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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萌萌姑娘家尚有烦恼待解,另外几个家庭也正各自纠结中。
话说,曾美丽怀着满腔愤懑,一丝侥幸又回到了帝都,走在宽敞明亮、气派无比的出行道时,她心里浮起的渴望和眼下现实的残酷冲击得浑身发痛,愈发不甘,当看到晃过透明装饰里的自己的身影时……
那个明眸皓齿,青春漂亮的身影,怎么甘于辜负自己的美好年华呢?
再想想飞机上看的有线电视里的那些千篇一律的选秀节目,各种美女经济充斥在她的四周,最初想要靠知识和智慧征服一切的念想已经越来越遥远了。
为啥?
学习积累财富的周期实在是太长了,她觉得自己熬不下来了,面对这城市里太多的诱惑,熟知的人竟然已经成为富家太太,生儿育女,早早走在了人生幸福大道的她的前方的前方了,她觉得自己要是再不想点办法,不仅追不上,更是远远比不上了。
凭什么自己如此天生丽质,最后却落得连个小土包子都不如的地步呢?!
曾美丽没有立即到那所三流大学报道,这学校也是曾强帮她找的,现在她心里已经没把这个向来感觉不怎么“行”的男人当自己父亲看待了。自然也完全没有了读书的兴趣,跑到最能满足她**的购物街一通血拼,从头到脚换了身行头,看起来就像一个富家千金似的模样。
白色毛衣外套粉红珍珠大衣,黑发无一丝杂色柔顺披肩,一双恨天高将她的身量一下拉到与北方人相当的距离,于是一个粉白嫩红的大家闺秀俏生生地惹得路上行人频频回头。
曾美丽将头昂得更高,就像一个真正的公主似的,可是目光一瞅见迅速开走的那一辆辆豪华轿车,脚步又重了几分。
最后,她来到了以前常喜欢跟窦天胡闹的酒吧一条街,据说这叫“三里屯”的地方其实也不过就是当年打下这江山的人在此屯兵的一个屯兵点,以“三”这个数为区分。但不管这里历史如何“不咋地”,但挡不住来这里的纨绔公子、各种XX代特别多,巧遇几率,攀附机会,成倍增高。
坐在这里,就仿佛古代青楼似的交际场所,也许每隔五分钟,就会有一次奇妙或龌龊的邂逅,继而演绎出一场惊人的际遇或贱人的一夜情。坐在这里,就有无数个可能。
凭着曾美丽当前的质素,还有她从母亲于美萝那学来的一套卖弄风情的手段,很快就吸引了一个接一个的小纨绔上前搭讪。但她都不为所动,不以为然,喝上一两杯水酒,就对别人不理不睬了。
当可能性太多时,就需要她认真选择,从中挑出一个最具潜力价值的可能来发展。
有人不甘心想要用“强”的,只是这地界儿总是藏龙卧虎,一山更比一山高。
曾美丽看着身边接连发生了两场小小的争斗,男人们为她争得眼红脖子粗的样子,她心里的不懑也慢慢被添平了。同时,她也突然发现了一个以前一直被自己忽略的事实。
在她正琢磨着,如何好好利用自己的新发现时,意外就发生了。
窦天寻来了。
而她一直忽略掉的那个事实就是,一旦自己身上帖上了属于某个男人的标签时,对于周遭的吸引力就会迅速降低一半多。虽说征服一个有主儿的妞儿,也是男人们炫耀自己雄性荷尔蒙的手段之一;但那些出身真正大家庭的纨绔公子爷,还是比较忌讳这种当人“小三儿”的事,有主儿的妞儿,人家是不碰的。
是的!
曾美丽已经决定,不能再让窦天留在自己身边了,她的目标是家庭骄好的男孩子,不是玩玩而矣的纨绔小流氓。她即要,就一定要最好的,最有价值的。她自认自己也是最好、最有价值的,必须找个足以匹配自己的绩优股。
她立即拿起包包,佯似没看到窦天的样子,钻进人流。好在现在还是白天,人不多,路很顺,让她顺利地溜了出来,顺着古老的护城河,漫无目的地边走边琢磨着如何“处理”窦天的问题。
她还是个地地道道的处女,这层膜儿,就是一个重要的砝码。她必须好好利用,使之成为她攀上高枝儿的最佳跳板。
她倚在桥栏上,颦眉愁思啊!
等她猛地回神儿,觉得有些冷,也有些饿的时候,霍然发现三个桥蹲那里,竟然支着一个画架子,画架子后面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人,瞥了她一眼就迅速低头在画板上挥豪。她只看到他脸上架着一副斯斯文文的眼镜儿,长长的流海落下白净的面容,阳光刚好从树档落在他侧脸肩头上,将他一身的文艺气息烘托到了极点。
曾美丽的小心肝儿,莫名其妙地“咚”了一下。随即,又觉得别扭得紧,急忙收回了眼儿。可又觉得不对劲儿,手下一捏小皮包,身体已经先行动了,迈开大步子就冲了过去。
那人一看她冲过来了,吓了一跳,急忙就要收拾画架子史上掉,哪知这手忙脚乱跟第一做贼似的,手上的调色板和画笔就在胸口跳了一轮舞落了地,画架子便被曾美丽抓住。
“哎,小姐……”
“你在画我?!”
很显然,画板上已经勾勒出的粉红色轮廓,修长优美的体型,以及眉目间点睛般的忧色,已经十分传神地表达出了她刚才那一瞬间失神冥思的神态了。
这个……男孩,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吧,确实是个
己差不多吧,确实是个很有天赋的文青吧!
男孩被发现了事实,更结巴了,呐呐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青涩得不得了,羞涩得不像帝都这个大城市里,这个年纪的男孩子。
曾美丽开始是有些戒心的,因为她常泡在酒吧里,听到不少纨绔谈论他们装模作样儿泡妞儿的手段,那扮成什么穷大学生啊,什么文青SB啊,哄骗一些小城市来的小姑娘,一手一个,玩腻了之后甩都甩不掉,各种得意啊!
“那个……你别生气,我只是觉得刚才那画面……很漂亮,所以……要是你不愿意,这画我就撕了。”
“唉,不用撕。”
“那你……”
“给我吧!”
开始,曾美丽是极有警惕心的,并没把这次意外的邂逅当一回事儿。
她回到和窦天一起的出租屋,窦天已经找了她一整日,因打听到她其实曾在那酒吧出现过,很可能躲着他而十分生气,就吵了一架,吵到要分道扬飙,各自租房。窦天当然舍不得,甩门走人各自去冷静去了。这也是两人常有的情况,但曾美丽独自一人面对肮脏老旧的房间,就立即想到自己在涪城的卧房都比这漂亮舒服百倍,心中更是委屈。
之后几日,她都在帝都四处晃荡,漫无目标。
竟然就在一个高档小区外,看到了那个文青男孩从一辆凯迪拉克车上下来,还冲着车上西装革覆的男人叫“哥哥”,轿车开走后,那文青男孩就背着画板,往不远处的河滨花园走去。
曾美丽看了看,这地方的确距离他们初遇时的地方,不远,要是散步也很容易走到那里。而且那里可以看到远处的故宫,取景十分方便,不少游客也会在附近拍照,支画架的人也不少。只是现在天气冷,出外写生采风的艺术家们较之往常要少些了。
于是,这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儿,事情很快就急转直下,到了某一个醉酒的清晨。
曾美丽醒来时,是在一张雪白的大床上坐起,窗外的阳光直直从九龙山顶上跃出,可见这房间的视野当真是相当奢侈,巨大的落地窗外,景色十分装阔,一寸寸拉近的同时,线条简洁的沙发,水晶茶几,茶几上放着的精致早点,床头柜上的鎏金古曲铜头台灯,在这极富现代简洁气息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奢华富丽,迎面扑来的清新空气,都带着淡淡的桔子香。
身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她惊愕地转头,便看到一副颇为有料的身体埋在自己侧腰边,松散的发丝扑散在雪白的被襦上,看起来是那么清新美好的一幅画啊!
“啊——”
她却只有一个反应,尖叫。
……
厉家
萌萌姑娘这几日,都在为宝宝们的大名纠结啊!
大叔还说什么,爷爷、爸爸、妈妈都起好了名字,只要选三个出来就行,不难!
根本就是胡说!
她现在知道,人类世界最困难的事不是做一番大事业,而是从一堆复杂的答案里选一个正确的出来,简直比创造一个答案还要困难千百倍啊!
这该死的选择恐惧症啊——她为啥一下生了三个,而不是一个啊!
厉老爷子扔了三个字辈儿出来,说是萌萌他们这一代生的孩子,就用这三个字辈儿里来取。譬如,老大的儿子厉哲轩,用的就是三个字辈儿里的“轩”字。
索伦陛下不以为然,就在视讯里嚷嚷着,雷奥斯家族也有论字辈儿的习惯。这一代嘛,萌萌一次生了三个,所以名字里必须有一个伯、仲、叔的辈份缀名。
妈妈们就把男人们的取名规则给损了一通,扔出一堆早取好的名字,有的是看风水的,有的是算命来的,更有的就是直接拿喜欢的作家、明星等等做参考,说新时代应该有新气象,不玩男人们那套“老八股”。
于是,老厉家的男人和女人们,就三宝宝们的命名问题,吵开了锅儿。
每天聚餐时一提到名字先得怎么样了啊,立马就有人开始了长篇大论,几乎就把华夏帝国名人名家的姓名秩事,轮了一遍,挨个儿地调侃。这逼格可高啦,萌萌听到最后,完全忘了取名字的事儿,权当受一次国学教育了。
可调侃完了之后,三宝宝们还是没名字啊!
愁啊!
眼瞅着这假期就要结束了,再不把名字取好,难不成上户籍时用小名儿,那不怡笑大方吗?!
这天,陆娅楠就约萌萌出去散心,一人带了一个宝儿去婴儿游泳馆体验。
陆娅楠见萌萌带的竟然不是小萌包儿,好奇道,“萌萌,你怎么不带小包子呢?我瞧着他性子那么活泼,肯定会很喜欢那里的环境。”
萌萌笑道,“小包子的性子外向,谁都可以带他玩儿。但我们靓宝就只要妈妈陪,我想带他多出来跟其他小朋友交流交流,应该会更好。”
陆娅楠想想,觉得有些道理,但一会儿又想到,“萌萌,你有没想过,正因为他只愿意接触你和姚姨、还有小叔,你们就顺着他,陪着他。他也只满足于你们陪伴就够了,反而不会去跟周围其他人交流了呢?人有种奇特的习惯,只有在不满足的情况下,才会向外寻找,发展。”
萌萌听罢,着实一愣,觉得这话真像一句当头棒喝。
她看着正四处张望的靓宝,小声道,“姐,你是觉得,他在我们保护的安全状态
的安全状态下,和没有我们保护的不安状态下,后者更容易促进他与环境交流吗?”
目前,大家都觉得哥哥靓宝太安静了,虽然都没有说出担忧,但无疑都是担忧这孩子会跟父亲一般患上自闭症。
做为最了解此中因由的萌萌,也格外重视长子的成长。
陆娅楠本来就是学医的,自打怀孕后也自学了妇婴方面的知识,道,“我觉得,以人类进化成长的本能来说……你瞧,原始社会生存都不易了,哪还有什么自闭症之说啊?”
“啊!”
这可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哪!
于是,靓宝小朋友突然发现,妈妈看着自己的眼神儿,有点点儿不一样了。
随即,在蓝汪汪的多宝游戏池里,某个娃哭声又大又响,所有的妈妈们齐齐将池子里的自家宝宝抱离游泳池,以一副十足同情的眼神看着池子里孤独哭泣的小家伙儿,并一致以谴责的目光扫向躲在一边的某宝妈。
萌萌颇为犹豫地看向陆娅楠,“姐,你瞧这法子,行得通么?”
陆娅楠就是个学究派,也是养娃的新手一只啊,也开始动摇了,“那个,别着急,咱们先等等,我来逗轩轩。”
陆娅楠想让唯一还留在那大池子里的儿子,跟弟弟玩玩。厉哲轩小朋友虽然比靓宝小朋友大了半岁左右,胆子也没大多少,就是力气大了点儿,可能迅速地划到了妈妈的身边,啊啊地叫着要抱抱,不想跟一个哭得嗷天嗷地的小弟弟待一块儿,太影响人家的娱乐心情了。
这时候,两个年轻妈妈都有些尴尬。
店员看到这情况,又上前劝说,这已经不是一次了。
萌萌也实在忍不下心了,急忙上前拍拍手,靓宝已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隐约听到妈妈的声音,就朝那方面转了转小脑袋,但他还没啥力气,根本游不动,店员就想帮忙,但萌萌一想,就阻止了店员的动作,一边拍手,一边呼唤。
接着,众人惊讶地看到,这个才两个多月的小家伙,竟然真就自己一脚一蹬,双手刨啊刨,竟然就这么哭哭涕涕地游到了妈妈怀里。
萌萌发现这个小小的成功之后,双眼大亮,在喂了半瓶奶后,又把儿子扔池子里,边逗边哄着,让儿子顺着自己游。只要游了一段距离,她就将小家伙抱起来一顿亲亲**各种奖励,逗得小家伙笑声不断。这一日显得格外活泼,第三次被扔进池子里时,靓宝已经能自动自发开始蹬水,在池子里玩彩色小鸭子了,还调皮地扫了轩轩哥哥一手水。
萌萌再次将儿子抱起来时,高兴得不得了,“姐,你这法子,还是管用的啦!”
陆娅楠却在心里抹了把汗,心想,这事要换了自己,其实她也很难狠下心听孩子嗷哭不理的啊!不由得心里就有些佩服萌萌这个小妯娌了。
正在这时,萌萌一抬头看到了站在池子对面的人,讶道,“学姐,你也带宝宝来游戏啊?”
朱碧婵其实早在萌萌教靓宝游戏的第一轮对峙时,就已经在门外看到了,直到亲眼看到情况发生变化,步步朝好方向发展到现在时,她才下了决心似地走了进来。当然,她的确是带孩子来游泳的,也早就是这游泳馆里的VIP会员了。
“靓宝,叫哥哥。学姐,你家宝宝叫什么呢?来,靓宝,跟姐姐打个招呼。”萌萌很热情,完全是同为新妈妈的交流。
朱碧婵压下了眼底的各种复杂之色,一边跟萌萌寒喧,一边将女儿放进了游泳池里,“我女儿小名叫囡囡,这是她爸给她取的。本来……哎……”
萌萌发现,像这样无疾而终的轻叹不时出现在朱碧婵身上。陆娅楠帮着打圆场,很快就把这话题扯到小朋友们自己身上。
陆娅楠说,“囡囡真可爱,以后长大了一定像妈妈一样漂亮。”
朱碧婵道,“哎,女孩子生得再漂亮有什么用?我姐的女儿比我们家囡囡更漂亮,不也……”
萌萌忙道,“学姐,现在的男娃比女娃多,女娃以后都是稀缺资源呢!像我家三个,他爸爸最喜欢的就是妹妹,平常很少抱这两小子,只要妹妹一醒,总是抱在怀里,别人想抱一下都舍不得,生怕别人把妹妹摔着着什么的。宝贝得不得了。”
朱碧婵一听,表情终于缓和了不少,“也是,男人更喜欢女孩子。囡囡爸爸也宝贝得不得了,这孩子还没大,他就在担心未来女儿会被什么臭小子拐走。我就说他,要是被像他这样的臭男人拐走女儿,也是他报应了。”
萌萌心头咯登了一下,见大嫂不开口,这就得自己顶上了,默了一下才忙接道,“也是。现在还这么小,说这些还太早了啊!哎,靓宝,不准欺负囡囡啊!要绅士……”
她这一叫,众人都看到靓宝小朋友为了游去抓一只小黄鸭鸭,就把旁边朝他奔来的囡囡姑娘给一巴掌推开了,完全无视的状态。而轩轩小朋友也朝小黄鸭游过来,也去抓小黄鸭,看了上面没注意下面,水里就被靓宝踢了一脚,迅速远离。
靓宝一听妈妈叫了,小脑袋一转找准方向,直直游回大本营,完全不睬周围的一切啊!
当萌萌拿到儿子塞来的小黄鸭时,是夸也不好吧,不夸也不好,尴尬地傻笑。
到底是自家儿子啊,真会给妈妈找场子哟!
宝宝游泳运动结束后,三个妈妈自然要打道回府了。
道回府了。
朱碧婵看着萌萌和孩子的样子,眼中不免流露十足的羡慕,“萌萌,你家靓宝长得真好,看不出来是三胞胎的样子。你的气色也恢复得很好,都没怎么胖!”
萌萌只是淡淡地转移话题,“哎,我身上的游泳圈儿还没亮出来呢,学姐你的身材才是真的保养得好呢!完全看不出来生过孩子。我在国外时,那些老外都不相信我生了孩子了。咱们东方女人,就是有这种天生优势哪!”
女人们笑开了,怀里的小家伙们也跟着傻傻地笑。
靓宝看看妈妈,回头就把轩轩哥哥伸来的手挥开了,拿着自己的小黄鸭,玩得不亦乐乎,对于旁边囡囡姑娘的注目礼浑若未见。
这一笑之后,萌萌一边邀约下次再见,一边道辞,迅速和陆娅楠溜了。
待见那对母女走远了,陆娅楠才大呼一口气,道,“萌萌,我真佩服你,就这种不平衡状态你都能过完全场不走调儿啊!我瞧着她那张怨妇脸,真怕一不小心就踩上地雷啊!”
必须说一说,朱碧婵真实的模样,虽然穿着打扮一如既往地有品味,却也掩不住生产后气血失调、心境憔悴、诸事不顺,内忧外患的情况下,透露出的一脸腊黄,毫无神彩,浑身充斥着郁闷怨怼的气息。
萌萌叹气,“没办法啊!谁叫咱们碰上了。我说,这家游泳馆也有不少分店的,下回,咱们还是……”
人的日子,还得靠自己过。谁也不可能救赎谁,只能靠自己。若是自己想不通,再好的环境也是阿鼻地狱。
萌萌不想淌朱刘家的这淌浑水,也很清楚今天朱碧婵没有发作,其内心世界未必就如表面这般风平浪静。相由心生,若是她心里觉得不满,那么见谁谁都不会顺眼。所以,她这个容易让人妒嫉的对比体,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啊,自家大叔的低调作风,真是太正确了。
两人边走边感叹着,在下电梯时,萌萌突然看到旁边的上行电梯晃过一张熟悉的面容,心下一异,就大叫一声“爸”,但对方却浑然无觉,头也没回,她心里更奇怪了,又叫了一声。
陆娅楠道,“萌萌,你别急,给姚叔打个电话问问吧!也许他正想事儿,没听到。”她也觉得,刚才那个错过身的中年男人侧廓极似姚家爸爸。
萌萌下到楼底,立即掏出电话,但电话暂机。便想到刚才那人也正拿着电话打呢,不会真那么凑巧吧?
陆娅楠看看上方,这会儿追也追不上了,劝萌萌回头问问父亲也可。
萌萌见靓宝都在打哈欠了,便就此作罢。
殊不知,那个边走边打电话的中年男人很快到了一家半修得古朴典雅的茶舍,询问了店员预订的雅间后,立即就听到不远处有人朝他打招呼。
他举手回应,快步走了过去,与那人双手交握,欣喜之色溢于颜表,道,“老姚,好久不见了啊!”
那正是姚爸爸姚谦。
姚谦握着来人的手激动不矣,眼底面上都是他乡遇故知的激动,“振海,总算见上面了了。咱们算算,可能二十年没见了吧?你看起来都没怎么变啊!”
易振海淡淡一笑,“老姚,这么久没见,你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你家姑娘都该读大学了,我们都一头白发满脸老褶子了,变化可大得很呐!”
姚爸爸听到乡音,可高兴得不得了,拉着易振海进了卡座叙旧。
……
萌萌回了厉家大宅后,立马又收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啊,爸爸来了?”
这个爸爸,当然就是索伦陛下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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