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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恶梦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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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呢?他就是小五叔父家的堂兄,毕业后分配到学校当教师。

    当时小五很高兴,可是没想到的是,他让小五改变了往日的性格,同时小五留下难以磨灭的伤痛。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小五前世和他有过恩怨吧!他这个心灵扭曲的堂兄,处处刁难学生,而小五更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那年月老师打学生是正常的,记得有一个姓马的老师,因为同学脖子黑,他竟然用砖头蹭出血了。

    所以小五的身上脸上,就多了无数次手掌印!

    堂兄的掌法很高明,那时候叫耳雷子、脖溜子,还有一种反正抽、叫做协和嘴巴。

    更巧合是学校的规定、教师要跟班级走,意思是说今年教二年级,明年就教三年级,以此类推直至五年级、所以小五的班主任一直都是堂兄。

    堂兄无数次对他进行暴力殴打,每次下手都很重,堂兄每天必须揍他一次,他打人的样子很可怕,双眼一瞪、咬牙切齿的一咧嘴、开口就骂!

    “就你这个样的来上学干嘛!榆木脑袋不开窍!”

    啪啪俩大嘴巴,几个脖溜子,接着又踹了几脚。

    “你给我滚出去、到走廊站着去!看见你就来气!”

    教室里的笤帚、炉钩子、黑板擦、教棍、煤铲子都是他的暴力工具。

    他有时还去小五家、向小五的父亲告状,小五的父亲从来不听解释。

    牛皮的皮带一顿暴抽,弱小的身体怎能经得起皮带的抽打、身上抽出无数的血凛,全身都肿了、那彻骨的痛!皮带暴雨梨花般的落下!

    小五痛的大哭大叫,母亲跑过来把小五拉开,确被父亲打了一顿。

    小五唯一的依靠就是母亲,小五的心在痛,为什么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为什么把我生下来呀!也许是我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家渐渐的蒙上了一层阴影,他父亲的性格变了,和母亲不断的吵闹打架,每次都是母亲被打的鼻青脸肿,头发被父亲扯下了很多。

    记得有一次吃饭的时候,小五他们都不敢出声、低着头默默的吃饭、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父亲就开始骂人,而且骂的很难听,小五一看事情不好、就端着饭碗到外面吃了。

    过了一会、就听见屋里一阵响声!伴着父亲的怒骂,桌子碗筷都被父亲掀翻地下了。

    三哥刚往外跑、父亲就端起饭盆,一盆的大馇粥,都扣在哥哥的身上,哥哥被烫的跳起多高、痛的哥哥哭着喊着……!

    妈妈急忙把哥哥的衣服脱下来了,还好当时的饭不是太热,妈妈彻底被激怒了,拿起饭碗就打!

    小五的父亲身强体壮,妈妈怎能是父亲的对手,被父亲打的全身没有好地方。

    从炕上打到地下、从里屋打到厨房、从厨房打到外面、从房前打到屋后,母亲是遍体鳞伤满脸是血,头发凌乱。

    小五当时才十来岁、看见母亲被打成这样、真的很心痛,不知为什么他拿起一根树枝、就去帮助母亲。

    他抽打了一下父亲转身就跑,这下可坏了,父亲松开了母亲向小五冲来。

    小五回头看见父亲满脸怒火,我当时都吓傻了、忘了跑了。

    父母的大战引来了许多人,她们趁父亲冲向小五的时候,把母亲扶起来,为母亲擦去脸上的血和泪。

    有个邻居过来护着小五,却被父亲一脚踹倒了,然后一脚就把小五踢飞出五六米远,小五当时就感觉、肚子刀搅般的疼痛,眼睛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昏迷中的小五嘴角流着血,他的神智慢慢的恢复过来,听见有人在呼喊着自己的名字,有人在哭泣!

    小五痛苦的叫着,他渐渐的感到疼痛,慢慢的从昏迷中醒来。

    “妈妈……我不要回来,奶奶要带我去一个遥远的地方,哪里没有这样的伤和痛。”

    他看见自己的母亲、哥哥、姐姐、都站在自己的身边,她们都带着泪花。

    母亲的脸已经肿了起来,两只眼睛都肿的快看不见了,但脸上挂着泪花!

    看见小五醒过来了,母亲的心才放下来,小五忍着疼痛,坐了起来抱着母亲痛哭起来!

    他告诉母亲他不想活了,不想在这个世界上了,那边的感觉很好,很轻松很快乐,什么委屈都没有,小五抱着母亲诉说着、忽然小五感觉有些不对。

    母亲的双手在紧缩,小五忍痛脱开母亲的怀抱,只见母亲紧闭双眼,牙齿咬的嘎嘎直响,双腿蜷了,十个手指把手心都抠出血来了,口吐白沫!

    他们哭喊着,遥着妈妈的手,哥哥跑去找医生,好一阵子村里的医生来了给母亲打了强心药!

    又拿出银针、给母亲针灸,母亲的手上头上脸上都是针,可是母亲还没有醒过来,医生说最后这一针、要是醒不过来他也没办法了。

    小五他们都给医生跪下了、求他给母亲救过来,那医生都流泪了!他拿出最后一根针在母亲的人中上针灸。

    这时母亲发出闷闷的一声喘息,医生的脸上流着汉露出了笑容,母亲渐渐的醒来了。

    姐姐给母亲端来了一碗水,母亲醒过来,她轻轻的问小五还痛吗,母亲的伟大,当自己醒来时的那一刻,关心的还是她的孩子!

    小五幼小的心在痛,脸上带着笑容,他告诉母亲自己不痛了,装着没事的样子伸了一下腰,可肚子突然一阵剧痛!痛的眼泪都出来了、脸上却带笑容。

    也就是从那一次、母亲留下了病根,每年都要犯几次,特别是生气的时候,小五从那以后也沉默了许多!

    心里总有个疑问,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捡来的,是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

    还有从那次以后、他父亲是真的看不上小五了,他看见小五就骂,有时还随手就给小五一巴掌,什么饭碗、皮带、筷子、勺子、还有装汉烟的木匣等、都是他打小五的工具。

    有一次父亲打四哥,大皮带一顿暴抽,打的哥哥死去活来,他拉着妈妈的手说:“为什么自己没有翅膀呢!这样的伤痛谁都无法承受,要是真的有翅膀就好了!”

    时间流逝,光阴似箭、这年小五已经十四岁了,同时小五在漫骂、欧打中坚难的走过了五六年。

    在这几年里他的身心、受到了无尽的折磨,对这个所谓的家感到厌倦,感到无奈!

    更多的是替自己的母亲悲哀,家庭无比的困难一切家务,一切事情都落在母亲身上,累的母亲腰都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