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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十一是一只可爱的小团子,哥/哥们都会化形了,只有小十一不会,小十一长到一岁多的时候,按理来说对于狐狸已经成年了,可是小十一还是不会化形,而且也不会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发/育太慢了。
虽然不会化形,但是那可是齐三爷的儿子,所以照样要宠着。
因为/哥/哥们都长得高大英俊了,只有小十一还是一只小团子,萌萌的像一只小奶狗一样,四肢短短的肉肉的,露着一直超大的狐狸尾巴,耳朵尖尖的一直在抖,看起来特别萌,所以哥/哥们都非常喜欢小十一,绝对也都是弟控。
小十一每天都要被宠上天去,简直不用下地,除了两个爸爸,还有十个哥/哥轮流抱着他,日子过得简直逍遥自在。
这天小十一跟着哥/哥们出门去玩,大哥要去超市转一转,小十一也想去,就钻进了大哥的包里,齐语也没有办法,只好把他装在包里,带着他一起去超市,还嘱咐小十一千万别钻出来。
小十一乖/巧的团在包里,他的柔韧性特别好,团成了一个小团团,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小团团,只有狐狸耳朵还在一抖一抖的耸着,圆溜溜的眼睛转来转去的。
到了超市之后,小十一就开始不消停了,不停的拱来拱去,他闻到了香香甜甜的味道,超市门口竟然有做爆米花和棉花糖的,小十一从背包里钻出来一点儿,耳朵抖动得更快了,惊讶的睁大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看着棉花糖简直要流口水了。
对于小十一来说,这个棉花糖圆圆的,鼓鼓的,长得好像自己,小十一歪了歪头耸/动着耳朵,觉得有些奇怪,难道自己还有哥/哥或者弟/弟?
齐语已经往里走了,小十一还是注视着棉花糖,就见到卖棉花糖的老板又弄出一根棉花糖来,小十一看的更是惊讶,难道自己也是这样“簌簌簌”一裹就生出来了吗?
小十一抖动着小耳朵,突然从齐语的背包里钻了出来,齐语没有注意,小十一跑过去,盯着棉花糖的摊子。
因为小十一太小了,站在下面老板没看见,结果就在小十一专注的看着棉花糖是怎么“生出来”的时候,“呼!”一声,一口黑色的塑料袋突然从天而降,猛地一下套住了小十一!
小十一叫了一声,但是他的声音很小,“嗷嗷”了一声,不怎么管用,黑塑料袋一下就被拽起来了,小十一被拽着就跑了,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吓得小十一用小爪子使劲挠着黑塑料袋,但是小爪子也没有尖尖的指甲,根本没有威慑力。
黑塑料袋快速的移动了很长时间,这样才停了下来,小十一装在里面,被晃得七荤八素,“嘭!”一声直接从黑塑料袋里贝抖了出来。
小十一“咕噜噜”的从里面滚出来,耳朵和尾巴上的毛儿都被压塌了,坐在地上晃着脑袋,晕的不得了。
他听到有人笑的声音,一抬头,就看到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个长杆,上面还有个铁套子,另外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个笼子。
两个人笑着说:“嘿,这小奶狗长得好,一定能卖大价钱。”
另外一个人说:“还等什么,快点把他塞/进去。”
小十一听不懂,但是他能感觉到害怕,快速的往后一退,小短腿弹起来就想跑,结果“嗖!”的一声,那根长杆子突然甩了过来,上面的铁套子一下就套中了小十一的脖子。
小十一勒的“嗷呜”叫了一声,可怜兮兮的趴在地上,倒着小短腿,使劲往前跑,但是脖子上套着东西,差点勒死小十一,根本跑不了。
另外一个男人拿着笼子冲过来,抓/住小十一就要往里塞。
小十一吓得不知所措,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爸爸和哥/哥也不见了,感觉特别可怕,身上白绒绒的毛都要炸起来了,蓬的像一只大号的棉花糖。
男人抓/住小十一,掀开铁套子,想要把他塞/进笼子里,结果小十一猛地张/开嘴巴,“嗷呜”一口就咬在了他的手背上。
男人疼的“啊!!”一声大喊,小十一趁机刺溜就窜下了地,猛地往前跑。
这个时候竟然天黑了,他冲出去,外面黑/洞/洞的,看不懂是在哪里,连个人都没有,更没有哥/哥,后面还有两个男人在追他,吓得小十一快速往前跑,甩着他毛/茸/茸的大尾巴,也不管到底是什么方向,先摆脱后面那两个人再说。
小十一一路快跑,别看他虽然小小的,软/软的,但是也算是烛龙种,而且爸爸小狐狸的运/动细胞也不算差,小十一跑的很快,“嗖嗖嗖”几下就冲进了黑/暗中,要不是他这一身毛皮的颜色特别惹眼,那两个男人早就跟丢/了。
小十一非常聪明,频频向后回头,发现自己的毛皮在黑夜中特别的扎眼,立刻一晃,扎进旁边的土堆里,晃动着自己的大尾巴,使劲甩了甩,顿时白绒绒的小团子立刻变成灰团子。
小十一只是停顿了一下,然后快速的向前跑去,果然后面的两个人就看不到他了,小十一听到那两个人在大喊:“草,那只狗跑哪里去了?”
“小奶狗跑的还挺快,怎么办,咱们跟丢/了!”
小十一不敢停留,快速往前跑,直到听不到声音,看不到人之后,又跑了小二十分钟,这才精疲力尽的停了下来。
四周黑漆漆的,没有路灯,没有行人,也没有车子,小十一不知道自己跑到哪里去了,好像很偏僻,吓得小十一很委屈,蜷缩在一个墙角,团起来,撅着嘴,倒着短短的小/腿擦自己的脸,心想着都怪那个棉花糖,自己不该跑出来的,哥/哥肯定都着急了。
小十一团在墙角,又困又冷,肚子还饿,隆冬的天气,一入夜之后,几乎是狂风怒吼,吹得小十一毛都要飞起来了,吓得他使劲团起来,感觉毛皮要被吹透了。
小十一的脖子还受伤了,刚才那个两个人用铁套子套他,小十一使劲挣扎,脖子给划流/血了,虽然小十一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舔一舔就好了,可是小十一的脖子很短,是个标准的五短身材小团子,使了半天劲儿,根本舔不到自己的伤口。
小十一只好团在地上,缩在一起,心想着爸爸什么时候才能找过来……
天色黑的厉害,已经进入了后半夜,小十一突然听到一声汽车的声音,然后有光线照到了他的眼睛,小十一猛地一抬头,吓了一跳,竟然是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了旁边,还以为又有人要抓自己。
车子在他旁边停下来,打开了车门,一个穿着西装,戴着眼镜的男人从上面下来,小十一警觉的抬起头来,很快退了好几步,贴着墙根站着。
那个男人身材非常高大,起码小十一看起来是这样的,一身笔挺的西装,手腕上还戴着表,小十一注意到这个表和爸爸的好像,于是稍微有了一些亲切感。
男人的脸孔长相非常温柔,带着一种邻家大哥的错觉,这种感觉让小十一又有点想起了大哥齐语,顿时又亲切了一两分。
男人的脸五官深邃,头发全都背起来,梳理的相当整齐,看起来像是个商业精英一样,露/出他的额头,看起来很有威严,似乎有点不苟言笑的样子。
男人走下来,盯着小团子看了一会儿,小十一很戒备,虽然已经有了三四分的亲切感,但是刚才的遭遇让小十一很警觉,黑溜溜的眼睛一转不转的盯着他。
男人看了一会儿,突然转身,又进了车子里,小十一松了一口气,还以为男人要走了,结果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第二次下了车。
小十一警觉的后退,但是发现自己已经退到了墙根儿,根本没办法再后退了,只好炸着毛看着那个男人。
男人下了车,手里多了一个塑料袋,上面写着某某便利店,然后从里面拿出一根香肠来,剥了皮,放在手心里。
小十一的肚子“咕嘟!”一声,叫的几乎可以用凄惨来形容,他的确饿了,那根香肠散发出美味的气息,小十一的眼睛瞬间睁大了,想也没想,立刻扑上去。
小团子才和男人的手掌那么大,扑过去之后爬上男人的手掌,抱着那根大香肠就啃了起来,啃得满脸都是,样子特别可爱。
男人笑了一声,那一脸的严肃和冷峻突然化开了,真的有一种邻家大哥的样子,笑声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莫名让人兴/奋,有莫名让人脸红心跳的嗓音。
小团子啃得正香,对男人的亲切度已经从三四分飙升到七八分了。
男人见他吃的专心,就慢慢伸出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小团子的绒毛。
小十一被摸的很舒服,甩了甩大尾巴,还用尾巴勾着男人的手,似乎像是握手一样,在表达友好。
男人以为小团子在和自己撒娇,轻声说:“你是什么品种?这么小的萨摩?还是小博美?”
小十一歪着头,不知道萨摩是什么东西,博美又是什么?
小十一“嗷嗷”叫了两声,其实是在说我是狐狸!
但是男人根本听不懂,小十一一歪头,男人立刻看到了他脖子上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但是上面很脏。
男人皱了皱眉,说:“小家伙,你受伤了?”
小十一看他在看自己的伤口,立刻委屈的蹭了蹭男人的手心,男人看他对自己撒娇了,脸上立刻划出一片笑容,把小十一从地上抱起来。
小十一没有拒绝,男人的掌心很大,体温比一般人偏高,特别的温暖,也特别的安全结实,小十一窝在里面,男人稳稳的抱着他。
男人说:“来小家伙。”
男人说着,把小十一放在了车子里,然后自己绕到另外一边,打开驾驶位坐了进去。
小十一歪着头看着男人,男人发动了车子,不知道要去哪里,不过小十一看到了那个装着大香肠的某某便利店的塑料袋,立刻撒欢的钻了进去,小家伙的肚子很大,还没有吃饱。
男人开着车,就看到小家伙自己钻进了塑料袋,而且像模像样的自己用小/腿夹/住大香肠,前腿使劲撕扯,竟然把包装给撕/开了,随即撒欢的啃了起来。
男人一愣,笑起来说:“还是个聪明的小家伙。”
车子开了有大约十分钟,就停了下来,小十一歪头一看,外面是一栋小别墅,男人下了车,把小十一抱起来,然后拎着塑料袋就进了别墅,看起来这是男人的家了。
男人走进去,把小十一放在鞋柜上,这可吓坏了小十一,其实他有点恐高,抓着鞋柜的边缘“嗷嗷”叫,吓得不得了。
男人一瞧,又笑了一声,赶紧把小十一抱起来,抱在怀里,换了鞋走进去,然后放在桌子上,这回桌子矮多了,小十一不害怕了,趴在上面,看着男人走来走去的。
小十一看着男人忙碌,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男人把西服一脱,扔在沙发上,露/出他的白色衬衫,和笔挺的黑西裤来,男人的身材非常好,脱/下外套之后立刻显现出很多肌肉来,流畅的肌肉充斥着力的美/感,完全不是奶油小生。
小十一好奇的盯着男人看了一会儿,然后看到沙发上掉了一个钱包,立刻跑过去,用小爪子打开钱包,从里面掏出男人的身/份/证来。
原来男人已经是三十五岁的大叔了,男人姓雁,叫做雁岐,小十一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姓。
雁岐的证/件照非常上镜,看起来很严肃,戴着一副眼镜,充斥着一丝不苟的样子,不过雁岐笑起来的样子又有点温柔。
小十一抱着证/件照看了半天,雁岐已经走过来,说:“小家伙,你看的懂吗?”
小十一被鄙视了,立刻不服输的使劲点头,雁岐没想到着小家伙竟然这么有灵性,把他抱过来,放在腿上,说:“你这么聪明,肯定能听懂我说的话。”
小十一又立刻点头,雁岐说:“乖乖趴好,我帮你把伤口清理一下,可能有点疼,你现在跟个小煤球似的。”
小十一很不服气,自己明明是小雪球,才不是小煤球呢!
不过雁岐听不懂他说什么,只能听到小十一在“嗷嗷嗷嗷”的一串叫,叫/声奶声奶气的,超级可爱。
小十一趴在雁岐腿上,男人虽然看起来冷酷,但是动作很温柔,很仔细,小心的给小十一擦着伤口,然后上药,裹上一层纱布之后,再用水擦小十一的毛皮。
擦过之后,小十一真的从小煤球变成了小雪球,雁岐轻轻刮了一下小十一的小黑鼻头,说:“原来真的不是小煤球。”
小十一昂着脖子,很自豪的说:“那当然了,我爸爸也很白的!”
雁岐就听到小十一又开始“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的叫着,说:“是不是又饿了?”
雁岐把小十一放在桌上,然后自己站起来,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盘子,放在微波炉里热了热,然后又打开塑料袋,把里面的香肠剥/开,放在小盘子里,递给小十一。
小十一立刻欢实的吃了起来,小家伙是个大胃王,尤其今天跑来跑去的,更是饿坏了。
雁岐把自己的饭热好,放在桌上,笑着看着小十一啃香肠,小十一吃着香肠,突然闻到了更加香喷喷的味道,原来是咖喱饭。
虽然之前做好了,现在只是加热一下,但是香气还是很肆意,猛地就冒出来了,小十一的眼睛立刻就亮了,“嗷嗷”叫着跑过来,伸着小爪子要吃咖喱饭。
雁岐没动,就看着小十一,小十一试探的舔/了两下,然后欢快的吃了起来。
雁岐有些惊讶,没想到小家户竟然吃咖喱饭?
雁岐笑了笑,说:“慢慢吃,别撑坏了。”
他说着,又沉思的说:“小狗可以吃咖喱吗?”
小十一不满的抬起头来,小绒毛全都变成咖喱黄/色,不满的摇着头说:“我是狐狸,狐狸!”
但是雁岐没听懂,站起来打开笔记本,查阅了一下养狗的注意事项,结果这个当口,一抬头,小十一已经把一大盘子咖喱饭,一个成年男人的量全都吃掉了,小肚皮鼓的跟个小包子似的,圆溜溜的仰着,四条小短腿加一条大尾巴来回的甩,样子看起来特别的萌。
小十一的毛上也都是黄/色的咖喱,简直像是在咖喱盘子里打滚儿了一样。
雁岐无奈的走过来,轻轻摸了摸小十一的小肚皮,小十一突然“嗷——”叫了一声,雁岐还以为弄疼他了,其实小十一是感觉到了一股奇怪的感觉,麻嗖嗖的,又痒痒的,尾巴立刻哆嗦起来,散发出一股香甜的味道。
雁岐没注意到那股味道,把小十一抱起来,说:“小家伙,你这样不会撑坏了吗?你这么圆/滚滚的……给你起个名字吧,叫棉花糖?”
小十一歪着脑袋,他不想叫棉花糖,因为棉花糖好讨厌,害得自己走丢/了……
雁岐笑着说:“不过你现在是咖喱味的棉花糖,咱们去洗洗?”
咖喱弄到毛上,擦/拭擦不干净了,肯定要去洗,雁岐很仔细,把小家伙的伤口隔离起来,然后带着他进了浴/室。
小十一乖乖跟着走进浴/室,“呼”一声,一件衣服突然掉了下来,抬头一看,瞬间差点闪瞎了小狐狸的眼睛,立刻回过头去,还用大尾巴挡住眼睛。
雁岐已经把衣服脱掉了,扔在一边,展/露/出他高大的身材,还有流畅的肌肉,雁岐的身材非常好,标准的九头身,流畅的肌肉,性/感的人鱼线,全都暴/露无遗。
雁岐眯着眼睛,把眼镜摘下来放在一边,笑着说:“还害羞了?你把我的晚饭全吃了的时候,怎么没害羞?”
小十一不满的“嗷嗷”了两声,雁岐竟然说他吃得多,他吃的已经很斯文了!
雁岐放了热水,把小十一抱起来,两个人一起进了浴缸,小十一的两条小前腿就趴在浴缸边缘,以免自己掉下去,用大尾巴撩水,给自己洗澡,实在灵动的厉害。
雁岐也给他搓/着毛,把上面的咖喱洗下去,看着小十一的动作,低下头来亲了亲他的尖耳朵,说:“你不是指小狗精吧?这么聪明。”
小十一很不满,说:“我是狐狸精!烛龙精!不是狗不是狗!”
可是雁岐没听懂,雁岐还以为小十一是一只超小的萨摩,或者小博美,要不然就是茶杯犬。
雁岐给小十一搓/着身上的毛,洗了洗他的小短腿,然后又开始洗小十一的尾巴。
小十一突然“惨叫”了一声,“嗷……”的一下子,差点吓到了雁岐。
雁岐还以为扯疼了小棉花糖,结果小十一奋力甩着尾巴,快速的窜出浴缸,一路飞奔而逃,白色的小/脸颊泛起两团小红晕来。
雁岐赶紧草草冲了一下自己,就披上浴袍,追出了浴/室。
小十一扎在沙发底下不出来,雁岐也进不去,也不敢翻沙发,怕压倒了小十一。
雁岐有些无奈,说:“你到底是狗还是猫,怎没喜欢扎在那么小的地方?”
小十一撅着嘴巴说:“不是狗也不是猫,我是狐狸啊!”
雁岐当然听不懂,一直在哄小十一,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家伙突然受惊了,难道是尾巴不能碰?
小十一有点害怕,刚才的感觉很陌生,尾巴他自己经常碰,但是没有一次像刚才那种感觉,舒服的他差点晕过去,总觉得有一股气息,在自己的身/体里来回横冲直撞。
雁岐用好吃的把小十一从沙发下面哄了出来,检/查了一下伤口,发现没有什么事情,已经是后半夜了,就抱着小十一进了卧室,把他放在穿上。
小十一窝在雁岐的怀里进了卧室,真是不想离开那个怀抱,又温暖又结实,雁岐的胸肌和腹肌特别漂亮,摸起来硬/邦/邦的,好想多摸几下。
雁岐看着小家伙扒在自己胸口,把自己的浴袍都扒/开了,几乎要露人鱼线,就跟个“小色/狼”似的,一直在摸自己胸口,不由得有些好笑,说:“睡觉了。”
小十一还没摸够呢,有些恋恋不舍的蹭着自己的小爪子。
雁岐关了灯,然后躺在床/上,把小十一放在一边儿,说:“晚安,棉花糖。”
小十一“嗷”了一声,有些抗/议自己的名字。
雁岐工作很忙,又是后半夜了,很快就睡着了,戴着眼镜的时候有些禁欲,不戴眼镜的时候,让雁岐的睡颜显得严肃而冷酷。
雁岐睡觉也很规矩,一直是一个动作没有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突然听到旁边有“簌簌簌……簌簌簌”的声音,还有一股香气飘了过来,刚开始不是很浓郁,但是后来越来越浓郁,就像是……香醇的红酒香气。
又香又甜……
雁岐慢慢睁开了眼睛,还以为自己是做梦,撑起身来,摸了一下旁边,没有摸/到软/绵绵的小十一,皱了皱眉,说:“棉花糖?”
小十一没有回应他,雁岐一下就醒过来了,伸手掀开被子,“哗啦——”一声,被子掀开了,仍然没有软/绵绵的小十一,然而却多了其他“东西”……
雁岐发现,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个身材纤细,四肢纤长,脸只有巴掌大的小姑娘……
不,不是小姑娘,而是个少年。
他的长相太漂亮了,充斥这一股纤弱的的仪态美/感,尤其是纤长的四肢,细细的小/腰,臀/部无比挺翘,奶白色的皮肤,好像牛奶一样,在暗淡的月光下,莹润着一种难以言会的光泽。
少年趴在床/上,臀/部微微翘/起,嘴里泄/露/出淡淡的喘息声,不停的轻轻摆/动着细/腰,满脸通红。
就在这个少年奶白色的股缝间,竟然有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大绒毛的尾巴像是一只狐狸尾巴,白色的毛蓬起来,轻轻的甩着,遮掩着自己奶白又潮/红的身/体。
少年的头上,一头漆黑的长发披肩而下,被汗渍染得湿/润,零散的披在肩膀,洒落在脸颊,一双白色的小耳朵从黑发间钻出来,耸立在头顶上,尖尖的白色绒毛耳朵,一耸一耸,随着摆/动的小细/腰,轻轻的抖动着。
雁岐一愣,伸手去抓自己的眼镜,然而那个少年已经先一步爬了起来,身上散发出红酒一样香甜惑人的气息,慢慢爬过来,伸手搂住雁岐的腰,两个人只隔着一层浴袍。
少年的手掌紧紧/贴着雁岐的腹肌,那动作好像棉花糖一样,轻轻的蹭着,红/润的嘴唇张/合/着,发出“嗷呜……嗷……”的声音。
雁岐低头看着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少年,眯起眼睛,试探的说:“棉花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