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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林暮安的手都是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场上的薄铭,眼中满是担忧,落在他身上的每一拳都像是打在她的心口一般,疼得无以复加。
因为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比赛,所以刚开始的时候薄铭挨了不少的暗拳,一张小脸上很快挂了彩,但是他就像是一头不服输的小兽一般,被打倒了就再站起来,慢慢的就像是被激起了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一般,手下的力道越来越重。
从刚开始的被碾压到现在几乎已经看不出来什么差距,两个人几乎是势均力敌。
每一次下手都用尽全身的力气,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狠意。
口中尝到苦涩的味道才惊醒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早就已经泪流满面了。
“铭铭!”
再一次被打倒,场中的薄铭口中吐出的一口鲜血,倒在了地上。
林暮安下意识的惊呼出声,手紧紧地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薄青城的手也紧紧地的握住,手臂上的青筋暴突,显然出他心里并没有面上那么平静。
一旁的任纪峰手紧紧地的握着栏杆,眼中满是焦急,所有人的心都被场中的一举一动所牵动。
薄铭挣扎着,终于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但是还不等站稳直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裁判赶紧叫停,薄青城第一时间冲过去把儿子抱在怀中,眼中是林暮安从未见过的慈爱。
这一刻她好像突然看懂这个不言不语的男人了,他对孩子的爱一点都不比她少,只是他有自己独特的表达方式。
“去医院。”
他抱着薄铭眉头紧皱。
任纪峰看了一眼他怀中的孩子,不敢耽搁赶紧去开车。
看着严重,但是格斗的时候薄铭很聪明的避开了致命的地方,所以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而已。
她听到医生说是皮外伤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手指轻轻地抚上儿子包着纱布的脸,看着儿子这一身的伤眼中满是心疼。
“妈咪,我没事。”
一道细微的声音传来,她赶紧擦掉脸上的泪水,不想让儿子看到她妈咪这么软弱的一面。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么说着泪水就像是不受控制一样又流了出来。
薄铭挣扎着要抬起手给她擦拭眼泪,但是身体很虚弱,抬到一半就垂了下来。
赶紧抓住儿子的手,母子两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妈咪,你不要怪爹地,是我求他的。”
薄铭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比一般的孩子都聪慧,自然能感觉出来妈咪对爹地的不满。
“铭铭,妈咪只问你一次,你决定了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嗯。”
薄铭看着妈咪的眼睛,眼中满是坚定。
“好,妈咪支持你。”
她笑了一下,薄铭昏迷的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想到底什么样的做法才是对的,是为了孩子的安全把他就这么一直圈在家里吗,一年两年甚至是十年八年的都可以,但是以后呢,她不可能关他一辈子,他总要有自己的人生。
铭铭是他的儿子,但是首先他是一个独立的人,即使她是他的母亲也不能剥夺他选择的权利。
“谢谢妈咪。”
薄铭靠在妈咪的怀里,母子两人难得的亲近。
门外的薄青城唇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
“你该回去休息了。”
薄青城进来的时候母子两人正在聊天,两人笑得一脸的开心。
“我今晚想在这里陪铭铭。”
她摇了摇头,实在是不放心把他自己放在这里。
“那谁陪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走到她身边,腰上多出来的那只手有了一丝威胁的意味。
“你这么大了还要什么人陪。”
脸颊火烧一般,这个男人脸皮是越来越厚了,孩子还在呢!
床上的薄铭冷哼一声,显然是对爹地居然跟他抢人的行为很不屑。
“知道今天错在哪里吗?”
薄青城的目光终于落在儿子的身上。
“刚开始表现的太弱了。”
沉吟了一下,刚开始的时候气势就被对方压制住了,后来就很难能取胜了。
薄青城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的赞许。
“防守有余,进攻不足,在黑市的人都是拿命换钱的人,所以每一场对他们来说都是生死局,赢了名利双收皆大欢喜,输了就要赌上这条命,今天算你运气好遇到的是一个没有什么经验的人,攻势不猛,要是换一个人你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他大概也就只有在教育孩子的时候才愿意一次性说这么多话吧。
“脱的越久越不利是你今天的第一课。”
他看着床上的儿子,像是一个最严厉的老师一般。
“嗯,我知道了。”
薄铭也不是不听教的人,想明白之后就不纠结了,点头答应下来。
她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这父子俩,在某种程度上父子俩真的很相似。
电话铃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和谐,他眉头皱了一下,起身去窗边接起了电话。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显然是出事了。
“怎么了?”
看他挂断电话之后出声道。
“拍卖场出事了,有买家去拍卖场闹,说是拿到了假的拍品。”
他如实说道。
“怎么会,买家在拍卖结束付过钱之后不是都会找人确定了拍品的真假之后才会带走吗,怎么会有带走了再说有问题的?”
她眉头紧簇,不管这件事情是谁的责任,拍卖场最重视的就是信誉,这么一闹对拍卖场的信誉绝对是一个重大的打击,一旦信誉出了问题这个拍卖场就毁了。
“我和你一起过去。”
她本来就是学法律的,=别的事情她帮不上忙,但是这种事情她应该还能有些作用。、
“铭铭,你乖乖的,妈咪很快就回来。”
在儿子头上亲了一下,和薄青城一起并肩走了出去。
拍品的价格也是不菲,所以能拍下东西的自然也是非富即贵,这种人有权有势,一旦闹起事来都很麻烦。
“你就是拍卖场的主人?”
白涧被他派去别的地方办事了还没回来,此时的会客厅里一个经理模样的人正陪着笑站着,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的男人。
“我是这家拍卖场的法务,您能跟我详细的说一下事情的经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