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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安赶紧将项胜男往马车这边拉,车厢里的小朵听到动静也忍不住下来了。
“哥,胜男咋啦?”
她托着大肚子往这边走来,边走边问。
大白扭头对她说:“没事没事,你快些回车上去。”
小朵扭头看了眼车厢里探出的两颗小脑袋,又看向好像魔怔了的项胜男,一时僵在原地进退两难。
就在这时,桥底下突然传来抽鞭子的猎猎声响,还伴随着杨若晴的厉声低喝。
“孽畜,休逃!”
桥上的大安和小朵闻声齐齐望去,便见一只白色的狐狸从桥底下一下子就跑上了岸,四腿撩开朝山脚狂奔。
那只狐狸边跑边扭头看身后追过来的杨若晴,大安他们发现那只狐狸的眼睛竟然不是绿色的,而是红色的,瞳孔里像有两簇小火苗在燃烧。
更让人惊骇的是,那狐狸的身后,竟然甩着三条尾巴!
是的,月光下,整整三条啊,咋一看就像插着三根鸡毛掸子似的,随着它的奔跑而甩动。
小朵吓得嗷了一嗓子,拔腿踉踉跄跄跑回了马车里,将娇娇和灵灵紧紧搂在怀里,浑身打颤。
大安也瞠目结舌,直直望着那只三尾狐狸跑开的方向,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身旁的项胜男这时候突然就清醒了过来。
他摆了摆头,有些迷茫的环顾四下,随即想起先前的事儿,他忙地问大安:“大哥,岳父和大姐他们呢?”
大安回过神,指着山脚的方向:“大姐去追狐狸去了。”
“狐狸?”项胜男更加迷茫。
这时,杨华忠也从桥下爬上来了,两人赶紧来到杨华忠跟前。
“爹,你没事吧?”大安紧张的问。
杨华忠朝地上吐了口口水,“着了一只黄皮子的道儿,幸好晴儿及时赶到,不然这命怕是没了!”
大安和项胜男更加惊骇。
“你们先回马车上去,我去那边帮大姐!”
大安当机立断做出决定。
杨华忠皱眉:“那咋成?你一个念书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你还是回马车里去,我去帮忙追!”
大安满头黑线,念书人……注定被嫌弃啊?
“我跟岳父一块儿去,大哥,你回车厢里去安抚下朵儿。”
就这样,三比二,大安被安排回了车厢那边,而杨华忠和项胜男则快步往山脚那边追去了。
往左边是道观,往右边是黑魏巍的山林,山林里埋葬着很多坟墓。
有的坟墓是有主儿的,清明中元都有后辈过来烧香祭祀。
而更多的坟墓则是无主孤坟。
也或许那些坟墓在很久以前是有主儿的,也会有后辈祭祀,但年久日深,岁月更迭,后辈儿孙一代代开枝散叶之后,当最后一拨还记得他们的后人日渐老去,乃至去世,这个世上就将不再有人再记得他们。
所以渐渐的就成了无人祭祀的孤坟。
而没有人维护的孤坟会随着日晒风吹,霜欺雪压渐渐塌陷,这时候山里的一些野兽就会将目标放在这上面,在坟边刨动,钻进去霸占里面的空间,使之成为自己的地盘。
甚至有些野兽擅长钻孔打洞,坟墓里面四通八达。
这不,当杨华忠和项胜男追进山林,便看到杨若晴正绕着一座塌陷的小土包在那转圈子。
“晴儿!”
“姐!”
两人来到杨若晴跟前,杨华忠环顾四下,看到那一座座坟茔,下意识就伸手想要拉杨若晴离开这里。
而杨若晴却摇摇头说:“爹,胜男,来,帮我堵住那边两个洞!”
随着杨若晴的指引,杨华忠二人看清了这座小土包的东西两侧分别有一个洞。
洞也不是很大,大概跟家里装汤的汤碗大小。
“为啥?”杨华忠问。
杨若晴说:“那小畜生躲里面去了,我得把它逼出来,你们堵住那两个洞。”
杨华忠还想劝算了算,那黄皮子太邪乎了,然而杨若晴已经拔出火折子,另一手抓了一把松毛点燃并放进了她自己脚下的那个洞口。
既如此,杨华忠也不好再说啥,赶紧跟项胜男两个一人堵一个洞口来配合杨若晴。
杨若晴抓的这把松毛可不是百分百干燥的,里面含有一定的水分,所以点燃之后,最大的特点就是烟味重。
她自己早就准备好口罩戴在脸上,拿着那一团浓烟滚滚的玩意儿凑到那洞口去熏,除非那小畜生像孙悟空一样练了火眼金睛,不然,得活活熏死它!
很快,里面便有了动静。
一只白色的东西突然从杨华忠那边的洞口探出个头,滴溜溜的红色的眼睛,尖尖的嘴巴,可不就是先前那只黄皮子嘛!
杨华忠两只蒲扇大的手掌一齐朝洞口罩下去。
那黄皮子滋溜一声缩了回去,在杨华忠和项胜男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滋溜一下从项胜男那边的洞口钻了出来,身形一闪蹿进了旁边的灌木丛中。
项胜男先前分了神,当黄皮子钻出来的时候,他看到对方那红色的眼睛,里面似乎有凶狠的光,龇着的犬牙,项胜男突然就被吓住了。
等到他稳住心神,那玩意儿就已经冲出去了。
他懊恼不已,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杨若晴也动了,那身形迅如闪电跳进了灌木丛,接着便听到灌木丛后传来‘吱吱’的声响。
“哈哈,你个小畜生,装神弄鬼,这下被姐姐我逮住了吧?”
杨华忠和项胜男再看时,杨若晴已从灌木丛后面走了出来,那只狐狸被她用鞭子给五花大绑着。
它还在愤怒的挣扎,这鞭子的材质前面已经交待过了,是左君墨的手笔,很有讲究。
这狐狸越挣扎鞭子便收得越紧,这不,硬生生被勒成一只米其林轮胎。
这玩意儿也不动了,没力气动了,但那小眼神也是真的狠。
用力瞪着面前的三人,龇着牙,似在警告。
项胜男不敢往前,杨华忠打量着这狐狸的眼,说:“这玩意儿的眼好玄乎,我一跟它对视,我就晕乎乎的,眼前好像有重影!”
“是嘛?我咋没有呢?”
杨若晴有点纳罕,故意捏住那狐狸的下巴逼它跟自己对视。
一切正常,别说重新了,啥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