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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6章 今晚注定属于你

作者:风中的阳光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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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亲耳看到,岳梓童被人推到窗户上时,曾经说过什么话。

    他亲眼看到,岳梓童化了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把持的妖精妆。

    他亲身体会到,他在听到,看到这一切时,心里有多么的疼。

    一声贱人。

    两个耳光,又怎么能平息李南方所受的伤害?

    谁说,像李南方这样的人,神经该像钢丝绳那样坚韧,任由人怎么折腾,都不会有丝毫的断裂?

    那,纯粹是狗屁。

    自凡是人,有爱情的人,在被爱所伤后,都会心疼的。

    动手打女人,可能是所有男人在试图修补伤痛时,惯用的动作了。

    两个耳光,还远远达不到能让李南方那颗滴血的心,不再滴。

    岳梓童好像很清楚,所以不等李南方再动手,她自己就狂抽起了自己,每一巴掌都是全力,没有丝毫的惜香怜玉,状若疯癫。

    心在滴血,滴血,滴——的李南方,居然被吓坏了,伸手就捉住她双手手腕,低吼道:“你特么的疯了吗?”

    “我要是疯了,就好啦。”

    岳梓童轻轻挣开李南方的手,后退两步,擦着他的肩膀走向门口。

    很奇怪。

    她现在感觉不到毒瘾的存在了。

    看来,那东西,也不是不能克制的。

    可更奇怪的是,以往她为克制毒瘾,可是用大头针,把自己大腿内侧都刺出密密麻麻的针眼了,怎么就一点作用都不管呢?

    反倒是几个无关痛痒的耳光,让毒瘾那个恶魔,乖乖蛰伏了。

    毒瘾过后的人,就会觉得全身乏力,昏昏欲睡。

    她想去睡觉。

    什么都不用想,回到自己房间里,死尸般的扑倒在床上,再也不动一下,只希望永远沉睡下去。

    “你、你要去干什么?”

    岳梓童走过李南方身边时,被他伸手抓住了胳膊。

    这家伙的声音,在发颤呢。

    哦,本小姨明白了,他是担心我会自杀。

    你是猴子派来的逗逼吗?

    忽然间,岳梓童想到这句曾经在网络上流传甚广的话,噗嗤一声的笑了。

    嘴角还有鲜血,那笑容依旧艳美的心悸。

    “回房睡觉啊,还能去干什么?”

    岳梓童笑着,抬手推开李南方的手,眼里全是戏虐的神色:“怎么,你是怕我想不开,会投缳上吊自杀呀?放心,世界这么美,我可不舍的去死。”

    “南方,今晚注定属于你。我想——新姐也是这样想的。”

    岳梓童低头,看着贺兰小新,也抬起一只粉嫩的秀足,在奥特曼脑袋上轻踩了下,转身走了。

    这次,李南方没有阻拦她离开。

    在岳梓童说出“新姐”这个字眼时,他蓦然明白了很多。

    尤其在看到岳梓童在迈起她的大长腿走路时,腿侧露出那些已经变成青黑色的针孔后,他就更、更明白了。

    新姐,就是贺兰小新。

    这个被他踩着的奥特曼,其实就是贺兰小新。

    早在金三角南区时,贺兰小新就曾经明言告诉李南方,说自从差点被他淹死后,她的性取向就发生了改变,开始对女人感兴趣了,尤其是对岳梓童。

    新姐还曾经告诉他过,说岳梓童已经被染上了毒瘾。

    铁一般的现实,让李南方能确定,贺兰小新没有撒谎。

    奥特曼刚才发出的雌音,岳梓童与毒瘾相抗争时,在腿内侧拿针刺出的密密小孔,都演变成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李南方脑袋上。

    我错怪了小姨。

    她打扮成这样,只是毒瘾发作后,被贺兰小新胁迫。

    她肯定像盼星星,盼月亮那样,昼夜能盼着我回来。

    结果呢,老子这双猪眼,却被所看到的所蒙蔽,以为她是自甘堕落的贱人,拿耳光抽了她。

    肯定,把她的心,抽碎了。

    李南方痛苦的闭了下眼,抬手就要给自己狠狠一耳光时,动作却又停顿了。

    是该抽耳光,但不能抽自己啊。

    抽自己耳光,又算什么英雄好汉呢?

    要抽,也该抽别人的。

    比方——奥特曼。

    “你好,奥特曼。”

    李南方低头,看着满眼惊恐的贺兰小新,笑嘻嘻的打招呼。

    贺兰小新无比痛恨,她的神经怎么可以如此的坚韧。

    要不然,她早就该被吓昏过去才对。

    被吓昏了的人,就不知道害怕了。

    “你、你好,李南方。”

    贺兰小新颤声说着,伸手要把奥特曼的头套摘下来。

    李南方却摇头:“别摘。戴着吧。最起码,这样我看着顺眼些。”

    新姐花儿般的容颜,与逗逼般的奥特曼,那个让人看着更顺眼一些?

    前提是,不能让小朋友来回答这个问题。

    只要男人。

    老天爷都相信,一百个男人,得有五十双男人,会想都不想的说是新姐,奥特曼又是毛玩意儿呢?

    李南方也是男人,他当然也知道花儿般的容颜,要比逗逼脸看着更顺眼些才对。

    可他现在偏偏说,他看着逗逼脸要顺眼。

    这就证明,新姐那张被无数男人奉为梦中情人的脸,在他看来是恶心无比?

    不对。

    应该是他担心看到新姐花儿般的脸后,舍不得——折磨。

    这多少有些掩耳盗铃的意思,却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平躺在地上的贺兰小新,听他这样说后,已经坠进冰窟的心儿,再次下沉,颤声说:“李、李南方,对不起。是、是我错了。我不该恩将仇报。更、更不该趁你不在家,欺负童童。”

    李南方却摇头:“新姐,你没错。如果你不这样做,反而会错了。”

    果露在奥特曼头套外的那张小嘴,急促的张合了几下,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贺兰小新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起来,起来。像你这么娇滴滴的大美女,母狗般躺在地上,又算什么呢?”

    李南方满脸都是关心的神色,弯腰伸手,把她从地上搀扶起来,又体贴无比的,替她拍打了下胸前的大脚印子,把她扶到了床前,坐下。

    他始终在笑着,做这些事。

    只是贺兰小新却不敢看这绅士般的笑容——笑容后面,是残雪一般的冷。

    她不知道,接下来李南方会怎么折磨她。

    正如,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放过他。

    给他钱?

    别逗了。

    李南方早就不再是刚来青山时,那个为了赚点零花钱,连小车班司机都坑的李南方了。

    短短数月间,他就完成了绝大多数人都完不成的资金积累。

    虽然他的财富与新姐相比起来,还是九牛一毛般的存在。

    但毫不夸张的说,金钱在李南方心中,只是一串数字而已了。

    用美色来折服他?

    如果没有被他策马奔驰太多次,贺兰小新还真有这方面的信心。

    毕竟她是个超一流的美女,刚看到她的男人,没谁能抗拒她的魅力。

    金钱不行,美色无功。

    金钱美女,向来都是男人的最爱,不择手段不惜代价努力去追求的。

    可当这两种男人的最爱,都失去应有的魅力时,贺兰小新还有什么指望,能让李南方原谅她的“一时糊涂”?

    哀求。

    对,还有哀求。

    新姐已经对李南方相当了解了,知道这厮就是个表面生冷,实则优柔寡断,内心善良的。

    信念所致,贺兰小新不再犹豫,被奥特曼皮裤包裹着的美臀,刺溜滑了下来,双膝一曲,跪在了地上。

    双手抱住李南方的腿,脑袋贴在上面,嘤咛着哭泣:“李南方,我错了。请你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敢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了。我、我给你当牛做马。你让我做什么,我就给你做什么。”

    贺兰小新在走上那条没有归途的邪路时,就已经做好了身死名裂的充分准备。

    无论死在谁手里,又是被谁杀死。

    她都会昂首面对死亡,就像英勇就义的烈士那样——这是她以为的,也以为有这样的决心。

    天崩地裂,都不会动摇。

    可现在,当她从李南方的绅士风度里,看出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冷酷后,天崩地裂都不会动摇的不怕死,瞬间崩塌。

    她还有十六年的好活头。

    她年轻,有钱,有势,关键是漂亮!

    别说是她了,就算是个傻子能拥有她现在所拥有的资源,也不想去死的。

    她抱着李南方的双腿,低低哭泣着哀求时,说的都是心里话。

    心里话,一般都是实话。

    不过——李南方好像不相信。

    没办法,在金三角时,他相信了一次,结果却破坏了荆红命暗中筹划多年的大计,更让他小姨在这段时间内,遭受了暗无天日的折磨。

    李南方就算是再优柔寡断,扶不上墙的烂泥,被贺兰小新狠坑过一次后,也不会再相信她的真心话了。

    真心话,也是分时限的。

    现在说出来是真心话,以后呢?

    这世界上,除了时间之外,就没有不变质的东西。

    “新姐,你这是干么呢?说的我好像,一个无恶不作的恶魔。起来。起来不?不起来,我可要生气了。”

    李南方板起了脸,吓得边哭,边用眼角余光看着他的贺兰小新,慌忙站起来,按照他的意思,重新坐在了床沿上。

    这张粉红色的大床床沿四周,下面都有一个小红按钮。

    贺兰小新只需伸手,就能偷偷的按下。

    但她不打算按下按钮。

    那些死忠虽说从来都是被她当作狗一般的看,但新姐在培养他们时,终究是花费了大量精力的。

    当初在金三角的毒品交易大会上,李南方是怎么把岛国友人给干掉的那一幕,贺兰小新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所以她敢发誓,她招来多少死忠,就会有多少死忠被干掉。

    阴阳怪气的李南方,现在内心的愤怒值,绝逼已经达到了顶点。

    贺兰小新真敢召唤死忠过来,不但都会被打成死狗——她不关心,她只关心她的下场,会更惨。

    “对,这样才乖嘛。”

    拍了拍贺兰小新的肩膀,李南方觉得手感不错,赞了个后,低头看向了床上,眼睛一亮。

    “这东西不错呀,真亏你能淘换到。”

    李南方拿起了那具木质枷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