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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怪占据主场地位。
灵活度可真不是说笑的。
舌尖似利刃,舌根似蟒蛇,能刺能扎能劈又能甩。
两根棍子砸在上面,除了给它带来短暂的骚扰外并没有太大作用。
吴墨和解语花两人除了躲避,一时间还真没有想到更好的解决方案。
打着打着吴墨烦躁了。
忽然觉得干嘛要为难自己呢?
棍子不好使,老子还不能换个兵器吗?
鸣鸿刀就在空间里,好久没出来遛弯了,今儿个就让它爽个够。
只是凭空出刀太惊悚,惊到花哥就不太好了。
好在刀身并不像黑金古刀那样长。
回头随意找理由就可以搪塞过去。
他想到此处,一个前滚翻避开舌头的攻击,高声喊道:“花哥帮我挡一下,我换把兵器,棍子不趁手。”
“好!”
解语花并未多言,龙纹棍往下一压,冲上前去与舌头怪缠斗在一处。
虽说不清楚吴墨要换什么兵器,却不妨碍他做出相应配合。
吴墨心念一闪,鸣鸿刀立马出现在背包里。
他以最快地速度将寒光棍缩小塞进包里,顺势抽出鸣鸿刀。
再一次背好行囊。
实话实说,别的东西丢了他不心疼,包丢了可真不行。
有包能打掩护,没包就得想招了。
他倒是也提前在空间里准备了各种各样的背包,可问题是每加入一次队伍随机分到的行李颜色都有细小差别。
没人在意还好。
有人留心终归是麻烦。
刀一在手。
气势一下子上来了。
颇有种天下尽在我手的感觉。
吴墨随手挽了个刀花,盯着舌头怪恶狠狠道:“好好活着不好吗?非得来招惹爷们儿,那今天就给你来点小溃疡,让你彻底变成个大哑巴。”
“花哥,闪开。”
说话间脚尖用力一点地,身子迅速向前弹去。
鸣鸿刀高高举起,对准舌尖儿狠狠地劈了下去。
狠辣地架势。
知道是杀怪物,不知道的还以为对方与他有杀父夺妻之仇呢。
不得不说,刀确实比棍好使很多。
别看寒光棍也是把有名的武器,可架不住鸣鸿刀来历不凡。
再加上从系统那儿得到过相应的刀法,使用起来更是如虎添翼。
大刀狠狠地砍在舌头上面。
要说如切豆瓣般容易,那属实有点夸张。
但要说一点效果没有,纯粹是扯王八犊子侮辱刀。
舌头引以为傲的三叉尖儿,被鸣鸿刀嘁哩喀喳地切了下来。
一股腥臭的液体一下子喷了出来。
解语花眼疾手快上前一步将吴墨扯到后边,堪堪避免了被喷溅一身的惨剧。
“哎哟我操,这王八蛋是在厕所修炼的吗?”
“是不是打小就在粪坑长大?忒他妈的臭了。”
吴墨捂着鼻子。
一张嘴就是连国粹带嘲讽,唯恐少说一个字浪费了话唠丹的钱。
解语花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反手从背包里掏出两个口罩,递到吴墨面前,“戴上吧,大的作用没有,抵挡一些臭味还是可以的。”
“哟呵,准备的充足。”
吴墨嘿嘿一笑,并没有接过口罩而是把脸往前凑了凑。
古语有云,男人只有经历了某些事情才能长大。
害羞尴尬只是最初的样子。
以吴墨的厚脸皮和强大的心理素质,不超过五六个小时就能适应新的身份。
不仅如此,还能无师自通。
解语花斜眼儿瞧了一眼舌头怪,受伤后疯狂的拍击地面,似乎一时间并没有想要动手。
“还不是跟你学的,每次包里带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他抿着嘴白了吴墨一眼,嘴上说的嫌弃,手却很诚实的帮他戴好了口罩。
“稀奇古怪?你就说有没有用?”
吴墨嘴是一点儿都不带闲着的,遇事必须反驳回去。ωωw..net
“你靠后点,我来对付它。”一边说一边将解语花往后推。
生怕怪物剧烈反击时伤到了花哥。
他嘴上说要考虑,可心里不知不觉已然将自己带入到某种身份当中。
“我没那么柔弱,一起上吧。”解语花神情略有些无奈。
他知道吴墨是为他好,心里也美滋滋的。
问题是一下子被人当成累赘?
换成任何一个强大的男人短时间都有点不适应。
要不说换位思考很重要。
吴墨早期就是这种想法,只不过当时没有人注意过他的情绪。
“用不着一起上。”吴墨摆手拒绝。
停顿一下,唯恐解语花误会自己的意思,又特意补充了一句。
“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也不是说花哥你不如我。”
“只不过洞穴有些狭窄,我使用刀的时候大开大合容易误伤到你。”
“你站得远我还能耍得尽兴,离得近我总是有些顾忌。”
从这些话语可以判断吴墨确实成长了不少。
他经历过的嫌弃,不希望身边人再一次尝试。
贴心地话语让人心里暖洋洋的。
解语花点点头,听话的向后退了几步,握紧龙纹棍警惕地注意周围情况。
正所谓趁他病要他命。
吴墨注意到舌尖血喷的差不多了,拎着鸣鸿刀又一次冲了上去。
舌头怪正在自我疗愈,冷不丁感受到刀锋袭来,顿时狂怒的如同巨蟒一样摇摆着身体。
吃一亏长一堑。
它不再与吴墨硬碰硬,用迂回的方式灵活地攻击着对方。
打算用粗大的身躯将吴墨缠住。
即便勒不死他,舌头上的倒刺也能要了他的命。
俗话说最难猜测的是人心。
它没搞懂吴墨的攻击方式,吴墨却一眼瞧穿了它的想法。
吴墨脚尖点地,身子灵活的像个滴溜溜转的陀螺,总能在危机来临时找个缝隙钻出去。
同时手中大刀也不闲着,找准机会就往下来一刀。
屁大点儿的功夫,舌头上出现了无数小溃疡。
疼得它摇头摆尾甩个不停。
吴墨与舌头怪缠斗不休,解语花则借着机会观察对方的弱点。
他注意到舌头是从石壁伸出来的,于是拎着手电对着石壁仔细观测。
在手电筒光亮照射下,右侧石壁颜色有些不对劲。
好像比左侧要深上几分。
他忽然想起张家古楼的密洛陀,不就是从岩壁里钻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