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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两声破响,震得气氛瞬间一片死寂。
地上一片雪白碎渣,男人和女孩分倨两侧,大眼瞪小眼儿,半晌都没发出一个音。
最终还是萌萌先败下阵来,吓得低下头去。其实吧,她最想问的还是,大叔你的……呃,那儿……是不是真的受伤流血了?!呃,现在看大叔都快恼羞成怒了,再问的话她估计会“很惨很惨很惨”,虽然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基于生物对危险信号的本能反应,还是……
“啊,我去拿扫帚。”赶紧地绕道,逃啊!
萌萌一背过身儿,厉锦琛的声音立即响起,“不用了。这里我会收拾,你去把浴室打扫一下,换洗的衣服都收拾好。”
“哦,啊,好!”还好,还好,不算很惨。只是以往从来不会命令她做家务,今天就是打扫一下浴室,整理一下脏衣服而矣。
看着小姑娘一副贼兮兮的模样溜掉,厉锦琛不禁靠在整理台上,抚额叹息。这丫头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连这种问题都敢问了。真不知道这样到底是好,还是坏?!
养孩子果真不容易。
厉锦琛用了比平常更久的时间,打理厨房,甚至用消毒剂把整个空间都擦了一遍,喷了空气清新剂,又让扫地机械人来回工作了三遍确定没有再遗落碎瓷渣,并且亲自拿清洁剂把长毛地毯上的那抹血渍洗掉,并从几个角度审视是否已经完全变回了原色。
时间就过去了一个小时。
看着锃光瓦亮的厨房,雪白如新的地毯,他额头汗水直下,抹了一把,方沉下一口气,打算去看看不知在卧室里折腾了这么久还没出来的小姑娘,又在搞什么飞机。
卧室里
床铺已经被叠了起来,仔细看看,竟然还是规规整整的一大、一中、一小两个豆腐块儿,他抿了抿唇,脑海里就闪出一幅画面——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一只没有眼镜,一只没有长头发,好奇怪好奇怪!”小姑娘在大床上上上下下地折腾,把被子翻来覆去地抖动,一边扭着屁股又跳又唱,她对此美其名曰是去湿杀菌。虽然他已经告诉过她,这棉被每三个月都会送到专业的床上用品公司进行消毒杀菌处理,她这样子抖打只会破坏里面的棉纤维,并没什么好处。她那套老式做法,在现代不断革新的技术产品下,已经完全没有必要了。
大概,小姑娘唱累跳够觉得无聊了,就兴起了叠被子的冲动。而这其中的乐趣,莫过于叠出个造型儿来自娱自乐一下。至今他们谈论的话题里,与军营相关的人事物都是她的重要的保留话题,还老问他关于屠锐的情况,一直遗憾于没能要到电话好常常联络感情。他当然有屠锐的联系方式,但绝对不会主动给她。
床铺整理好了,桌椅也挪顺了位置,桌上的水杯水壶都摆得很端正,连窗帘轻纱的褶子似乎都经过了细心的打理。最后,浴室,没有什么动静。
他吸了口气,上前叩门,问询。而没有像以往,敲了门就进去。虽然小姑娘似乎已经从那敏感又古怪的羞涩反应里恢复些许正常,甚至还有些过了头反来关心他……咳!
“萌萌,你在里面吗?”
那时,萌萌小姑娘正坐在马桶上踹气儿,一脸呲牙裂嘴的反应,一双小手用力搓着膝盖和屁屁,吸吸地直抽冷气儿。哎哟,刚才她唱着洗澡歌,又跳着骑马舞,一边干活,结果不小心把肥皂打落地,自己一脚踩上去,摔了。哎哟,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很二缺。
一听到厉锦琛的声音,她浑身一抖,想到要是让大叔知道她又三心二意,胡作非为地把自己弄伤了,一定会训得她脑袋发冰的。刚才还黑着脸对她下令呢,这一想,好可怕!
萌萌半晌没吭声儿,思忖着该怎么找借口呢?大叔那特种兵王的观察力和嗅觉可是超敏锐的。
而这时,厉锦琛一直没得到小姑娘的回应,一时就紧张了起来,没有再犹豫便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了似乎正抱着肚子坐在……马桶盖上的女孩,其脸色似乎不怎么对劲儿。且在看了他一眼后,急忙回说没事儿,又有些心慌地撤开了眼,完全一副欲盖弥彰的模样。
他走上前,蹲下身,狐疑地问,“你坐这里干什么,还说没事儿?”伸手抬起了那张闪躲的小脸。
哦,她怎么现在才发现大叔的目光好锐利啊!难怪连屠教官那样强悍霸道的人物都败下阵来。怎么办啊,怎么办?
“你是不是又边玩边做事,一心多用,坏了事儿?”
噢呜,大叔是上帝“椰酥”吗,竟然一猜就中!呜呜呜,快快快,想出个办法蒙混过去呀!
“萌萌,你到底在想什么?”
厉锦琛有些失了耐心,伸手将小脸转向自己,直直望进那双大眼深处,想要寻出个究竟来。
其实吧,要不是经历了之前的事儿,厉锦琛很容易就能断出小姑娘的问题。可当下他关心则乱,已经断出的事实又被他不自信地否决掉了,直觉女孩的情况比自己猜测的严重,不敢掉以轻心。
萌萌被那双眼看得心慌意乱,一双小手在膝盖上搅啊搅啊搅,想要躲开那只大手,那粗砺的指间刷过脸颊的触感,掌心烘帖着肌肤的热度,开始一点点地染红了她的脸颊,终于的终于,她有些受不了地往后一缩,侧转过身子,双手捂脸,低低地嘤吟一声。
“大叔,人,人家就是……就是,呃,那个……刚才不小心好像,好像拉扯……有点不舒服,痛……不过好像已经,好点儿了。”
噢唔,怎么让她憋出这么个理由捏,好羞人,羞死人了。
可惜萌萌不知道,目前对厉锦琛来说,也只有这个理由最具说服力。他暗暗狠骂自己,握了握拳,便已经肯定了还是自己作的孽,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将女孩抱了起来。
萌萌低讶一声,看到厉大叔果然沉着脸,心中忐忑万分,心虚地又捂住脸直嚷嚷没事儿,却没想到厉锦琛将她放在大床上后,居高临下地说,“在这里待着,别动。我去,给你找药!”
他的话明显顿了一下,她直觉他似乎是想说给她找医生。可素这种事情怎么能找医生啊,好丢脸的啊!吓得她急忙抓住他的手,央求道,“大叔,我真的,没事儿了。你别,别……怎么能让别人知道,丢脸死了啦!”
她羞得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埋进他怀里。可他高高站着,她的小脑袋正好撞在他腰腹上,淡淡的馨香缭绕进鼻端,让他一个机伶儿,急忙将人推开,声音都有些莫名地发紧,还咳嗽了一声才把话说完。
“我不是要找人,是找药。你别胡思乱想,那个……”让斯塔克跟医生交涉,应该没有问题。
厉锦琛转过头,有些别扭,“书上有写,必须消毒消,肿,万一感染了病毒就不好了。现在还疼,大概,还有些炎症。必须处理!”
消毒?病毒?必须处、理?!
萌萌脑子嗡嗡一响,直觉自己这是把事情越描越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一场更惨烈的煎熬,在两人完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开始了。
“啊,大叔,我,我不是……”
看到男人手上拿着的一堆药盒,甚至还有针管,小姑娘整个哆嗦了。
男人表情十分严肃,还特意戴上了一副无框眼镜,那模样看起来更像怪医博士,让人不寒而栗啊,“是不是,要看了才知道。”
“不要啦,人家真的已经没事儿了。”呜呜呜,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儿啊!
“刚才你疼得都站不住,坐马桶上了。我说过,马桶盖上的细菌有马桶里的还多。”
噢呜,这种时候还要说教是为神马啊!
“乖,躺下,擦了药,对你有好处。”
他进一步,她就退一步。他态度很坚决,她内心已经无比懊悔自己怎么就找了这么个愚蠢的理由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萌萌小姑娘再次被推倒。
在一阵悉悉簌簌的褪衣服声里,态度坚决的男人几不可见地重重吐了口气,又迅速抿住呼吸,蹲下身去。他深深地感觉到,这一刻的煎熬堪比曾经爬大雪山、涉大裂谷、过大沙滩,还要难熬。前者是*的折磨和精神的锻炼,而后者却是和自己的灵魂本能对抗,后者折磨胜过前者不知多少倍。
呜呜呜,大叔,我,我讨厌你了……呜……
萌萌只敢在内心宽面条泪,却还是得咬紧了牙关,捂住了双眼,完全一副掩耳盗铃状,悔得肠子都青了。
那时,太阳已经高高升到正空,室内一片灿烂光影,却在大墙上投下一幕奇怪的景观。
屋里很静,静得仿佛只剩下人类的呼吸声,还有偶时发出的,玻璃瓶子地叩响声。
其实再看墙上的壁钟,时间只过去了短短一刻钟。
对两人来说,却像是打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大仗似的……快死掉了。
终于,厉锦琛从地上站起身,顺手拉过被子将女孩的身子掩上,说了句叫她穿好衣服,立即端着那一盘子药物匆匆离开。
萌萌躺在床上久久地没能回神儿,隐约听到了客房那方向传来的关门声。又安安静静地过去了半个小时,待到厉锦琛再出来时,发梢微湿,浑身浸润着一股水气,显是刚刚沐浴过了。
他走到她面前,想要伸手捋她的发梢儿,却又突然收了回去,目光极深,却避开了她偏向一旁,道,“今天去爸妈那里,你要是身体不舒服,我就回了。”
萌萌心里一个咯噔,伸手抓住那只要缩回的大手,“没,刚才……已经好多了。”她立即红着脸垂下头去,可是又更忧心,大叔的手好冰啊,怎么这样子,难道……真的是又跑回去淋了冷水——泄火。
“萌萌?”
女孩突然扔开了自己的手,厉锦琛拧了下眉,不自觉地唤出声。
两人的目光一对上,就像同极相斥,“砰”地一下又迅速移开了。这别扭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了厉宅,萌萌跟着卫丝颖去做美容,厉锦琛跟父亲下棋,两人分开后,都不由得同时松了口气。
唉!
初哥和初妹的初次,有点儿伤不起哦!
……
“将军!”厉珂落下一子时,故意提高了音量,看着儿子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禁笑道,“阿琛,你这已经连输两盘了,今天是不是碰到什么喜事儿,得意忘形了。”
厉锦琛轻咳一声,“爸,你多想了。”迅速收回神,目光也从某个方向转回,收拾棋盘再摆子,重新开战。
厉珂却开始心不在焉,试探地问,“你和小萌萌,终于开荤了?”
啪嗒,厉锦琛刚刚拿起的其子,失手落下,打乱了一盘棋。
厉珂满脸意味深长的笑,厉锦琛的表情僵硬微微抽搐,半晌,父子两之间默然不语。
良久,厉珂道,“阿琛,有些问题请教长辈,比起只看书本要来得快得多。”
“爸,我能解决,你别多管!”
难得,向来听话守礼的儿子口气和表情都出现了裂痕。这让厉珂更肯定了心中的猜测,可惜又无计可施,只能默默叹气。想来,养了一个这么因御守旧、思想保守,偏偏又聪明绝顶的儿子,做家长也是有点儿苦恼的。
另一方
阳光满溢的花厅里,两个女人,齐齐将脸埋在一个粉红色的罩子里,不时有缕缕白烟从里溢出,连同两人说话交谈的声音也变得嗡声嗡气。
“听说之前布展的时候,周康氏的人跟咱们家起了冲突?”
“嗯,只是有点误会啦,当时客人太多了,走错了换衣间拿错了衣服。”
“我说你这孩子,人家都欺骗到咱头上了,你还替人家说话啊!”
“妈咪啦,不是啦,他们借口我是您干女儿偏坦偏护你们,要是我做得太过明显,会被学生会的干员们逮着尾巴不放的。”
“我听说,向家那小子这回还很仗义,帮咱们家踩了周康氏一脚,不错!”
“呃,妈咪,您,又降低你的底限啦?”
卫丝颖一下抬起头,那脸上竟然还粘着一层不知是什么东西,亮晶晶的一层,嚷道,“我哪有降低底限,我这可是就事论事,对事不对人!”
萌萌也跟着起了身,脸上却糊着一片黑漆漆的海藻泥,显然没有婆婆大人的高大上,“妈咪,我也是对事不对人哪!只有这样,他们才不能逮着我的小辫子,事后还戳我脊梁骨。”
“哎,你这孩子!”果然还是太嫩了,不懂这办公室政治必须斩草除根哪!看来,她还得好好教导教导。
“妈咪啦,你不知道学生会现在还是朱氏女的半壁天下,我才捞到了一点点口碑,这回就因为这件事,我担心她事后还会发难呢!要是她联合其他干员,不批我入会的资格,我就只有破釜沉舟了!”萌萌握起小拳头,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她手上还有一个杀手锏。
卫丝颖一听,认真道,“萌萌,关于办公室政治这门学问,你可得听妈的……”
萌萌觉得自己学不来婆婆大人的强势霸道,和高大贵气场,毕竟两人出身不同,成长经历不同,性格也不同,遇事的思考方式也不一样,要形成一样的处理风格也不现实。不过,这也不妨碍她听听婆婆大人的哲学理论,因地制夷,自己融会贯通出一套适合自己的见解和手段。
这一席交流下来,萌萌再一次对女人之间的斗争有了进一步的了解,结合自己在学生会方面的情况,更感觉受益颇丰。而无形中,她又透露了不少朱碧婵的事情,让卫丝颖彻底将之视为这场“商场战术课”的第一假想敌,进行了深入而切实,还有点儿惊心动魄的战术设计。
“……像这种千金小姐,妈妈比你更了解。咱从小就生活在那种圈子,她们哪,别说有多自以为是了,就拿朱家这一大一小两人来说,以妈对朱大姐的了解,这个据说跟姐姐关系极好的朱小姐,多半也脱不了那个胚子,都是自以为是,喜欢男人围着自己转,自己不要的货色,也不许别人拣的自私鬼……”
萌萌听到朱大姐时,立即一个机伶儿,见缝插针地问,“妈咪,听爸说,朱大姐当年的爱慕者也超多的。那,琛哥他是不是,也是……”
卫丝颖立即一瞪眼,低吼道,“绝对不是。我家琛儿才不是那么浮浅无聊的小鬼,我家琛儿从小可是超级天才,他爷爷几个孙儿里,就数他最乖巧懂事,聪明伶俐,他爷爷最喜欢他。虽然他爷爷也是军人出身,不过最高做到总参,喜欢动脑子。而像厉俊臣那个野小鬼,就只会武刀弄枪卖弄肌肉,哪里比得上我们家的小绅士……”
一想到小时候儿子的乖巧懂事,卫丝颖吼完之后,又瞬间一脸的缅怀,眼中泛出一层淡淡的愁思。萌萌都看在眼里,心里有疑惑,又更好奇。寻思着,要多从婆婆嘴里套点儿“想当年”,遂用力拍着马屁,诱导卫丝颖的回忆。
“我家琛儿那会儿,最喜欢的就是数学物理,才上小学二年级就已经自学完了初高中的数学物理知识,开始涉猎大学的内容,甚至被他爸发现,还有研究生的内容。对于那些浮浅的,一天到晚只会斯混在男人堆里的没脑子的小女生,从来不屑一顾。”
原来,大叔真是天才哪!数理化天才呐!她以前最不喜欢数理化了,嗯哈,现在为了她家大叔,她决定重新喜欢上。
不过转念又想,婆婆的话是这么说,可在那些照片上,厉锦琛和朱大姐他们在一起时就特别开心,而且眼神也有时会看向朱大姐啊!这里,大概有婆婆故意回避或不愿正视的真相吧。
“可是妈咪,我都从来没有看到大叔跟他的发小一起聚会呢?是不是因为当年,呃,为情而伤,坏了幼年情谊,各自分道扬飙,就再没有……”
“去去去,你这小脑袋瓜子想的什么。以为咱们这些有点儿门弟的家族,都是港岛台岛那些所谓的豪门大家,天天演苦情虐恋肥皂剧啊!”
“呃,妈咪,人家就是听爸说……”
“好你个坏丫头,越来越狡猾了,是想从妈这里套消息吧?都是听你爸说,那你也不用听我说了,回头问你爸去吧!”
呜呜,姜还是老的辣。没撬到多少,就被反撬了!
“啊,妈咪,不要啦,你就告诉人家嘛!求求你了啦,你要什么要求,人家都答应你咯!看在人家在w&x实习那么久,都没有要一块实习费的面子上……”
“好你个小样儿,还敢跟你妈我要实习费了!”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嘿嘿!”
卫丝颖重重地拧了萌萌一下,她只能苦撑着一脸傻笑,暗自抽冷气,哦哟,这个下手真不轻,好疼哪!
“去去去,要问就找当事人你大叔问去,妈这里,绝对保密。”
“妈啦~”
“不准眨星星眼,不然我就让你养舒舒和塔塔。”
啾啾啾!
卫丝颖这一叫,就把萌萌的小爪子吓掉了。回头一看,在两人旁边洒满阳光的毛毯上,放着一个漂亮精致的大笼子,占地足有三四个平方米,里面的小房子、小楼梯、小滚轮等等,五颜六色,绝对档次。而这东西竟然只是一双鬼子国纯种仓鼠的家园,初看到时都吓了她一跳,然后厉锦琛告诉她说,这套仓鼠家园也是从鬼子国的专业仓鼠之家特别订做的。且,每个月都会有专业人员,上门为鼠宝儿们做身体检察,简直比他们主人家的保健还做得勤快。
呃,很不巧,她从小就最怕蛇虫鼠蚁这样的东西,虽然这小仓鼠很可爱,可素要她来养还是别自虐了吧!而且,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厉锦琛之前要她眨星星眼装可怜卖萌对付婆婆大人了,因为,呃……她真不想承认,那两只老鼠(人家是仓鼠不素老鼠啦!)一见婆婆大人时,就会立起双腿,眨眼抖胡须子卖萌讨吃食,要是给了,那副欢腾劲儿,别提有多萌多可爱了。哎哟,真不想承认自己竟然像一只老鼠啊!啊啊啊啊啊啊……
吱吱吱!
两只仓鼠似乎有感觉到主人的情绪波动般,纷纷朝着她们两人直叫,那黑溜溜儿的小眼珠子,仿佛真能读懂人心,叫完了就在地上打滚儿甩屁屁,真有一种被嘲讽取笑的感觉唉!
表示,小姑娘很不喜欢这两只仓鼠!
萌萌的战术被婆婆大人识破之后,就没再套到什么消息了。之后出门去酒店吃早订好的大餐时,卫丝颖就盯着萌萌猛看,那眼神儿让小姑娘心里又直犯哆嗦。
接着,卫丝颖趁着厉锦琛去开车时,突然就问,“萌萌,你该不是跟阿琛已经,做了吧?”
啪嗒,萌萌手上的提包,落进了雪堆里,小嘴大张,完全一副“被猜中”的呆样儿。
卫丝颖迅速和丈夫交换了一个“果真如此”的高兴眼神儿,立即攥过小姑娘,开始了又一番新的“战术指导”!
萌萌被婆婆大人轰炸得头昏眼花,回头看到厉锦琛时,都不敢给正脸儿了。
这个周末,在一种莫名的异恙气氛里,以让两人同时感觉太过缓慢的速度,过完了。
上学和上班的当日。
萌萌搅着衣角,语气弱弱,但态度很坚定地说,“大叔,这段时间奋战期末复习考,还有英语考级,我想住在寝室,暂时就不过来了。”
厉锦琛竟然没有犹豫,立即答应了,“也好。临近年关,我可能应酬会比较多,没法照顾你。你在学校也有室友同学帮忙,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他只吻了她一下额头,她有些犹豫地看了他一眼,又一眼,一步两回头,还是自己提着包包,进了学校大门儿。
这个时候,也许分开才是对对方最好的选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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