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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榆树村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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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红英的命运真的让人感叹不已,如果她不去外面打工,失身,不知道会不会比现在好过一点,可是世上真心沒有后悔药,在听完故事之后,刘静和莉莉都唏嘘不已,特别是前者,原來一直以为自己就是世上最可怜的人,沒想到她的遭遇更是波折多变,

    那位神秘的男子是谁,这个疑问自打段红英表姐把故事讲述完毕,就一直存在刘静的脑海里,她表面看不出有什么大的反应,可在心里却思忖开了,

    刘静拿起手机來看时间,估计陈俊他们现在已经在榆树村了,如果现在告诉他这里的情况,反而不好,还得等小西过來再说,

    在后來,段红英因为非法行医,根据《刑法》第336条的规定,被判定非法行医罪,处于三年的有期徒刑,但是法律不外乎人情,鉴于她也是受害者,加上身体还沒有完全康复,就执行监外候审,

    莽娃因为涉嫌非法处理死婴,在段红英的指认下,虽然还沒有找到实际证据,但也暂时被收押在看守所里,

    那一晚陈俊他们是糊里糊涂跟随莽娃走到他的家,此时他们却在大白天來到,矗立着榆树村牌子的位置,

    标志牌~陈俊收回视线,认真注视着这块标志有榆树村的牌子,那一晚这牌子上可是流淌有鲜血的,这会看上去,上面除了有一层白蒙蒙的灰尘,沒有血迹存在

    轻轻吁口气,站在矗立标志牌的村口下,一条两米宽的基根道,像一条红黄色的带子蜿蜒进村落纵深处,说是村落,其实也就是稀稀落落几户人家,但是面积却扯得很宽,以至于陈俊放眼看去也望不到尽头,

    基根道路边栽着一整排桉树,桉树叶在深秋季节颜色会变得深紫红,仰望一看时,真心的是一大景观,此时尚在初春季节,所以桉树枝桠上只是鼓起了一点点芽孢,还得在春日正是來临之际冒出绿色來,现在的桉树,浑身一溜光的光秃秃仁立在风中,就像守候在田间的卫士,一直默默注视着田间里的麦苗,田里的麦苗经过隆冬大雪的覆盖,长势良好,一片片麦片儿颤悠在微风中,轻轻荡漾着,

    一天狭窄得只能行走一个人的田间小道,穿插在田间深处,遥望小道尽头,一栋老式穿斗框架式房屋映入眼帘,

    “对,那就是莽娃的家。”陈俊对其他人说道,

    随同一路的公安民警,点点头淡笑道:“早知道这儿,就不会麻烦你带路了。”

    “你们來过这。”陈俊诧异的口吻道,

    “当然來过,上一次这里不是出了一起,喷洒农药全家中毒的事件吗。”民警说着话,就带头踏足在田间小路上,

    “什么。”对方的话无疑把陈俊惊得一愣,跟随在后面的他,大脑急速的回想着那一晚的情景,

    陈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一晚莽娃究竟是从谁家里偷來的鸡,如果按照民警所说,那无名阿姨一家人就是莽娃的邻居,那么他干嘛特意隐瞒事实真相,

    说到那起离奇的中毒事件,民警的话也多了起來,他以怜悯的口吻叹惜道:“这一家死得太可怜。”就在陈俊他们踏足在田间小路时,从他们來的方向走來一位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须的中年男人,

    民警悄声告诉陈俊,那位就是榆树村的村支书,几个人都默不作声的继续朝前走,

    那位村支书急速的从他们身后赶了來,口里一叠声的喊道:“警官同志你们辛苦了,咱们穷山拗里破事就是多,怎么就又把你们给惊动來了。”

    陈俊暗自思忖着周阿姨所讲的话,暗自打定主意,待会一定试探出,无名一家跟这位村支书的过结,到底是怎么样子一个情况,

    村支书到底是本地人,走惯了田间小道來的,陈俊他们是一路小心翼翼,深怕滑溜到麦田里,踩坏了麦苗,而见他一路是步履平稳,滑溜的小道对于他根本就不在话下,

    陈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村支书唠嗑,随意的打听起住在莽娃家隔壁的是谁,村支书叹息一声,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一一告诉了他,

    原來无名阿姨的确就是莽娃家的邻居,无名阿姨也是有名有姓的人,无名阿姨名字叫戴平,村里的人都戏谑的称她(戴皮),跟(带皮)同音,在四川(带皮)就是海带的意思,

    戴平也的确有一个长得婉如出水芙蓉般的女儿,跟村支书家差点成为亲家,这个也是事实,村支书讲述说;就在戴平婉拒他们家的亲事那一天,她从镇子上买回农药准备喷洒山里的树木,结果在第二天就发现他们一家四口,七窍流血死在床上,那瓶农药不见了,并且法医在死者的胃里发现残存食物就是,红薯粉混合肉末捏的肉圆子,把死者胃里的肉圆子用來化验,结果肉圆子里含有大量的剧毒农药,所以当时就有人怀疑是戴平婆婆,误把农药拌进红薯粉末里,做肉圆子吃了,

    陈俊心说;如果按照村支书所说,是戴平婆婆人老眼花,误把农药拌进食物里,给家里人吃了,也不是沒有这个可能,但是这里面分明有几处疑点;一个就是农药瓶子的下落,另一个就是,戴平明知道这是剧毒农药,她不会把放到老人接触不到的地方吗,除非戴平不识字,还有就是,莽娃为什么刻意隐瞒,他就是戴平的邻居,

    陈俊继续询问村支书,戴平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现在安排在什么地方,可不可以见见他,村支书摇摇头,说在初中生放假后,他们家的亲戚就把孩子接走了,据说远在千里之遥的福建,

    说着话,几个人已经走到莽娃的家门口,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铁锁,横挂在门环上,民警他们在对莽娃家进行强行撬锁,进入屋里搜查,

    陈俊和小婉独自往莽娃家的侧面寻觅而去,莽娃家侧面有一大片毛竹林子,葱葱郁郁的毛竹林,遮盖住大半个天空,以至于人一旦踏足进毛竹林的笼罩下,就感觉到一股冷冰冰的气息,

    陈俊他们置身进入毛竹林深处,果然看见在毛竹林掩映之下,有一处房屋,房屋是半装台框架式房屋,在农村一半是灰砖,一半的毛竹编制的墙壁的房屋,还是条件比较好的家庭才会有,看得出戴平是一位简朴持家有计划的主妇,要不然以她们家的收入,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样子的房屋存在,

    随后陈俊才从村支书口里得知,原來戴平家里林园较宽,在每一年春季來临之后,大量的毛竹笋破土冒出之后,她就会砍伐那些个粗壮的毛竹去卖,卖掉的钱就储存起來,后來就修建的这所房屋,

    在农村,有林园就是一笔可观的财富,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实,那么戴平一家子就这么走了,她遗留下的财富谁有可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