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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秀珠美眸楚楚可怜,凝视燕七:“燕尚书,请你决断。”
朴太闲表情严肃:“请燕尚书决断。”
河秀珠和朴太闲两人十分紧张。
眉头紧蹙。
额头见汗。
燕七看了看愁肠百转的河秀珠,又看了看满头大汗的朴太闲,忽然一笑:“依照我的意思,河小姐不用跟着我,要你的身子?呵呵,免了。朴大才子也请一人返回高丽。”
“啊?燕尚书……”
河秀珠眼眸柔怜,跪在燕七面前,柔软小手拉扯燕七的胳膊:“您真的狠心不管珠儿吗?”
燕七看着河秀珠哭的梨花带雨,柔声道:“我若不管你,又怎么会让朴太闲独自一人返回高丽?”
河秀珠破涕为笑,拍了拍高耸的胸脯:“是珠儿误会燕尚书了,珠儿刚才好紧张的。可是,珠儿不明白,燕尚书为何不让珠儿跟了您?难道,您嫌弃珠儿份身子不干净?”
“燕尚书,您放心,珠儿守身如玉,连手都没有被人碰过,干净的很,请燕尚书不要嫌弃。”
燕七摇摇头:“这与河小姐的身子干不干净,没有任何关系。因为,我个人从来不接受用女人的身体做交易。”
“而且,我要送给河小姐一句话:女人是要人来疼爱的,而不是用来做交易的。无论你出身多么高贵,但当你要用身体做交易时,你就会变得很廉价。尽管,你是郡主,那也是一位廉价的郡主。”
河秀珠闻言,羞惭惭的低下头:“珠儿知道了。”
又怯生生的瞟了燕七一眼,低下头,扣着指尖,糯糯道:“珠儿仰慕燕公子,并非全都是做交易的心思。”
燕七听得清清楚楚,但却装作没听见河秀珠的话,看向一脸苦涩的朴太闲:“朴大才子有什么意见?”
朴太闲唉声叹气:“燕尚书为秀珠小姐背书,却又不肯收留我,狠心让我返回高丽。我就这么两手空空的回去,未来,还有什么前途?哎,前途将一片黯淡,一片黯淡呀。”
“哈哈。”
燕七放声大笑:“你的前途黯淡?依我看来,你的前途,用一帆风水形容都不够力度,前程似锦,再合适不过。”
朴太闲耳根一颤,双眸放光,盯着燕七,激动万分:“请……请燕尚书不吝赐教。”
燕七看了看河秀珠:“河小姐,茶凉了,麻烦你为我们烧点热水。”
“燕尚书稍坐,珠儿这就去煮水。”
河秀珠知道燕七的用意。
他明显是想要支开自己,与朴太闲单独交谈。
不过,河秀珠有求于燕七,虽然不想答应,也只能乖乖的答应。
自己没有任何权利要求燕七做什么。
她这个郡主的身份,在燕七眼中,还不如他府上的一个丫鬟。
河秀珠心情惆怅,乖乖告退。
河秀珠退到门口,磨磨蹭蹭。
她有些无厘头的担心,生怕燕七出卖了她。
故意踩着重重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但是,却又脱了鞋子,粉粉脚丫踩着地毯,悄悄的走回来,躲在房门口偷听。
燕七耳尖。
河秀珠缓缓的喘息声,听得清清楚楚。
朴太闲道:“秀珠郡主已经走了,燕尚书有何指教?但说无妨。”
燕七呵呵一笑:“有什么好指教的?不过就是随便聊聊天。朴大才子,我听说你是高丽第一才子,真让人羡慕呢。”
朴太闲不知道燕七这是何意。
他也不傻,知道燕七是故意支开了河秀珠。
可是,燕七顾左右而言它。
不说正事。
却说什么自己是高丽第一才子。
说这些有用吗?
我这高丽第一才子,在你眼里,如同哈巴狗一般的存在。
所谓的第一,不过就是笑料而已。
朴太闲红着脸道:“所谓的第一,不过是矬子里面拔大个,我的才华与燕尚书相比,不值一提。”
燕七道:“左右闲着无事,我们不如讨论一下诗词歌赋?”
“啊?这……也好。”
朴太闲吃不准燕七的用意,只好附和。
两人讨论了一会诗词。
朴太闲顿觉了无生趣。
与燕七相比,他在诗词上的造诣,实在是浅薄的可怜。
堂堂高丽第一才子,竟然窘迫的像一条土狗。
好惨那。
朴太闲急了:“燕尚书,咱们还是聊些别的事情吧?可千万不要考教诗词了,我已经服了,彻底服了。”
“服了?”
燕七看了看门口。
河秀珠这小妞有些过分啊。
我谈论了半天诗词歌赋,一点正经事都没说,摆明是发现了你,你怎么
还在这里偷听?
看来,不整点幺蛾子,是治不了这个执着的女人了。
燕七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他端起一杯茶水,走到门口。
“这茶水凉了,一点也不好喝,还是倒了吧。”
燕七冷不丁打开房门。
看也不看。
一杯茶水泼出去。
噗!
茶水溅了河秀珠一脸。
“啊!”
茶水顺着河秀珠美艳的脸蛋上流下,流进了鼓胀的胸口。
河秀珠捂着脸,又捂着胸,惊慌失措。
燕七大为懊恼:“不好意思啊,我想把凉茶倒掉,没想到溅了河小姐一身,都是我的错。哎,不过,河小姐,你不是去煮茶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河秀珠顾不得满脸水迹,胸上湿了一大片,期期艾艾道:“我……我把茶水煮好了。”
“煮好了?”
燕七笑问:“茶水呢?在哪里?”
“哎,这……”
河秀珠这才发现自己露了马脚。
还没去煮茶,哪里的茶水?
河秀珠粉脸涨红,很不自在:“燕尚书,我……”
燕七洞穿河秀珠羞惭的眼眸:“哦,河小姐是忘记将茶水端来了吗?”
河秀珠忙不得的点头:“是,是的,珠儿着急,倒是忘记了将茶水端来。”
燕七似笑非笑:“那还不快去端来?我还等着喝呢。辛苦河小姐了……”
“不辛苦,一点也不辛苦,燕尚书,您和朴太闲聊天,只管聊天,珠儿这就去煮茶。”
河秀珠慌不择路,羞得要命。
她知道,燕七已经知道她是故意偷听了。
这杯泼在脸上的茶水,分明是燕七的恶作剧。
但是,偷听可是让人鄙夷的行为。
河秀珠埋怨燕七的恶作剧,更加为自己偷听被识破感到害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慌里慌张,扭头就跑。
脚下,洒遍了茶水。
很滑!
河秀珠脚下虚浮,滑了一下,身子倾倒下去。
“哎……”
这一下摔得狠了,能把牙齿崩掉。
燕七一伸手,将河秀珠揽入怀中。
大手,刚好按在了河秀珠高耸的峰峦之上。
绝世好.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