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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兄弟,咱哥仨现在可是肉烂在了锅里--不分彼此。”
王胖子拉着吴墨的胳膊,脸上流露出一种无奈神情,说道:“你不能坑人可着一个人来啊?先不说别的,那花爷你怎么不多......”
"王胖子,你找我有事?"门帘一掀开,解语花走了进来。
“额......”
王胖子像是被勒住脖子的鸭子,剩下的话戛然而止,半天才憋出两个字,“花爷。”
“嗯。”解语花点点头。
他单手插兜,站在门口带着玩味地表情看着王胖子,说道:“接着说,我刚才听到你提及我的名字,后面一句话是想要说什么呢?”
吴墨见到王胖子背后说人,被当面逮到那尴尬地样子,心里偷笑,暗道:“嘿嘿,该,让你吃肉不给我。”
不过转念一想,王胖子经常带着自己到处玩,这可是亲密战友,怎么着也不能让他太尴尬。
“哥,你跟二叔聊完了?”吴墨对着解语花摆摆手。
将他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紧接着插话道:“累了那么久,怎么没回帐篷里休息一下?”
“我过来看看你的伤势。”
解语花瞧着凌乱地帐篷,无奈地叹口气,说道:“不是告诉你要好好养伤,怎么又乱闹?”
“哥,这又不怪我,还不是我老哥,趁着我生病,非得欺负我。”
吴墨得意洋洋地撇了吴斜一眼,完全没有负罪感地将责任全都推到他的身上。
“啪!”吴斜忍无可忍突然抬手,一巴掌呼在吴墨后脑勺上。
他骂道:“臭小子,不揍你,你是不是忘了咱家谁老大?”
“我靠,你要谋杀亲弟?”吴墨疼的揉了揉后脑。
嘟囔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肯定是不想给我分钱,所以想打死我。”
吴斜:“......”
“好了,别闹了。”解语花伸手拦下吴斜。
又对吴墨说道:“先说正事,吴二叔让我通知你们一声,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什么,离开?”
帐篷里响起三重奏。
吴斜和吴墨哥俩以及王胖子,三人全都瞪着圆溜溜地大眼睛看向解语花。
“嗯,是的。”解语花点点头,解释道:“现在情况有些变化,抱歉,具体原因,没有吴二叔的许可,我现在不方便说明,总之你们先休息一下,中午左右我们就会离开这里。”
“真不能说?”吴墨上下打量解语花。
片刻后,扭头对吴斜说道:“老哥,看见没有,咱们哥俩绝对是捡来的,花哥才是正儿八经的老吴家人,如果不是花哥长得太好看,我甚至都以为他是二叔的私生子呢。”
“臭小子,又没个正经。”解语花胡乱地搓了搓吴墨的头发,哑言失笑,“吴二叔特意交代不能说,我总不能失信吧?要不这样,为了弥补我的歉意,你想要什么礼物,我都买单,这总可以了吧?”
解语花这哄小孩的语气,让吴墨很是头疼。
他忍不住抱怨道:“哥,我就比你小一岁,可不是小孩子,不过听你这口气,我还以为自己刚出娘肚子呢。”
“不是小孩?”
解语花一挑眉,盯着吴墨不慌不忙地说道:“既然这样,是哥哥说错了,那礼物就.......”
吴墨反应极快,一把拉住解语花。
振振有词地说道:“哥,成年人也需要礼物安抚,更何况我虽然身体成熟了,但是心灵还是很年轻的,虽说不是两三岁,但是顶多也就四五岁到头了。”
老弟不要脸的样子,一次次刷新吴斜的三观。
让他一边对吴墨很鄙视,另一边又有些羡慕。
“行了,礼物回去给你,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抓紧时间休息,回去还需要赶山路。”解语花叮嘱吴墨几句后,转身离开了帐篷。
望着解语花疲惫的身影,吴墨想了想感慨道:“老哥,你看看花哥,你再瞅瞅你,一个管理家族企业游走在一群老狐狸之间。”
“另一个人呢,兜里分逼没有,连弟弟的钱都坑,唉,都是同龄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你不说话是不是能憋死?”
吴斜眯起眼睛,酸溜溜地说道:“那么喜欢小花,干脆你改姓解得了,反正在你心里,你哥我一无是处。”
“哟,天真这是吃醋了?”
王胖子拍拍吴斜肩膀,嘿嘿一笑,“你还别说,要是有机会当花爷弟弟,胖爷我跳着脚也同意啊,谁不愿意躺在床上数钱?”
“哥,别听胖哥胡说。”
吴墨一把搂住吴斜肩膀,使劲晃了晃,安抚道:“我就喜欢咱家,就喜欢当你弟弟。”
“真的?”
吴斜狐疑地看着吴墨,迟疑道:“你小子给我个理由,否则我才不会相信你的话。”
“理由?”
吴墨想都不想脱口而出,“这要个屁的理由,吴墨好歹还算是个名字,解墨?算什么玩意?卸磨杀驴?”
“哎呦我去,可笑死胖爷我了。”
王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笑道:“兄弟啊,你那脑袋瓜子到底是怎么长的?这想法咋他娘的就跟正常人不一样呢?”
吴斜反手抱住吴墨,同样是乐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他颤颤巍巍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嗯,哥信了,解墨确实不好听。”
吴墨哥俩和王胖子在帐篷里聊天,外面营地里却忙成一片。
自从看见吴家哥俩安全返回,吴二白终于做了决定,马上带人离开这里。
“吴老板,我们可是说好的要合作,你现在就这样带人离开,是不是太没有合作精神了?”裘德考一脸怒火。
他都付出那么多条件,又是金钱,又是人力,结果吴二白说走就走。
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里,这让裘德考简直是怒不可遏。
“哦?合作?”
吴二白吸口烟,翘着二郎腿,不屑地撇了裘德考一眼。
慢悠悠地说道:“可有合同?还是有书面说明?我怎么不记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协议呢?”
“你......”裘德考紧握手杖,使劲喘了几口气,这才勉强平息住怒火。
他冷冷地说道:“既然吴老板这么说,那是我裘某人思虑不周,不过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吴老板还要小心一下,毕竟你不可能天天跟着小辈身后,不是吗?”
“阿宁,推我回去。”裘德考扔下一句威胁,带着满腔愤慨,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