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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墨连续被两人拒绝,心头有些不爽。
他的视线在洞里重新游荡,打算找个好苗子。
只不过但凡他往哪边看。
那个方位的人,马上转身作出一副戒备或是忙碌的姿态。
这些人也不想得罪吴墨。
可是看过阿宁的惨状,他们认为自己实在没有什么个人能力,就不上前去秀了。
由于吴墨着重强调壁画。
吴斜又往前方走了几步,想看看前面的壁画有什么不同?
结果还真是有了新发现。
他回头冲着吴墨招了招手,喊道:“小墨,你快过来,这里的壁画与刚才有些不同。”
这一声将吴墨,解语花和黑眼镜等人全都招了过来。
就连张麒麟也起身走了过来。
哥几个围拢在一起,视线全都汇集到壁画上。
吴墨站在距离壁画最近的地方,目不转睛的盯着上方。
可左看右看也没什么稀奇的。
依旧是画着一个头戴罗刹面具的人,站在祭坛正中央。
手舞足蹈,仿佛在跳大神。
“哥,你是不是眼花了?”
吴墨指着壁画疑惑道:“我怎么没有发现不同?你感到哪里不对呢?”
“你看这。”
吴斜拉着吴墨又回到上一幅壁画,指向上面的祭司说道:“这两幅祭师的身形有些不同,第一幅稍微瘦一些,第二幅略微胖一些。”
“啊?”吴墨懵逼了。
自家老哥的观察力这么独特?
不过听吴斜这样一说。
吴墨又来回对比一下,渐渐地也感觉确实有些不同。
“哥,这是几个意思啊?”吴墨挠挠头,一脸茫然地看向吴斜。
吴墨那迷茫地样子,看在吴斜眼里却变成了可爱。
让他一瞬间回想起,幼儿时期含着手指头流口水的弟弟。
那个时候弟弟遇见不理解的事情,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望着自己。
刹那间吴斜内心又重新涌起了身为哥哥的自豪感。
他觉得给弟弟排忧解难,是身为哥哥应该做的事情。
吴斜想到这里,拉着吴墨的胳膊轻声说道:“首先,根据壁画上的线条和手法可以确认这是由一人雕刻的。”
“这就可以排除,不同时期的说法。”
“其次,两幅图的步伐是按照顺序雕刻的。”
“也就是说这刻画的是同一场祭祀过程…”
“哥,等下。”
吴墨听到一半时明白过来,打断吴斜的话,“那要按照你这个推测方法就是说祭师有两个人,一个胖一个瘦,对吧?”
“咳!”吴斜轻咳一声,点点头,表示赞同吴墨的说法。
随后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将视线移到王胖子这边。
吴墨和吴斜哥俩的对话,旁边几人听得一清二楚。
此时他们的内心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一个想法--吴斜彻底歪了。
“我去,你们两个这是什么眼神儿?看我干嘛?”
王胖子心道不好,后退一步,一边摆手一边反对道:“事先说好啊,胖爷对于跳舞这事没经验,可千万别找我。”
这也不怪王胖子有这么强烈反应。
他主要是想到自己要站在那个祭台上边,像壁画上祭师那样手舞足蹈,以后在道上还怎么混?
别人提及自己时,会不会说有人说?是那个在墓里扭屁股的大胖子?
他想到这里手摇得更快了,死活不同意吴墨的提议。
王胖子不同意,吴墨也不好强逼。
毕竟是自家兄弟,要真不愿意又何必为难他呢?
“不开心?不如黑…”
黑眼镜在旁边想要插一句话,却被吴墨扒拉到旁边。
“你闭嘴,没你说话的份儿。”
“你没看见壁画上面还画了一些光线一样的东西,那肯定是表示强光,就你那眼睛能行?”
黑眼镜微微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吴墨会以这个理由来驳回他的提议。
一次两次,这个小东西总能在不经意间护着自己。
这让他更加舍不得放手。
“算了,这事就不用你们了。”
吴墨沉吟片刻,一狠心咬牙道:“不跳也就罢了,要是真跳,那兄弟我亲自上阵,别说是跳大神了,就是钢管舞?哥们又不是没跳过。”
一句话激起千成浪。
上次包养的事情还没弄明白,这又出来个跳钢管舞。
解语花和黑眼镜以及吴斜几人心里不禁产生疑惑,小墨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
随即怒意上涨。
恨不得杀回到当初,把欺负吴墨的人全都大卸八块,以解心头恨意。
“小墨,还是我来吧。”
解语花上前一步站在吴墨身旁,右手搭在他肩膀上,柔声道:“这种事情我比较擅长,放心交给我吧。”
“不用。”吴墨否定了解语花的提议。
为了打消解语花的念头,他一拍胸脯,大言不惭道:“花哥,你是不知道,你老弟我除了擅长唱歌外,最拿手的就是跳舞,之前我是谦虚一下,现在我想通了,这事舍我其谁呢?”ъìqυgΕtv.℃ǒΜ
吴墨是故意这样说的。
他方才满脑子都是合计找谁跳舞,压根没想到这件事情会不会有危险?
眼下他反应过来,祭祀危险性极大,稍有不慎就会出现危险。
而且这罗刹古国处处古怪,机关什么的都与常人不同。
要是按照老哥说的那样,祭司半路换人?
那最好的解释,就是上一个祭司把自己献给了那个所谓的神。
吴墨想通后,把解语花几人都推到旁边,嘴里嘟囔道:“小花子,你们该干嘛干嘛去,这里交给我,赶紧找一找周围有没有需要的东西,或者是出口什么的?”
直到壁画前只剩下自己。
吴墨才一改常态,认真注视上方的图案,努力做到把每一步每一笔全都记在脑海里。
洞里除了他们这些外来者外,还有几百具本地户。
这些原始居民安静地坐在上方,面对外来者的打扰,没有任何反应。
吴三省站在西北角,抬头望着古尸手中瓶子,陷入思索。
“三爷,这些人为什么要抱着瓶子?”
潘子站在吴三省身后,皱着眉头,略有些疑惑道:“这是有什么讲究吗?”
吴三省想了想,开口道:“据传,南诏国国主和贵族死亡后,都会将耳朵割下来放入瓶子里,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