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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漆黑的空间。
正前方是一点特效都没有的一行字：“穿越中转站。”
王小佳楞了一下：这就穿了？
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游戏策划，她只记得几小时前还在加班赶方案，肚子咕咕叫呢，刚要起身去楼下拿麻辣烫，忽然眼前一黑。
醒来后，就在这片空间里了。
穿了就穿了吧，世界啥样还不清楚，这里说是中转站，大概就是跟系统尬聊的环节？
直奔主题，先看看金手指。
登时，这行字立刻就变了：“首充6元，即可开启金手指商店！”
王小佳：呵呵，老子还欠着233块花呗呢。还是白嫖吧……
然后这行字突然变成了一组符号。
⊙_⊙
然后，开始说话了！
“终于等到……咦……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符号脸突然开口，让王小佳直冒冷汗。
王小佳，“你怎么一点特效都莫得？”
“说来话长，”符号脸继续开口道，“我真正的本体……是一个远古的器灵，可惜上一个宿主是个颜文字控，慢慢就被改造成了这表情包……”
王小佳：“……”
说到这里，颜文字连发出森冷的笑容：“嘿嘿！不过那也无妨，反正那个沙雕萝莉已经修成白发魔女了，寻找下一个宿主才是关键。”
王小佳惊了，这修行方向有点危险啊。
“我看你好像就挺不错的！”
“……别废话了，搞快点！”都快饿死了！
这下子轮到系统惊了，这人这么快适应了？能不能多聊几句啊？而且一副气冲冲的样子，这到底会是什么人……
系统：“好了，现在你已经同意了所有条款（王小佳：？？？）……如果要不氪金就开启穿越之旅，你接下来要做一个选择。”
王小佳不假思索道：“中辣，不要香菜？”
“？？？”
系统镇定了下思绪：“请选择一个修行方向。”
接下来出现六行字。
武修（主修力量）
气修（主修气劲）
体修（主修根骨）
剑修（主修身法）
忍修（主修洞察）
灵修（主修悟性）
“哇都这么凶的？就没个魅力属性，锦鲤属性什么的？”王小佳愕然地瞪大了双眼。
“宿主请严肃点……总之请放心，能力不是关键，只要与我签订契约，就算宿主只是一个弱女子，也能最终成仙……”
“我信你个鬼，上一个不修成白发魔女了吗？”
“……唯一的缺陷在于，如果方向选择跟自身天资不匹配，一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就是了。”
呵呵，好处天花乱坠，风险只字不提。系统也玩套路啊。
“算了，那我就不选了。随便给我个路人属性吧。”
反正不管怎么修都是肝得累死累活的，还不如做个路人吃货呢，开心每一天。
给玩家们精心设计那么多套路后，王小佳早就想开了。主角就让别人当去吧。她只想好好吃顿麻辣烫。
而这时，系统突然一脸惊恐地看着王小佳。
Σ(っ?Д?;)っ
王小佳：“？？？”
“卧槽宿主，你居然开启了隐藏选项？！你莫不是来砸场子的哦。”
王小佳：“？？？”
接下来轮到她傻眼了。
之间面前跳出一个数据面板：
宿主：王小佳
力量：99999999
气劲：99999999
根骨：99999999
身法：99999999
洞察：99999999
悟性：99999999
“我了个……”王小佳的意识，登时被体内汹涌澎湃的热量所吞没……
◇
半小时后，王小佳终于醒了过来。
王小佳：！！！
说好的路人属性呢？！！！
“……不是，我就要个路人属性，你这是几个意思啊喂？！”
系统：“嗯？宿主你还不满意吗？这路仁可是上古仙尊啊，没有比他再厉害的属性了！”
看到面前跳出来的两个字后，王小佳呵呵了。
路……仁？？？
……
这尼玛。
谐音梗？玩尬的？
结果没轮到王小佳镇定下来，就被亮瞎眼了。
眼看着一道道金光笼罩在王小佳四周，系统忍不住得意道，“既然你这么天才地发现了隐藏选项，必定骨骼惊奇，有朝一日必成一世仙尊，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宿主你可要好好对待这属性，不要说灵气的凝聚效果超一流，此外这些金光仙衣也是仙尊的独特标志，开场效果拉满。就在此刻，我的防御结界已经启动，你可以放心畅游世界了。还满意不？”
“太亮了！这亮不拉几的玩意儿统统不要，麻烦你弄掉！”
王小佳满脸痛苦地捂着眼睛，肚子正饿着呢，又被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亮瞎眼，简直神仙开局！
“……好了没了！”系统直冒冷汗。
王小佳的神情不起一丝波澜。
老实说，她为这无敌的开场感到可怜。
所谓属性，终究只是个面板数据。如果一开始就调那么高，那她就无法好好享受筑基期那种充实的喜悦，元婴期那种脱胎换骨的转变，化神期得道顿悟的升华，合体期的阴阳融合的玄妙，渡劫期飞升成仙的欢喜……
这些快乐，就因为开场变成了满属性而离她远去。
一切都将变得简单且枯燥。
不，她不能接受！
身为一个佛系平民玩家，她要享受慢慢升上来的平民快乐！
“喂，能不能把数据调低。”
系统：“？？？”
“调正常点吧，就是别溢出那么多啊，明白不？”
啥意思啊这是？
系统想了想，突然震惊。
宿主这是嫌数据太高，声名太盛，迟早为其所累，所以要……深藏不露？
境界啊！
◇
姓名：王小佳
力量：0（99999999）
气劲：0（99999999）
根骨：0（99999999）
身法：0（99999999）
洞察：0（99999999）
悟性：0（99999999）
“这下足够满意了吧！真实属性只有自己可见了。”系统一脸紧张。
⊙﹏⊙
“还能这样搞？……算了就这样吧。”
王小佳看到这通操作，多少有些意外。
数据调低了，能力居然还能保留的，很溜啊。
尽管抵不上一顿麻辣烫带给她的快乐，但这结果已经绝对超出预期了。王小佳爽快地点了点头。开森！
“谢啦，那咱就出发吧！”
结果系统一脸惊恐道，“那什么，大世界我就不去了，宿主你好自珍重……”
王小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