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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三甲欺负不了燕七,但是不甘心被怼,却将矛头对准了国平人、唐不凡、陈桥、赵宏四人。
“都说国先生文采斐然,唐大家书画超神,陈桥大师精研机械数术,赵宏冠名棋王之美誉。可是,你们四人为何均被斩落马下?”
“呵呵,都说皇家书院能人辈出,个个都是其中翘楚,凤毛麟角,逆天一般的存在,难道,就似你们四人这般逆天吗?”
“四位先生,你们的存在,真应了那句话: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国平人、唐不凡、陈桥、赵宏脸色极为尴尬。
被解三甲来个对面羞,也没有办法反驳。
谁让自己输了呢。
赖大兄分外得意:“赵宏,你给我记住,我才是真正的棋王,从今以后,你还有脸自称棋王吗?”
猛格不屑的看着陈桥:“什么数术大师,不过如此。”
朴太闲一帘幽然:“国老先生的学问,还需要再学啊,连对子都对不出来,真让人笑掉大牙。”
德川太三一脸张狂:“什么唐大家,什么书画双绝,呵呵,这个‘绝’字,是绝望的意思吧。”
……
被四人轮番嘲讽,国平人、唐不凡、陈桥、赵宏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难受的一B。
解三甲指着国平人四人,嚣张挖苦:“从今以后,你们就别靠着那些虚名蒙混度日了,一把年纪,什么都没有混出来,倒是混了一张厚脸皮。你说说你们,今天全部败北,还有脸在皇家书院装文化人吗?呵呵,若是还有点脸,就赶紧退位让贤,回家种地去吧。”
国平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被解三甲数落在脸上,却似鞭子狠抽在心上。
那滋味,怎一个难受了得。
国平人唉声叹气。
唐不凡、陈桥、赵宏也郁郁寡欢,极为悲伤。
反之,再看解三甲,以及赖大兄四人,满脸的嚣张气焰。
安晴蹙眉,眸光在解三甲,以及赖大兄四人身上,扫过,淡然说道:“读书之重,在于学识,学识之上,尚有涵养二字。”
“何为涵养?失意之时莫悲伤,得意之时莫忘形!大千世界,潮起潮落,谁又能不经手受风吹浪打呢?”
这一番话,既是说给解三甲等人听的,也是说给国平人听的。
此话,似峨嵋剑法,绵里藏针,怼得解三甲一个措手不及。
他讪讪的想要解释,却又没有办法反驳。
国平人却如醍醐灌顶,顷刻间想明白了一些道理。
国平人向安晴作揖:“安晴姑娘此言,发人深省,直扣心门,我受教了,正所谓失意之时莫悲伤,得意之时莫张狂,真有道理,真有道理啊。”
唐不凡也哈哈大笑,缕着胡须,曾赞不已:“安晴姑娘说的对极,我们终其一生,做到了得意之时莫张狂,却从未想到,失意之时莫悲伤。今日,方才明白这句话的真谛。”
赵宏感慨不已:“安晴姑娘不愧是主考,小小年纪,却有如此悟性,让我极为佩服。”
赵红也道:“安晴姑娘如何悟得这个道理,可能分享?”
安晴抿嘴娇笑:“先生们严重了,这也不是我的悟性多好,而是我向燕公子取经而得知。”
“燕公子?”
众人全都将眸光望向了燕七。
下一刹那,一直躲在角落处的燕七成了众人的焦点。
燕七很无语啊。
七哥本想低调一下,奈何,实力不允许啊。
走到哪里,都会唰唰的放光。
燕七满脸臭屁,向众人拱手,笑着问安晴:“安晴小姐,你何时向我‘取精’啊,我怎么忘记了。”
他满脸坏笑,挤眉弄眼。
安晴心思玲珑,脸颊绯红,当然听得出燕七的弦外之音。
她说的是取经,但在燕七口中,却成了取精。
七哥果然污秽。
安晴脸颊绯红:“那日取经,七哥却忘记了。”
燕七挠挠头:“取精这么重要的事情,我竟然也会忘记,太可惜了,安晴小姐,你下次向我取精的时候,一定要提醒我,我得好好回应你,让你刻骨铭心。”
安晴脸红若朝霞,美艳不可方物:“晴儿记得了。”
啧啧……
“安晴在燕七面前,竟然以晴儿自称,这称呼,好亲密啊。”
“看到没,安晴和燕七说话,神情暧昧脸都红了,很不好意思呢。”
“这两人,保准有
事,嘿嘿……解解元可是够呛喽,天鹅肉吃不到咯。”
……
解三甲气的头发都竖起来。
麻痹的,竟然在我面前秀恩爱。
这是故意馋我呢。
解三甲脸色铁青,哼道:“什么得意失意,最终还是靠实力说话。好了,今天比赛已经结束,明日,看我如何闯关。散了,大家全都散了吧。”
这种场面,解三甲看不下去了。
这滋味谁能受得了?
眼睁睁的看着安晴和燕七在自己面前秀恩爱,像是吃了一缸子醋,酸的肠胃痛,更加辣得眼睛痛。
燕七冷冷一笑:“今日的比赛已经结束了儿,但是,大家还是先别散开的好。”
众人一愣。
解三甲哼道:“我们散不散开,难道还要听你指挥?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管我?”
燕七很不屑:“我可没有管你,我说的大家却不包括你。因为,你是‘小’人嘛,和大家的‘大’字截然相反。你爱走便走,爱留就留,谁还能管你这块臭肉?”
“你……”
解三甲很想负气而走。
但是,又向听听燕七说些什么,耍什么花招。
才子佳人们也很诧异,想听听燕七有何高见。
燕七眸光在才子佳人身后扫过,对众人说:“大家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今日博学鸿儒科的比试,四大擂主全都输了,而且,都不是以学识输掉比赛,而是因为超时。呵呵,四大擂主全部超时,这也算是奇葩之事吧。”
超时这件事情,被燕七当众点出来。
解三甲身子一颤。
赖大兄、猛格、德川太三、朴太闲四人对望一眼,眼中藏着惊慌。
解三甲也就是慌了一下,又示意赖大兄等人镇定。
这件事情,虽然惹眼,但谁也没有证据。
而且,这事是自己干的吗?
不是啊。
就算被查出了什么,也关系不到自己身上。
天塌下来,自有人顶着。
反正,不是我。
赖大兄四人有了解三甲做靠山,也不慌乱。
他们不慌,但有一人,却是很慌啊。
那就是……崔鹤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