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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往事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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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森林里要是迷路、如何识别方向、如何生存等,这些大伯都告诉过小五。

    可是真的身在其中时、都很迷茫!慢慢的他靠在树干睡着了!醒来时候森林里已经亮了。

    “妹妹快起来吃点野果、我们好下去找回去的路。”

    妹妹没有出声、也没有回答!

    “妹妹你怎么了?快醒醒!”

    小五用手一摸妹妹的头,啊!好烫、妹妹感冒发烧了!这可怎么办!

    “哥哥我好冷,好累、好渴!”

    小红发出虚弱的声音,小五把妹妹抱在怀里、拿出野果给递给妹妹吃,可她跟本就吃不了,他就把野果的果汁、滴在妹妹的口中,可这点水对妹妹根本就起不了作用,小五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把果子咀嚼出果汁、送到了妹妹的口中。

    “妹妹你好点了吗?你醒醒啊!”她的头还是很热!

    过了一会小红的睁开眼睛、她看着小五、美丽的脸蛋一下全红了,脸红的儿像苹果,小五急忙把脸扭到一边不敢看她。

    “哥哥你刚才和我……!你……亲……我的……、哎妈呀!羞死了!”

    小五急忙把脸扭到一边、急忙解释!

    “妹妹你想什么呢!都啥时候了你还开玩笑,我拿野果挤出果汁来给你喝的、小丫头你想什么呢!不许胡闹。”

    “哥、看看你的脸都红了!”

    “没什么,妹妹你现在能下树吗?”

    妹妹挣扎着坐了起来,小五扶着她慢慢的往下爬去。

    “妹妹你先坐下不要动、我看看能否辨认出方向、小五围着几颗大树转了几圈、他终于确定了方向、扶起妹妹往东走去了。

    小红由于发着儿高烧、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照这样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小五把上衣脱下来、用衣服把她系在背上,艰难的往前走!

    饿了、累了、就放下妹妹吃些野果,然后背起小红继续走,他背着妹妹一直往东走,确定方向一定会走出去的。

    遇到野果就摘一些,不知走了多久、小五也累的几乎要晕了,实在是走不动了,天又要黑了,该怎么办啊!小五好想哭!

    黑夜就要来临了,还得离开地面,他找了一颗树枝比较低的松树、背着妹妹往上爬!背着个人爬树太艰难了,好不容易爬上十多米高的树叉上、小五把妹妹放了下来!

    “妹妹……!你感觉好些了吗?”

    她还在发烧,小五用衣服把妹妹系在树干上、他急忙下来、弄了一些干草又上来给妹妹垫上,拿出野果咀嚼后喂给妹妹,夜幕降临,森林里的气温下降的非常快。

    黑夜带着寒气、冷的小五直哆嗦,他打着喷嚏,他感觉有些困,其实小五也感冒发烧呢!

    他把干草全部都给妹妹盖在了身上,妹妹必竟是女孩,而且在他心目中,她就是自己的亲妹妹。

    “哥、你看这颗野山参可以吃吗?”

    妹妹从兜里掏出那颗野山参,小五的心一亮,忙接过人参擦干净、咀嚼一些喂给妹妹,之后自己又吃了一些。

    也许是人参起了作用、他们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哥快醒醒、又下雨了!”

    妹妹的叫声让他睁开眼睛、身体很虚弱,小五的头很痛,不住的咳嗽,感到身体很冷很冷。

    “你过来抱抱我,我好怕好冷啊!哥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妹妹想保存记着你的故事!”

    “好的妹妹、今天哥给你讲自己的故事,假如我们真的走不出去了,那我的故事就让我们一起带走吧!”

    那些经历依然清晰的出现在脑海中,小五慢慢的讲诉自己的故事!小五的家乡在东北、一个偏远而贫穷的小山村。

    六十年代后期、还是一个大锅饭时期,人们思想还没有改变,此地是远近闻名的贫困山村。

    而小五的家就住在这里,三间茅草屋、就坐落在哪里,几乎是逢雨必漏。

    他们家里非常的贫穷,唯一的电器就是父亲、在村里打更用的手电筒,那年月显得十分珍贵。

    一位脸上布满皱纹的妇女、走在泥泞的道路上,她就是小五的母亲,小五清晰的记得、妈妈曾经和他讲过自己的故事。

    母亲小的时候就是一位苦命的人,那时候中国还没有解放,因为姥姥家就是一个穷苦的人家,家里人口多粮食少,温饱就成了问题。

    所以小五的母亲在十三岁时就出嫁了,嫁给一个四十几岁、满脸大麻子的病秧子。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红颜自古多薄命,就在小五的母亲二十七岁那年、她的那个麻子丈夫因病去世了!

    可恶的婆婆说她是克星,就把她和四个孩子赶出家门,后来经人介绍、小五的母亲就带着三个哥哥、两个姐姐,在二十九岁那年嫁给小五的亲生父亲。

    再后来就有了小五他们四个孩子,当时他们那个大家庭前后就有十一口人了、人口多挣钱的人少,所以非常贫困。

    小五在家姊妹排行老八,哥们排行第五,身下还有一个弟弟。

    小五八岁那年他刚刚记事,记得大哥去当兵了,大姐、二哥、二姐随父亲在生产队干活,由于地方贫穷,累死累活的忙了一天、也没挣到几毛钱。

    那个年代,家庭以人多为主,最少的家庭也要有十来口人,地少人多,生产队也非常的困难,每个家庭都穷的可怜。

    家人穿的衣服、是补丁加补丁,老大穿小了给老二穿,然后给老三穿,依次排列、到了小五这就只能光着屁股了!

    小五的父母都没有读过书,所以就把一切希望、寄托在儿女身上,望子成龙,父亲经常督促他们努力学习,母亲经常讲一些、经典的故事来教育他们。

    那时候、小五有好多小伙伴,他们的家里都很贫穷,几乎都光着脚丫、光着小屁股。

    一群小伙伴都玩的特别开心,他们在碧绿的麦田里嘻嘻、捉迷藏,在池塘里打闹玩水,在泥巴坑里把对方朔成泥人,在树林里躲猫猫,拿着弹弓追着鸟儿,各种各样的玩耍,一天下来全身都是泥土、非常的快乐!

    哥哥姐姐他们都在忙呢!暑假就要结束了,明天他们就要开学了,所以都在做开学前的准备呢!

    八岁了!小五到了读书的年龄,他听说要去上学了、非常开心,小五早就想去读书了,因为他看见哥哥、姐姐放学回家就复习功课,似乎有讲不完的故事。

    每天他都缠着哥哥或姐姐、给他讲书中的故事,人家还要复习功课,没时间给他讲故事!他的小嘴撅起来跑去玩了!

    “哼!这回我也要去读书了,就会懂好多故事。”

    可是他没有想到这就是他噩梦的开始。

    暑假后开学的头一天,小五背着妈妈用破毛巾缝补成的书包,光着小屁股,在母亲的带领下,一蹦一跳的像学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