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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青歪头斜眼的看着面前的已经恢复平静的记录员:“你想要那张人皮么?”
记录员:“...”什么意思,什么叫她想要人皮,她现在只想快点完成记录回去休息,她的小心脏已经hold不住了。
记录员的沉默在靳青心中自从变成了默认。
靳青一本正经的看着记录员,伸出手将男尸没有嘴唇的嘴掰开。
记录员直觉不好刚想出言制止,却见靳青竟然已经将自己的两根手指头伸进了男尸嘴里,不知道在向外抠着什么。
记录员瞬间屏住了呼吸,事情不会是像她想象中那样的吧!
正在他纠结的时候,就见靳青忽然抬起头,眼中闪着亮晶晶的光:“找到了。”
她刚刚就觉得这男人的喉咙有点鼓,没想到竟然真是这样。
记录员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随后,就见靳青手指猛的向外一拔,两个手指头之间夹着一张深黄色的皮...
随着靳青的手越来越向外托,一整张人皮被她从男人的嘴里带了出来。
显然,这张人皮是被人从男人的嘴里塞进去的。
此时,皮靠下的位置已经被胃液腐蚀了不少,正散发着酸臭的腐烂气味。
那难闻的味道,熏得记录员胃里一阵阵翻绞。
记录员纠结的看着靳青:方医生什么时候这么敏锐了,连人家嘴里的东西都能掏出来。
关键是,方医生究竟是怎么发现这张人皮在人家喉咙里的。
靳青将人皮展开,迎着窗户仔细的端详了一下。
她的神色认真的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像是一个变态。
记录员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走近靳青几步:“看出什么来了?”
靳青歪头斜眼的瞥了记录员一眼,这个问题让她怎么回答,人皮上能发现什么,没有检疫合格的蓝戳算不算。
见到靳青那不友好的眼神,记录员原路退了回去,她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不知道。
这时候,就听门口传来陶蝶的尖叫声:“你竟然想自己吃独食!”
靳青猛的回头,正好对上陶蝶那张气鼓鼓的脸。
靳青将自己手里的皮放到一边的托盘里,记录员则是贴心的帮她打开了窗户。
再一次将手中的陶蝶从窗户上丢下去,屋子中又安静下来。
对面楼上,正用望远镜查看这边情况的局长,又塞了几粒速效救心丸在嘴里。
同时用自己手里的对讲机,同楼下的执勤人员交代着:“通知下去,除了我们的工作人员,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入后楼区域,而且也不要去管那边的动静。”
局长并不指望靳青与妖为伍的事情能够瞒多久,但最起码要等到他退休再说!
此时,对讲机中传来了他手下疑惑的声音:“局长,后楼那边有什么动静么?”
局长:“...”这是集体失忆,还是大家一起装瞎子,刚刚不是还大呼小叫的叫唤着有人连续三次跳楼么?
沉默了好一会,对讲机中才传来局长气短的声音:“你们刚刚遇上什么人了么?”
他的手下似乎比他还疑惑:“没有啊,我们刚刚一直都在办公室里调监控啊!”
局长:“...”好吧,确认了,他的手下应该是被监视靳青和陶蝶的特事办人催眠了。
随后,局长开始拼命回忆自己的记忆中的时间线:早听人说,特事办里养着一群异常强大的催眠师,他们能让人在不经意间忘记某段时间内发生过的事情。
谁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在无意中撞见过什么事,然后被人洗去了相关的记忆...
一想到自己的记忆有可能被人混淆过,局长就觉得自己的后脊梁骨一阵阵发凉,索性抓过日历一天天往前推算起来。
靳青这边的检验已经告一段落,记录员懵逼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记录本,方医生这次当真是威武霸气,不仅仅找出了死者的真实死因,这剧情推算的就像是方医生亲自动了手一样。
陶蝶悄悄从门外溜进来,经过连续几次跳楼,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变得破烂不堪。
不过她这次倒是学乖了,进屋后便乖乖的坐在墙角一动不动,安静的仿佛她并不存在一般。
记录员看着靳青似乎没有后续的动作,急忙开口提醒道:“方医生,您看要不要将尸体解刨,然后再将人皮送去法政那边检验?”
一般来说,这才是常规流程,但是方医生好像是忘了这事。
换句话说,除了推理之外,方医生好像一点正经事都没干。
靳青斜眼看向记录员,她并不是很理解为什么非要将一个好好的人切开。
将放着人皮的托盘塞进记录员手里:“你随便吧。”
记录员:“...”为什么是我去送,这不符合工作流程。
这时候,就听在一边装哑巴的陶蝶忽然插话道:“这人死在一个砖窑里。”是时候显示出她对靳青的价值了。
靳青:“...”你怎么知道。
记录员赶忙往前翻着记录:不对啊,记录上显示,这人是在一个草丛里被人发现的。
靳青见陶蝶还要继续说话,当即伸手制止了她。
记录员原本以为靳青要有什么大动作,赶忙做好记录准备.
那女人虽然看起来奇奇怪怪的,但是光凭对方跳楼三次还活着的事就能看出,对方绝对不是一般人。
谁知道,已经做好速记准备的记录员,只见靳青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然后从通讯录中找到了局长的电话拨了出去。
局长此时正在推算,自己是不是失去了某段时间的记忆。
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来电人是方媜,局长第一个反应就是麻烦来了。
左手抓着速效救心丸,右手接通电话,局长深吸了两口气,用慈祥的声音对靳青说道:“小方啊,找叔叔有什么事...”
局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靳青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头传过来:“这个扒皮男尸的悬赏是多少。”她可从不做赔本的买卖。
局长听得有点懵:“什么悬赏,你听谁说有悬赏的?”为什么没有人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