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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歌解释得还算清楚。
凌风却并未接话。
“当然，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想征求你的同意，因为你没有那个资格。只是去A国有点远，最近公司的文件，我可能无法及时帮亦寒处理，应该要你辛苦一下了。”
苏歌说完放下茶杯，轻轻叹了一口气，“凌特助，不是我高看你，你跟了亦寒那么多年，应该是有应变能力的吧？几天时间，你能应付过来吧？”
苏歌说完就一眨不眨看着凌风，眼神有些咄咄逼人。
“哼。”凌风轻哼了一声，“你以为就你有为四爷分忧的能力吗？”
苏歌一听勾唇就笑了，“凌特助，你这么说，我可就放心了。”
“可你难道不清楚，四爷不希望你和夜暮白走得太近么？”
凌风接下来一句话，苏歌笑容一下僵在脸上。
“亦寒不希望我和夜暮白走得太近？为什么？”苏歌不解的看着凌风。
亦寒有介意过她和夜暮白的关系么？
她和夜暮白充其量也就是个师生关系而已……亦寒介意什么呢？
虽然夜暮白曾在她面前说过那种不该说的话……
可她相信，夜暮白只是一时糊涂而已。
因为他从未对她做出任何越矩的事。
再说夜暮白对她说那些话……亦寒不该知道啊……
而且亦寒好像也从未在她面前表现出过介意她和夜暮白来往。
或许有……只是她没察觉？
“这个问题，你还是问四爷吧。”
凌风话音刚落明显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脸上紧跟着一变。
苏歌脸色也瞬间变得不太好，冷冷的收回了看着凌风的目光。
大厅安静了一会儿。
“我和夜暮白只是因为实验的事去一趟A国，亦寒会理解的。”
从前亦寒未曾阻止过她和夜暮白出差的事，她相信这一次，亦寒也不会阻止她。
凌风没说话，苏歌想了想又道，“我们会尽快回来。”
大厅里一片安静，凌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之后，似乎是不打算再回话了。
倒是苏歌想了想道，“凌特助，对于亦寒的病，你应该一直很清楚吧？”
凌风眼底光芒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或许你知道……治好亦寒的方法吗？”
苏歌目光再次一眨不眨的盯着凌风。
凌风难得与她对视。
那双闪烁的眼睛里，写满了犹豫。
“凌特助？”苏歌却好像从他的犹豫里看到了希望。
亦寒那么聪明，或许传言中夜氏家族有宝贝的事，他早就派人去调查了。
那么真相如何呢？
真有那种东西么？
“我不知道。”凌风犹豫了半晌，最终落下四个字。
苏歌怔怔的看着他。
不知道？
“不知道你犹豫这么久做什么？”
苏歌气呼呼的端起桌上的茶大大喝了一口。
害她空欢喜一场。
如果真的能确认夜氏家族有救亦寒的药，她无论如何，也要从夜暮白那里要过来。
不管，付出任何代价。
为了亦寒，她甚至可以牺牲自己。
只要能够救他……
因为她这一世，就是为了偿还他而来。