儿,立即喃喃,“有吗?”急忙调整面部表情,“小豆豆,快过来外公这里,来来来……”
“外公(外公)——”
小豆腐和小萌包一齐跑了过来,一个抱着索伦,一个抱着姚爸爸,齐齐送上一个香香吻,笑得甜蜜蜜,现场的气氛终于又回来了。
皆大欢喜!
……
之后,萌萌心下有了几分疑惑,问厉锦琛,“爸爸和那个易振海,什么时候从好同乡变成大冤家了?”
其实,她是有心打探,希望丈夫透个信儿。
厉锦琛只道,“应该就是上次三国边境联合演习缉毒的时候……”他略顿了一下,才道,“易振海是参谋本部一员大将,行动安排上有他的手笔。而姚爸另外出谋划策,在局部战略上总体战事上,获得了较好的风评和成绩……”
显然,这就是抢功劳了!
可在任何机构里,竞争都是必然存在的。技不如人,或人气不够旺,都是竞争的一个方面。无可厚非!
萌萌觉得,要是只是工作上的竞争关系,似乎犯不着防人像防贼似的。当时她还记得,易振海来的时候,姚爸立即就让他们带孩子进卧室里避着,似乎还有些刻意不愿意让易振海碰宝宝的意思。这一点,而今想起来,似乎愈发的有些事关于她们却毫无所知的事发生了。
“只有这些吗?”萌萌又问。
厉锦琛一笑,“男人间的恩怨,当然没那么简单。这些问题,你就要问姚爸了。”
这个太极手打得可真好啊!
萌萌噘着嘴想着,但当下也不适合深谈这些事,只有暂时放下了。
而她没注意的是,厉锦琛暗藏的眼底,那一闪而过的阴鸷。
……
那时候,被扫地出门,差点儿就送进警车的何家母女,愤愤然地回到了他们自己的汽车上。
赵美欣一劲儿地埋怨着母亲,“妈,我真想不通,那里都是他们的人,我们去了根本就是自打没趣儿,当场被人打脸都没有还手的机会。这也太憋曲了好不好?妈啦,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淌这出混水?黄叔缺乏资金,我们多跟投资家联系联系,多交结点儿朋友,不就好了嘛!你怎么还准备那种吓人的玩偶,要是早知道,我就不……”
原来,赵美欣也不知道那盒子里竟然装着那样的恐怖玩偶。可她抱怨了半晌,何文茵都一声不吭,表情还十分木讷的样子,眼睛也毫无神彩,像是被刚才那两巴掌给打懵了似的。
赵美欣气愤不矣,甩门下车去路边的奶茶店买吃的。喝了一口奶茶,心底的郁闷却毫无消散。因为,从倒映的玻璃窗上,仍可看到后方那幢豪华宛如宫廷般的私人会馆里,那高高飘扬的彩色汽球,门口正在搭建着即将大婚的男女主角的海报展架,更夸张的是,他们一路行来的这一线的公交车站,和公交车身上,竟然也打着“祝贺萌萌小姐和厉先生百年好合”的新婚广告。
这排场,这气场,简直是慕煞天下所有女人啊!
比起她跟着继父在港城见识过的富豪婚礼排场,那只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婚宴摆多少桌都不是什么事儿了,关键是人家把私人的婚礼,都做成了一场宛如节日般盛事的感觉。连这小小奶茶店里的小妹,都在刷微信微博,送祝福,抢红包。
这教赵美欣怎么不眼红呢?!还没说下一周,这两个世界最幸福的宠儿,还要到亚特帝国再办一场国家级的婚宴,届时,那个姚萌萌就变成真正的公主了。
——我现在所知道的是,也许过去二十年我过的都是草根生活,但在未来的每一天,我都会过着公主的舒服日子。而某些人,就算重新投胎也不一定能过上这样的日子!
奶茶小妹尖叫声里,陈美欣才发现自己竟然把奶茶杯子给捏坏了,气得她顺手扔进了垃圾筒里,旋身就离开了。
当初在泸城时,她是一眼就认出了萌萌,才会故意跟她争包厢的。同样是何家的女儿,为什么差异就那么大呢?母亲争不赢大姨妈,她这个做女儿的现在也只沦为母亲的摇钱树,靠着几分姿色,就像个妓女似地游走在各大投资商之间,就为了给母亲的男人拉投资。真是越想越憋屈,越想越……
“美欣,你在干什么?快上车,我们还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办。”
这会儿,何文茵似乎又回神儿了,已经坐到了驾驶坐上,发动了引擎。
赵美欣有些不甘愿地上了车,就抱怨,“妈,咱们能不能做些不那么丢脸的靠谱儿的事啊!”
何文茵却不以为然,道,“你个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听你妈我的,准没错。可恶,就是今天没机会拿到那个小野种的玲珑球。既然如此,咱们就只有再另想办法了!”
赵美欣心下十分反感,听母亲的至今她们根本没捞到什么好处。父亲死后,继父换了几个,却没一个靠谱儿的。最后总要靠他们母女费尽心思筹谋,她不明白为啥母亲还要为那些没用的男人奔走费神。到头来,现在什么责任似乎落到了她这个女儿的头上,客是由她陪,投资由她谈。而母亲上门踢馆,挨打的也是她,凭什么呢?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宁愿不要这样的母亲了。就算,她没可能有像那个萌萌一样,那么好的两个母亲。自己这个亲妈,竟然连人家的养母都不如!
何文茵眼底里却渐露狂热之色,“美欣,你放心,妈马上就把场子找回来。今天他们打了我们几个巴掌,妈妈马上就替咱们打回来,你等着,马上!”
她一边开着车,还一边拔打着手机。
……
这晚,当年之事终于告一段落后,几家父母聚餐时,也是有说有笑,再没有之前那种古怪的尴尬气氛了。
何思蕊也将下午何文茵闹事儿的细节,告诉了索伦。对于阮灵芝的仗义之举,索伦也在餐桌上表示了诚挚的谢意,两家人的关系更融洽了。
席间,三个已经一岁半的小宝贝,已经很会表达自我意愿了,操着他们半生不熟的几国语言,可把全桌的长辈们逗得合不拢嘴儿。
萌萌非常高兴,打从认亲之后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总算在今天落下了。于是,她一不小心就又多喝了两杯酒,很快就被厉锦琛打包回了屋。
萌萌揽着男人的脖子,傻笑着说起了胡话儿。
“大叔,之前我爸让我问你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厉锦琛很清楚,现在这姑娘说的酒话儿,估计到明天就啥也不记得了。
不过小妻这醉酒的模样,也是十分的秀色可餐呵!
“他让我问你,”一只手指头就戳上了男人挺立的鼻尖儿,“问你,要是咱们家小豆腐还没满十八岁,就被个老男人拐走了,你会……”
“不可能!”厉锦琛抓住那只小手指,口气十分笃定,连眼神儿都没变一下。
“切!”萌萌挥手甩开地大掌,“瞎说。瞧,瞧,瞧你这一脸的妒嫉色,和爸爸一样一样的。哈哈哈!”
厉锦琛只想了一下,就迅速抹掉了那个让人很不爽的画面。
他的女儿,绝对绝对不可能!
可惜,他的想法应该是所有爸爸都曾十分笃定的,只是到了现实里时,常常是计划赶不上瞬息之间的变化。
“我没有妒嫉。你和我的情况,只是特例。”
“什么特例啊!你明明比我大,比我成熟,要是你不想拐,你就可以不拐啊!”
“萌萌,事实情况不是那么简单的。”
虽然明知这么跟一个醉酒的人说道理有点笨,可厉锦琛还是改不了自己的语言习惯。
“切,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的?”
男人立即笑了,“你觉得,当时你我见面的模样,够让我对你一见钟情吗?”
“好哇,大叔,你竟然嫌弃人家是飞机场嘛?!”
这一刻,小女人气呼呼地哇哇大叫起来,想的是她以为的“第一次”见面,在男人的顶层公寓里,自己可是赤膊上阵,真空演出哪!就这儿,还不够诱惑,让人印象深刻的嘛!
男人心里却想着,属于他们两人,真正的“第一次”见面。
两人印象中的都不一样,自然,今晚不会太“平顺”了。
……
与此同时,三家长辈很顺利地各自抱了个小可爱回房。
期间,小豆腐抓着哥哥靓宝不松手,就要跟哥哥去皇帝外公那里,惹得小萌包也非要跟着哥哥妹妹一起。后来,竟然还是靓宝不知对弟弟妹妹下了什么命令,说的竟然还是一句德语。才让另两个小家伙乖乖一人选了一家,陪睡。
后来,还是当过外交官的厉珂解释说,靓宝说的是德语里的“听命令,有糖吃”,可把众长辈们给萌化得不要不要的,笑着道了别
靓宝被皇帝外公抱着进屋,立即获得了一大堆的礼物,当即一老一少两人,就在大床上玩起了国际跳棋。
何思蕊吩咐女伺去准备水果,自己则去拧了热帕子给小家伙擦脸擦手。
正在这时,她的电话响了,一看竟然是陌生号码,她犹豫着没有接,但随即就发来了一条令她瞠目的短信,她看过之后,就开始变得有些坐立难安。然而,这时候跟小宝贝玩得很欢的索伦,没有发现妻子的异恙。
过了一会儿,何思蕊又收到了一条短信,终于忍不住,穿上了外套借口说要去隔壁跟姚妈妈讨教什么东西,就离了,索伦也未察觉妻子的异处。
酒店楼下。
“陛下,您要出去吗?这么晚了,是否给皇帝陛下说一声呢?”
“不用了,我去去马上就回来。”
何思蕊拒绝了皇帝的亲卫兵,只带了自己亲信的女侍和两个保镖。汽车开了半个多小时,在一个古老的胡同口停下了。何思蕊又接到了短信,她看了看,便吩咐女侍两句,一人走了进去。
胡同并不深,能看到那茶馆的红灯笼,只是在这样的夜色里,响起了仿佛从古老的流生机里唱出的老歌儿,气氛似乎一下回到了很多年前。何时蕊当下穿着华夏帝国传统的旗袍,走在老胡同古老的青石大砖上,仿佛一瞬间穿越回了百年前。
何思蕊一进老茶馆,就被女招待请到了二楼上的一间包厢,那布窜掀开时,里面正坐着的女人,竟然还是白日里才见过不久的何文茵。此时,何文茵一副富家太太模样,端着个小白瓷杯。
何思蕊也不进,只道,“何文茵,你到底还想搞什么鬼?突然又把我约过来?你以为……”
“何思蕊,要是你真不担心你丈夫知道当年的细节,你又何必背着他跑来跟我私会呢?”
“哼,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跟亚特帝国的什么人勾结?若是你有告诉我,我就同意你搬回何家的大宅。”
刹时,何文茵就像被刺激的母鸡,将手中的杯子朝桌上一掷,变脸要发作。可一看到何思蕊身后还跟着个女侍,那女侍自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生,都是皇帝配给皇后时刻保护其安全的帖身女亲卫兵。她立即收敛了几分神色,表示两人单独商量。
何思蕊冷笑一声,让女侍站在了包厢外。
这时,何文茵将一杯茶放到何思蕊面前,道,“姐姐,就算你让我回去,那地契上写的还是你的名字,你想赶人就赶人,我和美欣怎么住得踏实。”
何思蕊只道,“想要踏实,就少做些白日那等见不得光尽丢何家人脸面的肮脏事儿。若非念在你还与我同姓何,都流着父亲身体里的血,索伦早就下狠手了。”
何文茵眼底闪过一抹恨色,但随即神色黯然道,“现在我老公经营失利,正在到处找贷款。我也是没得法子才……不瞒你说,我今天也想通了,咱自家人不能害自家人哪!那个……那个背后叫我这么做的人……”她突然左右看看,生恐被人听见似地立马就起身要换坐到何思蕊身边。
何思蕊警惕地瞪了何文茵一眼,何文茵撒娇似地叫了一声“姐”,咬着唇一副“我有难处”的模样,何思蕊见了眼门帘外站着的女侍,抿唇朝里挪了一下,何文茵立即坐下,拿过自己的杯子又喝了一口茶,还说好喝叫何思蕊也喝,接着又给自己斟满了。
茶香缭缭,真相也呼之欲出。
“……当年,的确是个亚特人。很年轻,模样……我也记不清了,我只记得,那是个喜欢穿黑色斗蓬衫的人。之前叫我把那个礼物盒子送给你的,也是那个人,她只说要送到你手上,就可以为我们家老黄注资……我一时着急,就犯了糊涂。姐,你听我说……”
“穿黑色斗蓬的男人?那男人你没看到长什么样子?是不是,脸上有很多奇怪的暗纹,或者手上有暗纹的?”
“对对对,就是有暗纹。”何思蕊连喝了好几杯茶,便要去上厕所。
何思蕊套到了自己要的消息,便在回忆当年的事情,没有注意何文茵离开时已经悄悄连自己放在对座的包拿走了。这时,她也感觉到有些渴,桌上还有刚刚续了水的茶,也的确闻起来很香,便拿起喝了一口。她手还没放下,外间就传来杂沓的脚步声。
砰的一声重响,混和着男人的闷哼。
布帘被掀开,一个男人正好倒在了木阶下,一看那男人的模样,何思蕊心头惊叫一声。
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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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错,还是命中注定,擦枪走火后,世界变了。
“啊,你为什么在我创上?”
“蓝蓝,你看清楚,这里是总理套房,准确说来是你在我的房间。”
“啊啊,你你你……你强……”
“蓝蓝,你看清楚,要验伤的话,我的受创面积和数量更大更多……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