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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俊把刘静和小婉送到青龙镇医院,经过闷墩仔细的听诊检查,小婉沒有什么大碍,只是饥饿过度加上沒有饮水的缘故,才导致虚脱脱水,
把点滴给小婉挂起,刘静就暂留在医院看护小婉,陈俊则在妻子的叮嘱下,在另一间无人病房休息一会,
陈俊双手枕在脑后,思绪一直停留在他和小西拉扯阎王的情景中,阎王~是何仙姑纸条上提的那个人,还是名字的巧合,
别人遇鬼什么的,都有符纸,桃木剑,照妖镜,还有五花八门的避邪用品,可是这位之前就说过是无神论者,要不是他屡次遭遇到这些离奇事件,打死他都不信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那些邪门的东西存在,
陈俊沉重的叹息一声,摸出手机看时间,收回纷乱的思绪,头脑暂时沒有压力,觉得身子有些疲乏,眼皮随之就配合着有一种想闭上的感觉,
医院里总也少不了那种奇怪的味道,有消毒水混淆着药物,如果不是太过疲倦,陈俊可能就不会进入梦乡,进入梦乡的他做了一个梦;梦境里出现一座古典的宏伟建筑,看建筑的风格和其形态,目测是一座古庙來的,庙宇前有几棵硕大无比的菩提树,枝繁叶茂的菩提树是那么挺拔苍翠,而在菩提树下生长出一簇簇,无名小花,
在庙宇门口一盆最为显眼的昙花,惹得陈俊把视线留在上面,看了许久,总觉得这盆花有点神秘,瞥一眼四周,冥冥之中,感觉到整个庙宇静寂无声,也沒有人指引的情况下,陈俊缓步机械的步入大殿,大殿是雕梁画栋,正对面有几尊泥塑菩萨,貌似四大金刚,一个个肌肉丰满,各持兵器形象鲜明,
话说:那盆昙花和陈俊还真的有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在后面自然会有分解,
当陈俊继续往里面踏足进入时,却又看见另一番景象,映入眼帘的是;尘封土积,蛛网纵横,塑像已残缺不全,壁画因受风雪的侵袭,也色彩斑驳模糊不清了,
一个地方出现两种不同的环境,这让陈俊很是纳闷,
就在陈俊恍惚纳闷之际,突然从身后传來一苍老却也洪亮之声;“阿弥陀佛。”的诺声,俊顺势扭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出现了一位身披袈裟的僧人,
僧人慈眉善目,双手合十,一副虔诚净心的神态,对着陈俊口呼第二遍;“阿弥陀佛。”
见对方这么注重佛教礼仪,陈俊也急忙双手合十,认真的呼道:“阿弥陀佛,请问长老这是什么地方。”
僧人一脸的恭敬神态,对陈俊的提问沒有拒绝,而是微笑着说道:“韦陀大神俨然忘记了自己的根基。”
陈俊被对方的话搞得糊里糊涂,脑海中闪现出一个问号;什么韦陀大神,
僧人好像知道陈俊在想什么似的,又是一脸的恭敬神色微笑,“你的元神就在那。”说着话僧人合十的手,一只手依旧虔诚是竖起,抽出另一只支手指着门口那尊,呲牙怒目,双手合十一杆降魔宝杵架在胸前的泥塑四大天王之一,对俊说道,
陈俊举目一看那尊泥塑菩萨,怎么也不信那是自己的元神,这也太扯了吧,怎么可能的事情,想到这儿俊,坚决的摇摇头道:“长老,你别忽悠我了,我乃是一介凡人,怎么可能是神尊。”
“你不信。”僧人突然一反常态,变脸大怒道,
“不信。”陈俊坚定继续摇头否认道,
“你真不信。”僧人逼近一步追问道,
陈俊后退着,意志坚定的摇头,
就在陈俊一个不防时,那僧人举起一只手大喝道;“不信我把你打醒。”
僧人的话就像擂鼓一般在耳畔响起,陈俊是眼睛一花,头部感觉有什么东西重击,隐隐作痛的同时,溘然醒來,才发现自己身子倚靠在墙壁上,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头低下磕碰在床头柜上,所以就痛,
揉捏着疼痛的头部,陈俊逐渐记起刚才的梦境,梦境里的情景历历在目,不过他觉得很好笑,蹙眉奇怪怎么会做一个那种玄乎的梦呢,
话说;沒有空穴來风,陈俊做的这个梦境,在后來果然成真,而那盆引人瞩目的昙花也跟他有颇深的渊源,这自然是后话,
一时醒來沒有了睡意,陈俊就起身下床,反正之前也沒有脱鞋子衣服什么的,起來也方便,先去卫生间小解,之后就走到小婉的病房去看看,
小婉因为在山林里钻,在山洞里跑,浑身脏兮兮的不说,还有一股味道,刘静赶紧的从一位值班的护工那处到來温热水,把带來的毛巾侵泡在温热水里,之后就把病房门关好反锁,
刘静把小婉的衣服脱掉,用毛巾细细的给她抹擦身子,就像一位慈母呵护女儿一般,把小婉浑身上下抹擦干净,再给她换上干净的睡衣,拉好被褥,就退身在一张木椅上假寐,
刘静在给小婉抹擦身子时,小婉是知道的,她是特爱干净的女孩,身上的脏污令她十分难受,在静给抹擦之后,顿时感觉舒服多了,只是却依旧固执的闭眼,不想说一句话,甚至于连最简单的谢谢,都懒得启口,她太虚弱了,
小婉在安静的熟睡中,刘静倚靠在木椅上根本无法入睡,就像打更似的频繁起身,时而起來给她掖被角,时而用摸一下她的额头,见一切平稳心里就感觉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陈俊进來,看见刘静一脸的倦容,心疼的捏捏她的手,报以感激的微笑,再看看小婉,脸色已经恢复如初,红扑扑的煞是好看,女孩儿就是女孩儿,年轻的身体,恢复起來挺快,
刘静告诉陈俊,刚才在给小婉抹擦身子时,发现一件事,深知情况特殊的俊,怕妻子说出什么來,就赶紧的拉着她的手,竖起指头压在她的唇上,制止她把想说的话说出來,
陈俊牵着妻子的手,深情的凝视着,暗示她到外面说话,
两人出得病房,过廊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下,加上安静无人,显得诡异莫测,陈俊把病房门关好,拉着刘静坐在过廊的长条椅上,
“你说发现什么事。”陈俊坐正身子以平和的口吻问道,
“发现她内衣撕裂了,后背的扣子掉了一颗,我想这孩子不会穿别人的旧内衣吧。”
听见妻子这样一说,阎王的样子就浮现在脑海,“呃,是那个混蛋干的。”陈俊咬牙,恨恨的说道,
刘静一惊,接口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