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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子夜,纳兰若叶独自跟在单仁邪身后向青藏王的寝殿走。
这一路缓行,纳兰若叶虽是表面风淡云轻,实则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终于到了青藏王的宫殿外头,单仁邪先是轻轻叩了叩房门,继而单仁邪小声问询屋内情景:“殿下,兰医师来了……”
纳兰若叶站在门外,望着这紧闭的大门,不知道为何,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骚动气焰,站在门外的纳兰若叶心中更加忐忑了。
门内传来青藏王几分情色的调笑声:“请兰医师进来——”
单仁邪适才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门,一手向黑漆漆的屋内摊开,低头红着脸道:“兰医师请——”
纳兰若叶微微颔首,心情难以言语,却还是硬着头皮,踏进了单仁邪的寝殿中。
而当纳兰若叶传过黑漆漆一片的长廊后,映在她眼中的一切,简直可以用不堪入目可以形容。
三个妖族女子,身材妖娆,衣着暴露,依偎在青藏王身旁,嬉笑陪酒。
青藏王亵衣半敞,露出那呼之欲出的腹肌胸肌,一脸斜睨厌世的脸,在几个女子不停是好下,倒是显得习以为常,不以为意。
满地都是春宫图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看到这里,纳兰若叶的内心猛地揪了一下心疼,没想到自己父亲竟是这样一种人!
这几个女子是怎么回事?
这烛光幽若暧昧气氛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自己出现在这里又是怎么回事???
纳兰若叶当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她整个人都傻了眼,曾经那个处事不惊,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从容女子哪里去了呢?
青藏王略带挑衅道勾起怀中女子的下巴,斜睨戏虐地瞟了纳兰若叶一眼,幽幽道:“怎么?兰医官怎么又是一副吃惊到死的表情,这种场景你都经历了多少次,早就该习以为常了吧?你可知道你那样瞪得快要掉下来了,我看着非常不顺眼。”
说到此,纳兰若叶赶忙收敛目光,低头羞愧,这等不雅观的男女房中之事,在天门可是大忌讳,别说是看了!就是听别人说上两句这等事情,都会被处以刑罚。
纳兰若叶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即便曾经喜欢过纳兰凤鸣,也从来没有想过要突破男女界限问题,更不会去看人家男女欢爱之事,这种恶趣味,纳兰若叶打死都不会有这种想法。
想想看吧,天门一等女帝,夜半三更竟然被编排到了鬼王宫殿中,鬼王诡变狡黠,身边三个美人在怀,鬼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动作来。
到底是让纳兰若叶观摩战事,还是让纳兰若叶身体力行亲自上场,这都不好说……
纳兰若叶此时的内心,近乎崩溃——
这样劲爆的场面,为什么偏偏让自己来经历呢?
接下来的一幕,当即就吓瘫了纳兰若叶。
鬼王一手抽气而去,纳兰若叶这身子骨较弱,根本不听使唤,这脚下生风,被一股气流生生拖拽,疾风之速,她的身体已经被青藏王的鬼气拉到了青藏王的面前。
青藏王鬼魅一笑,一把捏住纳兰若尔的脸,冷傲责问之:“兰医官我这房事,你该看了也都看了,你倒是给我一个准话,那绝阳的药丸,何时可以练成?我的耐性可没有那么好!”
纳兰若叶吓得魂不守舍,瘫落在地,自己的脸被青藏王那鬼怪力气的手,捏的生疼。
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屏住呼吸,瞠目惊望眼前的男子,吓得差点没有背过气去。
纳兰若叶惊慌无度不假,但是她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自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是被人逼供的下场,千万不敢与对方硬顶着干,即便自己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只要想顺着对方的脾气来,缓兵之计,苟得性命才是关键。
纳兰若叶慌乱解释道:“小的不才……那药丸正在研发的当中……今日关键的几味草药还被……还被殿下没收了去……这可是……这可是难为死小的了……”
青藏王眼睫微微一颤,他恍惚间稍稍愣了下神,纳兰若叶感受到对方捏自己的脸力道迟疑了一下。
青藏王一把松开了纳兰若叶的脸,脸上写着疑惑两个字:“咦?你这鬼丫头今日转性了?前几日让你在身边观看房中秘事,你是又哭又闹,叽叽歪歪个没完,弄得我是一点兴致都没有,今日倒是乖巧懂事的很?怎么?已经认清楚现实,准备随波逐流了吗?”
纳兰若叶眼看青藏王松手之际,她赶忙向后爬了爬身子,拉开自己与危险人物的距离。
纳兰若叶伏地大拜,卑微恭驯,她清楚现在自己的处境,也明白为何之前娘亲见到这种场景会苦苦戚戚个没完,放到是谁,别说是天门之后,就是正常人观战别人房中之事,都会觉得极为尴尬。
纳兰若叶惯会伪装自己的情绪,顺着青藏王的话音往下说:“殿下,小的不才,却极为恭敬殿下,你吩咐的事情,静官终日忧思,想要配方出这天下至纯至刚的药碗得以为殿下房中之事助兴,可是……凡是都需要时间啊!殿下,尤其医药之事更是马虎不得,有时候恰恰就是那一两二钱的药量,这药效就大不一样,你的事情就是小的事情,小的怎么敢有一丝马虎呢?”
听到这里,青藏王脸上霍然来了兴致,他缓缓起身,一手摆过身后三个妖娆女子,示意对方退下,而他则是一步两步向纳兰雨落方向走去。
青藏王蹲了下来,冷声道:“把头抬起来——”
纳兰若叶心中跌宕,七上八下,却还是硬着头皮,陪着笑脸,缓缓扬起了头。
青藏王一把扣住了对方的下巴,鬼邪一笑,两眼泛着绿光,幽幽道:“呦呵?今日太阳果真从西边出来了?你这丫头何时变得这般巧言令色能说会道了呢?我依稀记着,那日捋你进宫的时候,你那一脸的清尘不沾,谁谁都看不到的眼里的冷清之色,而今日你却卑躬屈膝,向我委曲求全?呵呵~~说说吧,你到底在密谋着什么?短短几日罢了,怎么可能让一个人转性这么快?”
说着,青藏王扣着纳兰雨落的下巴,越发使劲了起来。
纳兰雨落干咽了一口气,吓得脸色惨白,她暗自心道——
这可不就是短短时日改了心性吗?这兰静官体内的灵魂都换了人,你让我怎么是好?要不要这么挑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